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笑话放开步子就跑,一边跑一边叫:“不好了,有人抢候府的菜车了,救命啊,有人抢候府的菜车了……”
“站住,大呼小叫,像个什么样子?谁抢候府菜车了?”
温润的嗓音透出的来的腔调却带着丝丝冷意,花非花不用回头也知道,这声音非君三少莫属。
花非花又跑了两步才佯装着跌倒在地,琥珀色的瞳眸回头看时除了君如玉特制马车,哪还有别人的影子。
忙装模做样的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啊?怎么不见了,刚才有两个人冲过来要抢马车,怎么没有了呢?”
“买个菜也能买到这个时辰,你是哪个院的?还不赶紧回去,小心晚了挨板子。”
空气里还飘浮着辣椒粉的炝人味道,君如玉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忙拿出手绢捂了鼻子:“你去把车赶回去。”
透着浓浓的鼻音吩咐跟在车边的小厮,一边催促车夫向前走,经过花非花身边时,车停了下来。
花非花不解,君如玉已有些不耐烦:“还不上车,愣着做什么?”
花非花有些错愕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然后摇了摇头,开玩笑,你那车,谁敢做?一次就差点要了命。
还没等往前走,手腕一紧,不等反应过来,人已坐在了车上。
车内光线很暗,透着淡淡的荼香,花非花很怀疑,不都说君三少不良于行么?怎么干这种拉人上车的事儿如此轻车熟路,轻瞄淡写,不费吹灰之力,自己已坐在了他的对面。
那边厢却悄无声息,花非花一时之间也不知说些什么好,想起上次,自己好像也是这样被他偻上车,只不过是坐在车夫的位置充车夫。
这次级别稍微高了些,坐在他下首,行事却无进步,依然是强盗的行径。
花非花不说话,旁边的人也不说话,只听“的的”的马蹄声在黄昏的暮光中轻响,花非花知道恐怕只有自己才是那个应该多话开口的人,谁让别人是主子呢?
“呃……,公子,今晚的晚饭您看要不要加个什么菜,我刚才买了些新鲜的海鲜回来?”
君如玉把刚才捂过鼻子的手绢折了折放回袋子里,湿凉的声音不轻不重的响起:
“我今天接到了威北将军的拜贴,他三天后过听风小筑来,你准备一下晚上的用餐,我留他下来用晚饭。”
威北将军?
想了一下才明白说的是东方一笑,眉心微皱,心中却在奇怪,自己怎么没有收到东方一笑要来的消息?
他回来后一直带消息过来,人却一直没见到,来拜访君如玉,他们俩人关系啥时好到了要来拜访的程度?
再怎么说,东方一笑是家奴之身,而君如玉却是主子,他却用了拜访的字眼,这不像是东方一笑的意思。
“好,我会用心准备!”脸上不露半点情绪,语调低平。
君如玉侧过脸来看了一眼花非花,墨色的瞳眸幽暗不明,依稀的微光下,花非花眼观鼻鼻观心正襟危坐,放在腿边的右手却紧了紧才松开,心中腹诽,闹了半天,他不是没话,而是不想先开口,可最终也没说要不要晚上加菜,自己视为不加好了,早知他要开口讲话,又何必自己没话找话说?
“听说皇上有意让东方一笑脱了奴籍,正与候爷交涉。”
花非花忽然福至心灵,东方一笑要来见君如玉,不会是为了云飞扬失踪的事吧?而云飞扬忽然受伤会不会也与这件事有关呢?而脱奴籍,会不会与自己和花非花有关?
眼眸轻扬,君如玉知道了多少,他这样告诉自己,是不是告诉自己他已知道了东方一笑的来意,不是要来拜访君如玉,而是来寻求君如玉帮忙,帮忙寻找云飞扬,自己怎么也大了意,不知道要找人回东方一笑一声呢?他那边不知道已急成了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