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介绍了一份邻市的实习工作,平时打电话报平安也只说自己在实习。当下听到妈妈关心的话,她有点心虚地说道:“老师给推荐的嘛,不好推辞,而且有大公司工作经验,以后也好找工作。”
“怎么说都是你有理,好啦好啦,快点来吃东西。”
“谢谢妈。”见母亲不再追问,林紫苏吐吐舌头,跑去放包包洗手。
一边吃着宵夜,母女俩聊了些私房话。林晓梅突然说道:“紫苏,你身边有没有走得比较近的男生了?”
“有啊,有个十四五岁的小朋友,还有个躺了好几年的植物人——”惊觉一不小心说漏了嘴,林紫苏赶紧往回找话:“都是学校组织做义工时认识的。”
“我说的不是那些。”林晓梅压低了声音,用神神秘秘的腔调又强调了一遍:“就是走得近的男生,不是普通朋友那种。”
愣了一下,林紫苏才意识到妈妈的意思,顿时扶额:“妈,我现在不着急。”
“你别不好意思。以前咱们条件不好,妈也不敢提,生怕你为我着想,找了个不喜欢但有钱的。现在咱们有房也有存款了,你喜欢谁只管去,只要人品好,做个上门女婿让我补贴他,妈也乐意。”林晓梅将想了许久的心里话说出来。
几年后剩女论横行的年代,许多父母为了面子哭天喊地逼女儿结婚,不管条件多差,但凡只要有根丁丁就是乘龙快婿。比起这些为了张脸皮就把女儿往火坑里推的不着调父母,林晓梅虽然也是催促女儿找对象,却更体贴得多。
但林紫苏吃惊感动之余,却情不自禁脑洞大开脑补了许多场景:小晏成了上门女婿兼家庭妇男,每天跟在母亲身后提着菜篮子买菜做饭,洗衣扫地,贤惠十足;晚上她下班回来,小晏穿蕾丝睡衣来帮她做马杀鸡,只要她说一声不够性感,他马上重新换了丁字裤过来,摆个Pose羞涩地问:老婆,你还满意你所看到的么?
端的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表面贵公子实则比牛郎还那啥啊!有夫如此,妇复何求?
林紫苏被自己的脑补雷得风中凌乱,赶紧打断了还要再劝的母亲:“妈,这种事讲的是缘份。等真遇上了这个人,我一定带回家让您把关。我今天太累了,要先休息了。”
看着中箭兔子一样窜回房的林紫苏,林晓梅突然笑了起来:“这丫头明明是有人了,还想瞒我!”
林紫苏跑回房间洗完澡,出来拿吹风机时,见小威在阳台那边扒拉着爪子,便问道:“那边有老鼠?”
“不是。吾见书房没有灯,不习惯。”小威没精打彩地说道。虽然有了小帝这个玩伴,但他还是想念晏大哥。
林紫苏因为他的话,动作顿了一顿,之前被刻意压制的思念,突然就这么措手不及地翻了上来。过去与小晏相处的那些点滴,突然走马灯似地在脑中不断掠过,带起思念如潮。静静站了好一会儿,直到头发滴落的水珠将睡衣彻底洇湿,她才从回忆中清醒过来。
像是为了摆脱这种情绪一般,她拍了拍小威的头,大声说道:“这家伙不够义气,不提前说一声拔脚就走了,连地址也没留一个。等以后我们再看见他,你先帮我咬他一口,出了这口恶气!”
“好!”小威吼了一声,突然又蔫了:“主人,要是晏大哥打吾怎么办?”
“打狗还得看主人,他敢吗?”
“主人,吾是老虎来的。”
“那你还怕东怕西,真没用。”
“呜……可是晏大哥真的很厉害。”
……
第二天早上起来,林紫苏记挂着下午还有考试,想早点到校温书,洗漱的动作不免有些急促。在梳头发时,只听啪的一声,新买的檀木梳竟然一折为二。
想起梳子折断是凶兆的说法,林紫苏不禁皱起了眉头。放在以前,她只会当这是无稽之谈,但开始修行之后,她渐渐相信,一些古老的说法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只是,这征兆会应在什么事上?林紫苏正沉思间,听到母亲叫她叫早餐,心里突然更加不安了。
定了定神,她决定将小威留在家里,又叮嘱了一番,让他跟着母亲寸步不离。至于她自己,自信有把握应付任何场面。
食不知味地吃过早餐,林紫苏赶到学校,有心想找董佳儿或朱焰打听下消息,但想想这两天正是考试季,还是不要打扰别人复习的好,便打消了这念头。
在自习室温书温到一点钟,随便找了家快餐店解决了午饭,林紫苏走进考试的教室。里面已经零星坐了几个学生,不过老师还没到,林紫苏便拿出笔记,临时再抱抱佛脚。但没想到的是,直到她把笔记看完了两遍,老师也没出现。
这时学生们都已经到齐了,见老师迟迟不来,免不了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也有不少人嚷嚷着,是不是公告弄错了时间。班委见场面越来越乱,赶紧给老师打电话。
通话键刚刚按下去,学生们就听到门外传来耳熟的手机铃声。随即,教室门被推开了。老师带着一群警察蜂涌而入,末了停在某张桌子面前:“各位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