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卒乔正欲再说,那汉子笑着道:“看来俩位少侠倘没商定,这样吧,俩位慢慢商量,在下倘有要事,待俩位想好了,再叫伙计跟我说一声。腦中”接着又道:“小店没什么独特风味,俩位如是还有食欲的话,我再叫小二给照样端上一份。”
连卒乔佯作叹道:“唉,反正是吃白食的,将就将就也罢了。”
中年汉子一笑拱手一楼去了,泼在地上的饭菜早有伙计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收拾干净,不一会,又端上了热气冒烟的饭菜,还有一壶酒,由于天气寒冷之故,俩人喝了两小杯,边吃边讨论去看热闹与否,说了老半天,伍斌就是不允。
就在此时,楼板梯阶响起,那中年汉子陡步走下,在他身后倘有几个打扮不俗的人,其中一位相貌堂堂,一脸正气,年若四十多岁,双眉上竖,八字小须,威武而有神,楼下的人一见,纷纷起立施礼,道:“陈总舵主。”
那陈总舵主正是陈迷焕,只见他抱拳拱手,左右还礼,不加顾及,直朝门口走去,忽见门口闪进三个人来,其中俩个相貌相似,一看即知是兄弟俩,另一个是五旬秃顶的老者,嘴里咬着一根旱烟,吞云吐雾,在他们身后还有一男一女的青年人,极是秀俊,跟着又起进了几个青年人,显然是他们的弟子,几个青给那老者的烟呛得直皱眉头,尤其是那少女脸儿胀得通红,不住咳嗽。
连卒乔低声对伍斌道:“那个敢情是江南兄弟会的总舵主陈迷焕,此人是七星门的高手,七星拳,七星掌,七星刀,七星剑已得真传,功夫极是了得,不过比起他的兄弟陈迷雾来就差得远了,陈迷雾有武林怪杰之称,七星步法飘突不定,独步武林,由于性格怪僻,不喜与人来住,在江湖上知道他的人多,认识他的人少。”
伍斌也低声道:“那俩个相貌相似的人是兄弟,叫五福忠,王福成,那老头叫户胡,听说是个独脚大盗。”
连卒乔暗道:原来是他们。
陈迷焕今日来这里是为了迎接一位重要的人物,而今来了别的有头脸的人物,他急忙下来迎接,他双手一拱,朗声说道:“俩位想是神拳太保王家兄弟了。“
王福忠兄弟一齐抱拳还礼,欢声说道:“在下兄弟俩正是。“”接着问道:“阁下可是陈总舵主?”
陈迷焕道:“小弟正是陈迷焕。”他说了这话后,忙向那老者问道:“这位可是户胡户大侠?”
户胡见他先和王福忠兄弟说了话后,这才来问自已,心下极是不快,陈迷焕在江湖上不论身份地位都是极尊,户胡自知难与相比,干嘿了一声,强笑道:“老夫就是户老头儿。”
四人说了几句,甚亲热,搭肩搂腰上楼去了。
不一会,门外走进一个高瘦汉子,他人高腿长,跨出一步,差不多等于常人走两步,他进得店门后,立即放开喉咙叫道:“店家,快快上好酒好菜来,老子吃饱了还要赶路呢。对子,再切十斤牛肉干来下酒。”
店小二忙把他迎了进去,问道:“这位英雄是哪条道上的?”
高瘦汉子把眼一瞟,喝道:“你这条笨猪罗里罗嗦什么,好酒好肉快快上来,作得好赏你银子,作得不好,嘿嘿,小心割了你的舌头。”
店小二见他凶霸霸地,因掌横的吩咐下话来,不敢得罪客人,暗暗地把高瘦汉子骂了一通,催厨子快快上菜。
便在这时,门外又闪进一个矮矮胖胖的和尚,他身上的僧衣又单又薄,又破又烂,在这大寒的天气里居我没有显现畏寒之态,他手提木鱼,嘟嘟地不停敲击。
伍斌低声对连卒乔道:“这和尚叫什么我不知道,这人好管闲事,在江湖上有个浑号叫闲事和尚,他是少林派的,罗汉拳倒是有几分本事。”想起在修水客栈的情景,暗暗好笑。
连卒乔暗道:原来闲事和尚就是此人。
店小二给高瘦汉子斥了顿,受了一肚子气,见闲事和尚闯进,登时大怒,喝道:“臭和尚,这也是你来的地方吗?快快滚出去,不然打断你的狗……。”狗腿的腿字还没说出,忽地嗳嗳哟哟地叫了起来,双脚一软,朝闲事和尚跪了下来,显是给点了穴道。
众人啧啧称奇,明知是闲事和尚作了手脚,却也没人瞧出他如何点了店小二的穴道,到了这时,店小二就是再笨,也知闲事和尚是个游戏风尘的异人,心中虽是气愤,也是不敢多说半句。
闲事和尚伸手在他肩上一拍,解了穴道,一手将他拎起朝里扔,幸好店小二身穿棉衣,摔得虽重,并不如何疼痛。
高瘦汉子看也不看半眼,连饮数杯,道:“好!好得很呀。”
众人甚是诧异,不知他的意思是店小二摔得好,还是杯里的酒好?
闲事和尚把眼一瞪,手中的木鱼嘟嘟地敲了两下,众人耳膜震嗡嗡作响,无不吃惊,这才知道他那木鱼不是平常之物,多数人一看到他这付模样,都猜到了他的来历。
闲事和尚张口叫道:“店家,快快上好酒好菜来,老子吃饱了还要赶路呢,对了,再切十斤牛干来下酒。”接着又大声道:“你们这些笨猪动作可要快些,作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