陈迷焕等人赶到时,已不见了伍斌和连卒乔的人影,地上七横八斜倒着五人,除了一人毙命外,其余四人倘还活着,只是琵琶骨已经被刺穿,一身武功已废,有人把他们的面罩扒下,一看均是不认识的人,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房内地下掉了一地暗器,显然这些人是来暗杀武林盟主的。腦中
且说连卒乔背着伍斌奔下了山,拨足狂奔了数里路才停下,钻进了一片树林里,找个藏身之处,把他放下,焦急惊恐地问道:“大哥,你……你到底怎样了?”
伍斌自知中毒很深,不忍说出令她担心,只道:“不碍事的,只是毒在体内,得想办法把毒拨除了。嗯,你再给我一颗百毒不浸丹,我要静坐一会。”
连卒乔听他这样说,知他中毒非浅,忙取出两颗药丸喂他服下,接着传授他“狐山派”秘传的“迫毒静体要诀”,这种方法是用来通气活血,把体内的剧毒迫到指尖上,然后划破指尖把毒汁逼出,伍斌的“神拳掌”已接近大成,又练了“狐山派”的“魔体精功要诀”,当下盘膝坐在雪地上练功,连卒乔守候在旁边不敢稍作声响。
过了好大一会,伍斌头顶徐徐冒着白气,额头上的汗珠滚滚而下,浑身衣服都湿透了,连他屁股下的雪也慢慢融化。
时间慢慢地消逝,伍斌头上的白气越冒越浓,也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渐晓,连卒乔在蒙胧中看见他脸露笑容,知他行功即将圆满,心下大喜,不敢乱动,也不敢出声。
伍斌用指甲划破指尖,弹指一射,聚在十指的毒汁逼出射进雪地里,他深吸三口长气,再缓缓呼出,收气归元,道:“好厉害的剧毒,要不是有连兄弟的百毒不浸丹和迫毒净体功,我今晚只怕难逃厄运了。”说着站了起来,肩上和臂上的毒针早在中毒后已拨出,这时体内的毒气也已全部拨除。
连卒乔见他开口说话,知已无大碍,紧张的心情这时完全放松下来。把他的身子转过对着东方,借着晨光见他脸色如常,确信是毒除无碍,心下好生高兴。
伍斌叹了口气,道:“每次在危难的时刻,总是要你出手来救我。连兄弟,大哥好生感激。”
连卒乔欢笑着说道:“我们是拜了把子的兄弟,在危难的时候,不是你来救我,当然就是我救你了。”
伍斌道:“傅非劳这个贼头当真是恶到了极点,他杀害了咱们的父母到罢了,这时连我人也不肯放过。”
连卒乔道:“这个贼子便是这样的了,今后我们寸难行,万事小心在意,莫要再中他的计算了。”
伍斌点头称是,道:“我体内的剧毒虽然没事了,要完全清除余毒恐怕要七天时间,好在现在脱离险境,远离是非,倒不必拉心有人来烦我们了。”他曾经被刁精才用毒害过一次,深有体会,虽然把体内大部份的毒气逼出,残留在体内的余毒却须慢慢拨除,不是能够急得来的。
连卒乔道:“到了现在你应该知道傅非劳这奸贼的厉害之处了吧,他本人不仅武功高强,以你眼前的武功,实在不是他的对手了,何况他手下倘有许多帮凶,单凭你我二人之力,想要报仇,言之过早。”
伍斌默然无语,隔了一会方道:“傅非劳的武功究竟有多高?”
连卒乔答非所问道:“你说你义父和莫精通的武功又有多高呢?”
伍斌道:“他们的武功有多高这个我可说不上来,只能以深不可测四个字来形容。”
连卒乔道:“我爷爷被武林中人称为天下第一,至于他是不是天下第二我也不敢说,你义父和莫精通只是我爷爷的记名弟子,他们的武功已是这样厉害,你是亲眼见到的,傅非劳是我爷爷亲传弟子,狐山派所有的武林他已全都学会了,我想他比之我爷爷虽然还及不上,比你义父和莫精通俩人只怕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伍斌听着呆了半响,道:“这样说来,想要杀了傅非劳报得大仇,好比登天还难,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
连卒乔道:“这就是我为什么非要你去见我爷爷的原因,想要杀得傅非劳,除非你学了我爷爷的九拐龙魔杖法,才能破得了他的狐山剑法。”
伍斌与黑衣蒙面人交手多次,每次都令黑衣蒙面人横尸在地,但想傅非劳的狐山剑法固是出类拨萃,超人几等,自已再苦练义父的“魂剑”,报得大仇不是难事,这时听了连卒乔的话,心中多少有些不以为然。
连卒乔看了他一眼,似是看透了他的心思,道:“你以为黑衣蒙面人的剑法并不怎样,傅非劳的武功想必有限,如以魂剑来杀他报仇绰绰有余了。”
伍斌不语,心下默认。
连卒乔道:“狐山派的武功能被世人称为天下第一,连打遍天下无敌手的百胜神刀胡臭都要败在我爷爷的剑下,傅非劳已得我爷爷的真传,这人野心不小,武功修练必勤,我爷爷说傅非劳这人天生异赋,是块练武的好材料,他的魔体丹元功如是练成了,那他的狐山剑法必然大进,我爷爷说狐山派的武功修炼与别的门派大异,魔体丹元功深进一层,狐山剑法也深进一层,和我们交手的那些人没有练过魔体丹元功,所以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