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文杧急的抓耳挠腮,额冒冷汗,他站起然后又坐下,对段掌柜道:
“银子我出,段老板,这大概需要多少?”段掌柜掐算了一下手指头道:“要是完事的话,少说也得一百五十两。Du00.coM”段文杧听到这里啊了一声:“怎么要这么多?”段掌柜一笑:“这还多,是银子重要还是妻子的命重要啊?银子不过是身外之物,没了还可以赚。要是人没了,你拿什么去赚?我这只是估算了一下,你要是不够,我给你出一半?”此时的段文杧已经没别的办法只好同意段掌柜的说法。他从里屋取出一百五十两银子呈到掌柜面前:
“全仰仗段兄出手相助了。”看到银子,这段掌柜眼放亮光连声说好,他让店小二用布包好银子起身道:“时间也不早了,这银子我先收下,一共是一百五十两。由段阿大和店小二作个证明,到时候别说我耍赖。”段文杧道:
“不会,但愿我妻早点归来。”
“呵呵,那好吧。我先走了,你在家里静等好消息吧。该吃就吃,该喝就喝,不要委屈了自已。”说完话对段阿大道:“走,咱们去保甲公所。”阿大和占小二随了段掌柜出了屋。段文杧送他们一行出了院子。看人走远,这才转身回来关了院门。
段氏被带到公所,看到院子周围站了那么多人,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这下自已的脸丢大了,是谁把他供出来了呢?还没进院,她就一眼瞧见了趴伏地上的阿棍几个人。看到阿棍,她的心犹如被针刺了一下疼痛,心想这下完了,这几个小子是靠不住的。如今怎么办?得想法脱身,可这阿爱会不会反咬自已一口?此时的她是忐忑不安,当看到别人对她指指点点说三道四的时候,脊梁骨都凉了。段社长把她推到了段保长面前。道:
“你也不用跪了,有什么就说什么,不得有半点谎言。”段氏忙点头道:“那是,那是。我要说实话。“说着对段保长行了一礼:“见过段大保长。”段保长摆了一下手:
“不用多礼了,段氏啊?你为何在家聚众赌博?”
“这,保长大人,小女子哪敢聚众赌博呀。只是闲来无事,百无聊赖,就找了几个兄弟在家投骰子解解闷。”段保长一笑问跪在地上的阿棍:“她说的是真的吗?”阿棍不知如何回答了看看保长又望望段氏我我的说不出话来。段氏见他不说话,心想肯定是他说走露了嘴,要是和自已的对不上茬那可就完了。段保长一笑:
“你说没聚赌,可他阿棍却说聚赌,这让我相信谁的呢?既是玩玩。那段阿大又如何到了你家输了几百两银子?还有,这阿棍又怎么会借讨债为名闯入阿大家里要胁其妻高阿爱?人家不从,就散布谣言说其通奸。”
“这,保长大人。通奸一事,小民女可是万万说不的呀。”段氏想到了自已和阿棍不光彩的事。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这个。背着段文杧不知和阿棍鬼混了多少次,如要传出去会被乡民骂死的。段保长看到她如此慌乱,道:
“你不说实话,罪当责罚,来人哪,给我杖打十棍。”甲长会意拿了根棍子带二个乡兵围了上来。他们摁住段氏让她趴在凳子上就要打,段氏吓的直叫道:“保长大人。不要动刑杖。小女说实话,说实话。”段保长看看他对甲长道:
“好了,不用动她,让她说实话。”段氏看自已在也隐瞒不过去,就把自已约阿棍几个无赖家中聚赌合伙诓骗段阿大银子的事情说了出来。段保长让社长录了口供道:“没想到你们如此黑心,差点害死了几条性命。”说完对高阿氏道:
“看来你是无罪的。只是,谁能证明你是无辜的呢?段掌柜怎么那样遇巧,到了你家就看到你和阿棍几个在床上。想这段掌柜别有用心,一定有鬼。段社长,速带乡兵拘传酒铺段掌柜。”段社长带人正要走。那段掌柜已从外面带着段文杧和店小二走了过来。看到人过来,段社长对段保长道:
“保长,这段掌柜已经到了?”
“来的正好,你先把高阿爱带下去。”段保长看了一眼屋外。段社长和几个乡兵把高阿爱带进了另一间屋子。段掌柜进的屋子对段保长行了一礼,说:“见过段保长。”段保长看了看他:“你过来了?我有话正要问你?你是如何发现高阿爱和阿棍他们几个通奸的?什么时候发现的?你又为何那么凑巧遇到了这件事?大白天,她阿爱也不会傻到这种地步,院子门也不锁让你闯了进去?你想祸害人哪?来人,给我拖下去重责五十杖。”甲长带人就上前要打人,段掌柜不住的喊屈连说误会,是自已把话说错了。他不住的给段保长使眼色,魏保长看他有内情要说连忙喝退左右。段掌柜看身边的人都退了,松了一口气拉住段保长的手小声道:
“这里不方便,里间说话。”
“你要干什么?”段保长四下里看了看跟他进了里屋。刚站稳脚根,段掌柜从怀里掏出了银子笑道:“这是孝敬你老人家的。你老法外开恩,网开一面,其实也有我的错。但不是主要的,我也道听途说而已。”望着沉甸甸的银子,段保长拿在手里掂了掂足有五十两重。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