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官方的问法让花非花打了个哆嗦……,你以为你是官府中人么?
觉得如此姿势实在有碍观瞻的花非花试图坐起来,可刚动了动身子就有两个板子压在身上,让她起不了身。Du00.coM
“知罪……?知什么罪?”花非花可不想再挨大板子,索性不动,挪了挪身体,让自己趴得舒服些!
君夫人并不开口,早有人把一堆东西丢在了花非花的面前,花非花一见之下有些愣神,这东西,没见过,更不认识?
“花非花,你一个婢女的身份,身边为何会有如此多的银两财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看夫人今天就是不送官,你也难有命在!”
花非花看着身边围着的一应人等,全是夫人这边的人,心中明了,只怕是被人栽赃了,自己就是偷东西也不会放在那里等人搜,这世人,除了自己,怕是再也不会有人能发现自己的财物所放之地,这简值就是个笑话……,现在却笑不出来。
“这……,这是什么东西?谁的?”
花惜花不在,东方一笑不在,云飞扬当然也不在,没有谁会来救自己了,就是他们在,怕是也救不了自己。
君如昊痴痴傻傻,这会儿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就是他在此,怕是自己死的更快,自己与他的事早在候府传的沸沸扬扬,在他们看来,自己一个婢女的身份怕是早辱了君家的门风?
“你不知道……,还是不想说,这东西,可是在你那只住着你一人的小院子里找出来的,难不成是自己长腿飞过去的?”
花非花听着君夫人身边那个叫朱成奕的在那里大放獗词胡言乱语,心里冷笑,这不是你放去去的也离你不远。
“嗯,东西谁放在那里的我怎么知道?难不成你知道……?”
花非花细声细气的说着,似笑非笑的看向朱成奕,一副你心知肚明的了然。
意思是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但你如何证明这东西就是我的,而不是有人嫁祸与我呢?
难不成你要陷害我,不要向他低头认错不成,即使认了错,你还能放过我不成?
“三少爷出了事,差点丢了命,而你却刚好在车上,你一个平日里出不了候府大门的小婢女,怎么会如此巧,这些财物可不刚好说明了问题。”
朱成奕细白的脸上带着阴狠,却也不恼,双眼却细细打量着花非花,想从她面上看出些来。
与君三少同时夫踪,还曾帮他赶过车,这的确是真的……,君三少不能说不识,与其少有交集,至多打过两次照面,在候府生活了那么多年,他的特征又如此明显,就是想不认识也不行,难道说出经过,他还会来帮自己解围?
是罪加一等吧?
发生现在这些事,是不是有他的意思在里面都很难说,把这些钱物当着如此多人的面丢在面前,怕是一个婢女做一辈子都看不到这么多东西吧?陷害自己与人合谋至君三少于危境……。
真是好算计,即使辩解,又有谁愿意信?即使信了,又有谁帮得了自己?
难道就任由他们把自己活活打死?
花非花不看那冷眼看着自己朱寿,深深吸了口气,看向夫人,尽量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卑微弱小:
“回夫人,朱管家在哪里弄来这些东西,我不知道,为何丢在我面前,我更不清楚,正如朱管家所说,前天我是有些私事不在府上,那院子空着,候府警卫森严,夫人主持候府,家规严明,制度清晰,别说是我那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就是有,也用不着给门落锁啊,所以我门都是掩着的,有人想进去推门就是,也不费什么事,要不我也不会在家里睡着醒来在这条凳上趴着了,是何人欲行不轨,在婢子睡眠中就被偻到这里来……,求夫人一定要为我做主……,”说着眼中就带上了水光,喉中几近哽咽,身体配合的还嗦嗦发起了抖。
言下之意,这里可是候府,有人能半液潜进去把一个大活人从睡觉的床上偻到这里来,更别说在里面做些手脚,比如……,扔进去些什么赃物陷人于不义,候府警卫如此森严,普通人哪里进得了这里?
值钱的东西都在身上带着,那院子内除了几棵树一张床,几件不穿的衣服,再加厨房内的几双碗筷,再也找不出什么东西来,何用落锁?
旁边站着的丫头婆子们脸上有的就带上了不屑的笑意,有些就有了同情不忍的神色,人在家中睡,祸从天上来……,任是谁,也不会不怕……。
朱成奕冷冷一笑:“好一个巧言善辩的丫头,就是谁出了这样的事,想必也不会承认,我听说你妹妹平日里的钱物都让你管着,以一个大丫头的身份,一年也不过十几两的月例,你一个浣洗丫头,一年不过几两月例,这几年下来不过上百两,你这里的银票和财物加起来怕不有个近万两,这如此大数额怕是你们一世都赚不来的吧?如果这些不是你的财物,那你这些年的月例钱又到哪里去了?”
花非花在瞥了瞥嘴,嘴角上翘:“您不是夫人的管家么?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