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你说那袋子里装的是啥啊?”崔氏忍不住问道。
她说的是今日郑掌柜送来的四个布袋,高壮和御夫往屋里扛的时候,村里不少人都看到了。
安贵双手交握放在小腹处,听了崔氏的话,右手的食指不自觉地轻点了几下,“我咋知道!你要是想知道,明日里去问问不就得了。”
她怎么不想去问,但是,一想到那日覃初柳仿似要杀人似的眼睛,她就害怕。
这样的恐惧她不敢对外人说,但是现在躺在她身边的是与她共同生活了三十多年的丈夫,她便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了。
“你当我不想去问?若是家中只有元娘一个,我早就去问了。只是那小泼妇实在骇人,我还真有些怕她。”
安贵轻轻地哼了一声,淡淡地说道,“有啥好怕的,左右她也得听元娘的。咱们养了元娘这么些年,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咱们不求她用命来报答咱们,从她那里得些好处也是应该。”
崔氏安静地想了一会儿,觉得安贵说的有理,“你说的对,她得报答咱们!现下还没分家,她的还不都是咱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