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斌在白木每耳旁道:“不好,叶大哥的手足抽筋了,你赶快去救他吧。腦中”
白木每甚是为难,暗道:你以为我的武功是天下无敌的么,黑衣恶张的阴阳掌这等厉害,我那里能够打得过,这时和他朝过了相,今后的麻烦不知会有多少。心下忧虑难决。
伍斌不住介地催促,道:“叶大哥的情况大大不妙,你怎么还在这儿磨磨蹭蹭,视而不见。”
白木每不觉摇首苦笑,心道:想不到我名煞江湖,震憾黑白两道,竟是要听从你这冤家的使唤,如被山寨里的姐妹们知道了,那可羞死人了,也罢,今天索性让他高兴一回。微一躬身,高纵腾起,平平稳稳地站在擂台上。
“黑衣恶张”耳观八方,稍有异声,立即察觉,转身一看,竟是一个比叶奇飞还要年轻的少年,不觉干咳了一声,手下仍是不快不慢,左右摆弄,双掌所发出的掌力,扫得叶奇飞摇来摆去。
白木每迎了上去,笑呤呤的说道:“得饶人之处且饶人,该放手的时候暂放手,何必强行留人。”
“黑衣恶张”诧道:“不知好坏的娃儿,老夫说过的话岂能更改,我看你身无缚鸡之力,也要老夫代你家大人教训你么?”暗暗奇异这少年胆子之大,倒不是平常人能够作到的。
白木每仍是笑道:“冤家宜解不宜结,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在微州连伤了松行派数条人命,他们却让你赔上一人,说来可是大占便宜,何乐而不为之。“
“黑衣恶张”诧异说道:“你这小娃儿是从哪里钻出来的,知道老夫是什么人吗?也有胆子来管老夫的闲事?“
白木每道:“你不就是湖北大名鼎鼎的黑衣恶张吗?小子虽是生得晚了许多,对前辈的大名早有所闻,如雷贯耳。”
“黑衣恶张”怪笑道:“别人一听到我黑衣恶张的名头就吓得发抖,你这娃儿不仅有几分见识,还有几分胆识,见了老夫居然并不害怕,倒是有意思得很,你家大人是谁?给你撑这后腰,不知稳是不稳当?”猜想这少年多半是出身名门,自仗有几分本事,不知天高地厚,连他“黑衣恶张”的事也敢来插上一手,可说是胆大之极。
白木每道:“过奖了,我们还是说说眼前重要的事吧。”
“黑衣恶张”道:“真是有意思,莫名其妙得很,你是不是看上了姓叶这小子,还是他的老相好?”原来他看出白木每易钗而妆,是个假小子,故有此言。
白木每眉头微竖,显现愠色,不再是笑呤呤的脸儿了,道:“黑衣恶张,你这是什么意思?”
“黑衣恶张”道:“我老人家说话直来直去,又有什么是说不得的,你如不是这小子的老相好,便是看上了他,不然为何要替他出头,我黑衣恶张是个什么样的人物,江湖上有哪个敢来送死,你这娃儿胆子大得可以,既要来送死,老夫便成全了你。”双眼扫来扫去,浑身透出一股煞气,慑人心怵。
白木每为了伍斌的原故,这才勉勉强强的上了擂台,本就没好心情,听得“黑衣恶张”言语无礼,难听之极,心下登时有气,道:“我看你是上了年纪的人,这才礼让三分,你当我怕了你不成?”
“黑衣恶张”听他这么一说,竟无半点惧怯之意,倒是一怔,随即放声笑道:“难得有这么大胆的人,很合老夫的胃口,只是老夫只收男弟子,不然把你收……。”
白木每喝道:“你说完了没有,再要无礼,休怪我剑下无情了。”他没了剑鞘,宝剑便要刺出,却是强自忍了一忍。
“黑衣恶张”一掌扫退了叶奇飞,走上两步,上下打量着白木每,道:“你叫什么名字,快快说了上来,待老夫好好教训你一番,才叫你家大人上来,倒底是吃了什么豹子胆,这么不怕死。”
叶奇飞全身抖个不停,强自运气化解身上的毒气,他对白木每虽有不满,知道“黑衣恶张”的厉害,不愿他就此在“黑衣恶张”掌下送命,道:“你……你的好意,在下心……心领了,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与你无关,莫要理会在下。”
白木每冷冷一笑,也不说话,忽地身形一晃,欺进叶奇飞身边,蓦然伸出二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点中他腰间软穴,随即把他推下了擂台。“黑衣恶张”见他身法快似闪电,竟比自已的身法还要快些,不由一凛,暗道:难怪他敢公然向我叫阵,果然是有功夫的人。
白木每一摆手中宝剑,冷笑道:“这下清静多了,不知你使什么古怪兵器,速去取来,我等着你。”“黑衣恶张”纵横江湖以来,只凭一双肉掌打遍天下,令得黑白两道闻名丧胆,从不使用任何兵器,这是江湖上人人皆知的事,白木每这般说话,显是有意激怒对方。
“黑衣恶张”是个老江湖,明知他的意思,仍是忍不住有气,道:“你这小辈越来越大胆了,你既不肯说出你的来历,老夫就不能够知道了吗?这便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举掌迎胸便劈,白木每陡觉劲风飒胸,急忙斜身一闪,避了过去,手腕一翻,剑光陡起,唰唰数声,连绵不断,他剑法与天下各门各派大不相同,最是稀奇古怪不过。“黑衣恶张”见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