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却也看得出来,这一只新的很,应该是刚做出来的。他的那一只紫竹箫是母亲和父亲成亲之后,亲手给父亲做的。
母亲去的早,几乎没留下多少东西给他和父亲,那只紫竹箫也愈发的珍贵。他从来没有见过母亲,年幼时,却时常听父亲说起母亲的一些旧事。世人啊!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觉得难得,他没有见过母亲,幼年时无数次的幻想母亲该是怎样的一个人。对于母亲这个词,想起来其实没有太多的温馨,却总会想起父亲说起母亲之事时那种深深的想念。父亲真的很爱母亲,只可惜好景不长,最后留给父亲的也不过是无数的漫漫长夜和说不清的悲戚。
父亲曾经无数次的摩挲着那一管紫竹箫,上面微微的棱角也磨的圆滑,越发的显得圆润内敛。那是父亲留给他的最为珍贵的遗物,只可惜他到底还是留不住。
“宋小姐还真是有心,前几日不是问起公子为何心事重重,奴就和宋小姐说了箫的事,没想到这么快就寻了给公子送来。宋小姐对公子这般的上心,公子还有什么可担心的。”白山在一边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