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永建问道:“莫非他是给大师伯伤了他,以至时到今天,倘末恢复?”
岳秀枚道:“正是这样,当时他在白家行凶,正好爹爹赶到,与他拼了五十多掌,破了他的阴阳掌功夫,却又不伤他性命,他的阴阳掌要从头练起,时到现在,不过几年功夫,阴阳掌当然不会就此练成了。腦中”
户永建点头道:“大师伯这样作,是给白师妹一个报仇的机会了。”
岳秀枚道:“黑衣恶张的阴阳掌只要有七重功力,以你目前的修为,只怕就不是他的对手了。”
户永建不信道:“阴阳掌的功夫真有这样厉害?”
岳秀枚道:“我爹曾经说过,阴阳掌确是非同小可,如果有机会和黑衣恶张相遇,千万大意不得。”见他一付不以为然的神态,又道:“要是被他毒掌击中,那可就凶险了。”
户永建问道:“怎么?是不是无药可解了?”
岳秀枚道:“别派人士被他伤了,那是九死一生的机会,你们神丐门的人有五分机会,神剑门有三分机会活命。”
户永建道:“这话怎么说?”
岳秀枚道:“原因是三师叔的神拳掌也是阴阳掌的克星,有三师叔的门人在,便无黑衣恶张的立足之处,三师叔和你我两门同出一脉,内家心法上同根同源,因我们神剑门是以剑为主,以气为辅,不似你们是以修练内家功夫为主,所以机会就比我们多一些。”
户永建道:“原来如此。”心下暗道:师妹把“黑衣恶张”说得这么厉害,有机会得好好地会会他,把那老儿打个半死,到时白师妹报起仇来就容易多了。心头思索,脚步渐渐放慢了也不知道。
岳秀枚回身一把拉他,道:“大傻瓜,走得好好地,干嘛就停了下来?”
户永建不好意思地道:“对不起,我正在想问题,所以就……。”
岳秀枚道:“你在想什么呀,是不是在怨我捉弄你,心中着恼,便不想和我一起走了?”
户永建笑了笑,道:“你这人怎地老是把我想歪了,便似我这人坏得不得了,一无是处的样子。”
岳秀枚道:“你既是这样说,就当是我错怪了你,不过你得老实告诉我,你在想什么?”斜着头看他双眼,看他是不是在说谎。
户永建迟疑道:“这个……这个嘛可不好说。”见她直盯住自已看,脸上一热,道:“你别老是这样看我行不行?”
岳秀枚问道:“为何不许我看你?”颇感诧异,不明他此言何意?
户永建怪难为情地说道:“你这样的眼神盯住人家看,就似我作错了什么似的,让我觉得浑身不自在,坐如针毡。”
岳秀枚娇脸微沉,别过头去,道:“难道我就那么令你讨厌,连看你一眼都不许,你这人也太霸道了吧?”
户永建大急,转身绕到她面前,道:“枚妹,你可别误会了,我喜欢你都来不及,怎会讨厌呢?”
岳秀枚把头垂得低低的,道:“那你为何不喜欢我看你?”
户永建道:“我可没说不许你看我呀。”
岳秀枚把头招了起来,嘟着嘴道:“你还说这话,刚才你明明说我看你,让你觉得浑身不自在,这话可是你说的,我可并没冤枉你吧。”
户永建伸指一划她的娇脸,面上满是笑意,岳秀枚举手打他,户记建让她打了两下,这才笑道:“你这人太也多心了。”
岳秀枚转头过来对他说道:“我只有一颗心,这颗心一直放在你这臭乞丐的身上,可你却说我多心,看你一眼都不许,原来我真是很令人讨厌的女人。”说着长长地叹了口气,其实她心里暗暗发笑,她之所以这样说,实是有意逗心上人的,她曾得母亲授于“秘诀”,如何拴住一个男人的心,欲擒故纵,一条线不能拉得太紧,应是一拉一松,才能有得拉,否则会把绳线拉断了。她精于心智,既要讨得心上人的欢心,又不能一味奉承,有意无意吊他的口胃。
户永建听她这么一说,心下又是欢喜又是感动,握着她的双手,道:“士为知已死,能得枚妹这话,愚兄那敢多心对你有所不敬,须知我为你日思夜想,盼的就是为能和你见上一面,好好地把你看个够,现在和你在一起同闯江湖,你知不知道,我真的是很开心的。”
岳秀枚心底如喝了一瓶蜜糖,甜丝丝地,眼见目的已经达到,也就不再语言,把头轻轻地靠在他的胸前,闭上双眼。户永建伸手轻轻搂住她的纤腰,指头仅是贴在她的衣裳上,似是稍微用了点力,便恐令她那娇嫩吹弹欲破的玉体受损一般。
俩人静静无语地依儇了很久,岳秀枚低低地“嘤”了一声,脱出他的怀抱,伸手理了理秀发,朝前跑去,回头笑着说道:“现在我们可以走了。”笑脸如花,声如凤吟。
户记建牵着马追赶,大叫道:“这一次便是天涯海角,我是非把人追到不可。”
日渐西斜,阳光洒照,群山白云朵朵浮动,俩人行了一会,虽然默默无语,却沉浮在喜悦幸福之中。
户永建看着群山环绕,深有感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