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藩本是不怎么把莫抛遗夫妇放在眼里,待和他拼了一掌之后,莫抛遗的拳劲虽然倘在已下,却也极是不可小视,此时见冯观子一个妇道人家,轻功似乎倘在自已之上,这一剑刺来极是凌厉,这才吃惊,暗叫不妙,生怕他夫妇俩人联手,自已势孤难撑,不过他素来独来独往,曾经败在袁自安一人手下之外,还没遇上武功这样好的高手,虽然心有顾忌,岂会因见势头不妙拨脚而溜之理。腦中
冯观子剑法虽然厉害,徐景藩自仗武功高强,却是无惧,侧身疾绕,避过剑锋,踏进一步,掌风一起,拍落下来,用的是“小天星掌法”,不是出击敌人,而是想强行夺下她的宝剑,素闻“夜叉十招”之威,心想只要夺下了她的宝剑,剩下一个莫抛遗就好对付了。却见冯观子玉腕一翻,剑光唰地划起,同时分化成几样变化,刺向胸口几处要害。徐景蕃一凛,不敢大意,伸指一弹,指尖弹在剑身上,铮地一声,俨如龙吟虎啸,冯观子虎口发麻,宝剑险些脱手坠落,吃惊非小。
徐景藩哈哈一笑,道:“夜叉十招。嘿嘿,也不过如此嘛,倒要看看你是否接得下我十招。”
冯观子大怒,娇斥一声,剑法忽变,刹那间剑光如练,连绵相至,势如山崩地裂,滚滚而上,不过一会,竟斗了百来十招,胜负难分。
伍斌越看冯观子的剑法越是觉得眼熟,想了一会,这才省起:原来是“峨眉派”的剑法。莫不怪与他对练时,所用的剑法何止于几十种,他岂能一一记得这许多,只因莫不怪原是“峨眉派”门下,用得最多的当然是“峨眉剑法”了,对此印象颇深,便想了出来。
徐景藩暗道:今日连个妇人也战不下,我“雪山飞魔”还有什么面子在江湖上厮混。心念及此,杀机陡起,目露凶光,双掌一挥一摆,登时冒起一股白雾,将冯观子罩在其中,莫抛遗见此状态,暗暗诧异。
激战中,冯观子猛觉奇寒罩住全身,宝剑冰凉冻手,透过手心,一只手臂冻得发麻,如在严寒冰窟中,冻得浑身发抖,站在数丈之外的人也觉寒气袭体,生怕他奇功怪异,受了损伤,都远远地退开。
徐景藩暗道:今日连个妇人也战不下,我“雪山飞魔”还有什么面子在江湖上厮混。心念及此,杀机陡起,目露凶光,双掌一挥一摆,登时冒起一股白雾,将冯观子罩在其中,莫抛遗见此状态,暗暗诧异。
激战中,冯观子猛觉奇寒罩住全身,宝剑冰凉冻手,透过手心,一只手臂冻得发麻,如在严寒冰窟之中,冻得浑身发抖,站在数丈之外的人也觉寒气袭体,生怕他奇功怪异,受了损伤,都远远地退开。
冯观子深知徐景藩的厉害,万分小心,一手凌厉的剑法护住全身,到了这时,她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一味地和对方游走厮斗,穿来插去,满场尽是她的倩影,她虽是女流之辈,武功却是不容轻视,她的轻功比之徐景藩倘稍胜少许,满场乱走,徐景藩想要追上她,却是不易。
徐景藩跟着她乱跑,搞得头昏脑胀,数次险被她宝剑所伤,也不禁暗自心惊,却仗着掌力了得,往她身上挥扫,冯观子轻功卓绝,剑法精妙,内功修为和对头相差甚远,被他掌风所荡,身躯摇晃几乎被他击倒,仗着轻功桌绝,翻跃倒纵,高跳低窜,唰唰数下,连环辣招,尽是致死致残要害,迫使他近身不得。
战了良久,已是有了三四百来招,冯观子内功不如对方深厚,香汗直冒,身形略略迟缓下来,剑法威大差,莫抛遗见爱妻便要落败,忍无可忍,大吼一声,身形疾晃猛扑上去,挥拳便捣,他号称“铜人铁臂”,一身横练功夫极是了得,这一拳挥出乃愤怒而发,拳末到拳风先袭到。
徐景藩身具“闻风避器之术”,得意忘形之际忽闻拳风嘶厉袭来,即知是莫抛遗出手了。他的铁拳刚硬,江湖上罕见,自已的“风雪闪电掌”固然厉害,如是单打独斗,自是稳操胜券,他们夫妇联手夹击上来,倒是难敌,不由得心头大凛,绕步回身,疾如风车,一掌击出,寒气大增,逢的大响,便在此际,冯观子剑法大变,一剑化成无数道剑光,指向徐景藩浑身要害。他夫妇俩同门学艺,于对方的武方最是熟悉不过,一见其势,即知后着应该如何出手,配合得天衣无缝,岂料徐景藩武功另僻行径,别具一格,内外兼修,不仅一身横练功夫了得,轻功也是罕见,受他夫妇围攻,退路受阻,无可游窜,掠身纵跃冲天而起,只听得帛裂声响,一件道袍前前后后刺穿了无数小孔,宛若峰窝,好在他轻功桌绝,脱困穿出他夫妻的围攻,暗叫:伐幸。
冯观子娇斥一声,跟踪跃起,一招“怒取龙珠”,把剑指上去,对着会阴,至于同时,莫抛遗吼怒声中,平地拨起,连环三拳,势如猛浪。徐景藩作梦也想不到莫抛遗夫妇联手配合如此厉害,不禁暗然失色,临危之际,显现出他的惊人之技,一声大吼,双臂一扬,双掌亮出,凌空之中,只见莫抛遗夫妇左右倒翻掠出,他夫妇俩人为掌风所震,稍受了点内伤,冯观子一剑刺穿了他的裤裆,在他大腿上划了一条血丝,宝剑竟被他掌风荡得脱手坠落,翻身坠落之际,抄手接过,只觉剑柄寒冷如冰,一条手臂登时冻得发麻,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