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响微微一愣,马上明白了金大伯的意思,笑着解释道:“金大伯,可能这里离无极大陆非常远,所以您也不相信我们的话,实话告诉您吧,我们都是修行之人,有些小的手段,就算再远的地方也去的得。”
金大伯重新上下打量起雷响,见这年轻人身材中等、貌不惊人,就那虎牙有点特点,没什么过人之处,于是试探着问:“这么说你们都是修仙者?能给我们这些粗人耍两下,让我们也开开眼界吧。”
雷响也不答话,单手掐诀身子一晃便原地消失,等金大伯和柱子追出门外,才发现雷响已经稳稳站在那三层小楼的顶上,他眼中有蓝色的光一闪一闪的,忽然大呼一声:“我去也!”身子化作一道蓝光,奔东南方向窜去。
没等爷俩明白怎么回事,那道蓝光又飞了回来,在金大伯面前蓝光收敛,现出雷响的身影,只见他气不长出面不改色,跟刚才在屋里喝酒没什么两样,只是左手拎着一只野兔。
金大伯眼中精光一闪,面上露出喜色随即又变得平静,柱子伸出蒲扇大手接过兔子,在手里掂量掂量,伸大拇指赞叹道:“兄弟你真乃神人,俺们这嘎达冷,这大雪就要封山,半个月也见不到一只野味,你能这么快时间便找到然后抓捕野兔,确实有过人的实力,我看你能帮……”
“咳咳”忽然金大伯咳嗦两声打断柱子的话,“快拿后面去收拾去,我与雷公子唠唠嗑。”说着又提来一壶酒烫上,转头对雷响道:“雷公子果真是大能之人,连我这小子都佩服你,你别看柱子他傻大黑粗,在这十里八乡也有点小名气,话说他真没佩服过什么人,你是第一个。”
雷响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金大伯过奖了,就说柱子哥这身的力气我就比不了,来,咱爷俩还是喝酒,今天喝个痛快。”
“好!不醉不休,干……”
北风呼呼,一宿没停过,窗外的积雪已有三尺厚,惨淡的斜阳照着檐下长长的冰锥,透着晶莹的光。
雷响懒懒地伸了个懒腰,穿上柱子的大棉裤大棉袄,外面套上老羊皮袄,再顶着那顶翻毛皮帽子,推开门迎着北风走了出去,其实这零下几十度的寒冷,对于他元婴初期修为根本算不了什么,但他却不想让金大伯他们太过吃惊,于是这些天一直如此打扮。
他们在这里已经住了一个多月,魔狄羊神还是没有出现过,所以说基本上已经脱离危险,雷响每天除了修炼就是照顾受伤的晴雪,晴雪和田蕊住在后院,都是金家的女眷,雷响不合适经常进出,所以金大伯把晴雪安排在后院最角落,那里有一扇窄门,可以从外面进入,方便雷响去照顾她。
要去那道窄门,必须经过一片树林,林木森森,茂密的古树林,雷响踩着过膝的积雪,刚来到树林外,就可清晰地听到“咚咚”的碰撞声,声如砸夯,在呼啸的北风中都能传出老远,但奇怪的是雷响并没有任何惊奇的表情,仍一步步走进树林。
大约走了15分钟,便看到前面有个参天巨树,树周围两三丈的地方都被清理干净,一片雪花都没有,一位彪形大汉正用自己坚实的后背,拼命撞击树干,他****的背部已经红肿,生出一层薄薄的老茧,看来是经常这样锻炼。
壮汉人人群中也是鹤立鸡群,但在巨树下显得非常渺小,即便如此也把树干撞的微微摇动,树叶“扑簌簌”地落了一地,他有多大的力气?
雷响在他身旁站下,微笑着道:“看你训练如此刻苦,才明白你那身拔山之力是怎么炼成的。”
壮汉回头憨憨地笑道:“俺只是练些傻力气,比起兄弟俺柱子啥都不算,兄弟你才是仙人般的存在。”
雷响苦笑着摇摇头,仙人般存在?他还差的远呢,自打结婴之后,已经有数年未能突破了,当然雷响并不及,在别人眼里,这么短时间已经是元婴修士已经够逆天了,还能要求什么呢?于是告别了苦练的柱子,信步走向树林外那道窄门。
屋子不大却很温暖,主人怕受伤的晴雪凉着的缘故,雷响没敲门直接进入,床上躺的晴雪也没有意外,每天这个时候雷响都会来给她治疗,已经习以为常了,其实晴雪感激雷响的同时,也非常震惊于他的实力,就说每天度过来的灵气之充盈饱满,纯度之高都让人难以想象,就是修炼千年的老怪,可雷响才多大岁数,修炼据对不超过百年的。
雷响在门厅处脚垫上跺掉脚上的雪,脱掉外面的老羊皮袄,这才走进屋来,看了看晴雪的脸色已经好了许多,照这样下去再有半年就可康复,至于恢复结丹的实力,估计需要十余年的苦修。
雷响很满意地伸出双手,想把她从床上轻轻抱起,然后从她腰眼输入灵力,这一套程序已经实行了一个月,雷响和晴雪都很熟悉了,谁知道这次却不灵了。
雷响的双手抱空了,闭着眼躺床上的晴雪,忽然身子一骨碌滚向床里,雷响呲着小虎牙笑道:“小人精,我知道你可以动了,但你不能这样调皮呀。”
“知道我好了还天天来……摸我腰,这一个月的便宜还没占够啊,看你那小虎牙就不是好人,瞧你那坏笑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