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响不能动弹分毫,可那些豪客们却行动自如,他们中一部分人在酒精和**的刺激下,已经变得失去理智,“杀了他,杀了他晴雪便是咱们的了。”“对,我早就看出他不是块好饼,并肩子上。”
骂着街都纷纷动手,掐诀的掐诀,御剑的御剑,有人已经祭出自己的本命法宝,正在这乱糟糟的时候,一声低沉的暴喝响起,声音虽不大但完全震住躁动的豪客,“诸位都知道我如家的规矩吧,所以奉劝大家稍安勿躁,请老朽说两句。”
大厅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大家都忽然感觉窒息,转头望向这个说话的人,四十多岁、穿着灰布长衫,面带友善的微笑,像极邻家大叔,可他身上散发可怕的压力,却让人不自觉地后退,正是那位账房先生,他的相貌实在太平凡了,而话语也很平凡,仿佛在和亲友讲大白话。
“大家都是男人,都知道这千金一刻的道理,但是这男女之间的事,最高境界就是你情我愿,今天我们如家当家花魁——晴雪小姐看上那小子,我们就权且忍让一二,不然这晴雪小姐恼一恼不再接客,不但是我们如家客栈的损失,而且诸位客官也少了一乐,今后你们找谁玩去呢?”
这一席话说动了一些人的心眼,而大部分仍不甘心的人,却被这账房先生恐怖的实力所震慑,更为如家金字招牌所威慑,便也不敢多说什么,纷纷收起自己的法器,转头找其它姑娘去了。
等人都离开以后,那账房先生伸手一挥,一个隔音结界凭空出现,把雷响与他自己包裹起来,然后账房先生变了,再不是刚才慈眉善目的中年人,他忽然变成一个暴虐的老流氓,“你他妈的走什么狗屎运了,瞧你那欠揍的德性,刚来我们如家就想吃独食,小子,告诉你要不是晴雪小丫头看上你,不用别人我就把你妈的弄死了,今晚好好伺候晴雪,听见了吗?如有半点差池,老子毁了你肉身,然后把你元神关起来受百年的炼火煎熬,操!”
说着撤了隔音结界,随之雷响的身体也可以活动了,看来那禁制就是他下的,然后账房先生语重心长地拍拍雷响肩膀,“小伙子,晴雪是个好姑娘,你好好珍惜吧。”说着把雷响推了过去。
雷响完全惊呆了,他真想不到这大叔变化这么快,翻脸如同翻书一般,不过雷响心底更加震惊的却是他的修为,刚在结界中释放出的压力,他的修为完全可能一只脚踏入元婴期了,至少也是结丹大圆满的存在,完全不是雷响能抗衡的。
“嗨,别看了人都走远了,跟我来吧,今晚你是我的。”
雷响霍的回头,便看见晴雪姑娘那张精致的脸,遂嬉皮笑脸的说,“什么你的我的,是咱俩的,走走,别辜负了这良宵……”雷响的话没有说完,因为晴雪的小嘴已经贴了上来,雷响的嘴被堵上,眼睛却瞪的大大的,脸上的表情仿佛被QJ一样,但他心里怎么想的却没人知道。
长达十分钟的热吻过后,雷响一猫腰抱起晴雪那曼妙的身体,快步向楼上晴雪的房间走去。
那是一间干净的房间,屋子里的陈设只能用高雅来形容,名人字画、古玩玉器都得值老鼻子钱了,雷响没心思欣赏这些,他径直走到床边,轻轻把晴雪放在床上,然后整个人便压了上去,双手开始解她的纱衣,谁想晴雪“啪”地打落雷响的手,人也一骨碌滚到一边,似笑非笑地望着雷响道:“瞧你的猴急样子,那点像成大事的人,你也不问问我为什么看上你?”
雷响索性仰面躺在床上,无所谓地笑道:“我只知道良辰美景不能虚设,这时候谈论这些晴雪小姐不觉得煞风景吗?”
晴雪脸上的笑容不见了,身子也已经坐直,话语也变得冷冰冰的,“少跟我耍贫嘴,凭你的聪明劲儿,你一定知道我并不会无缘无故看上你,你也知道我和你单独相处并不是为了寻欢,咱明人不说暗话,我希望你能配合,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
雷响眨眨眼,眉头也皱了起来,“恕我愚钝,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这样说,又为什么这样做,其实刚才那位账房先生实力超群,你们想把我怎样,完全可以由他来对付我,何必绕这么大的弯子呢,你们为的什么?”
“你管不着!”晴雪冷傲地道:“我说过今晚你是我的,要完全听命于我,现在我问你答不许废话,你叫什么?到我们如家客栈到底想干什么?”
雷响躺着没动,“哎,晴雪姑娘你真搞笑,我来如家客栈当然是为了住店,难不成我是来看病的?如果来看病也是看相思病,我太想念你了……”说着话雷响再次合身扑上,有这样的美人在身侧,不上就是傻子加无能。
“你敢!”随着晴雪话音,大床上一阵光华闪烁,雷响的四肢与脖颈上多了五个亮闪闪的光圈,完全禁锢住他的行动能力,这禁了放放了再禁的,让雷响着实摸不清头脑,好在晴雪美丽的大眼睛中流露出一丝笑意,雷响知道自己的安全暂时没问题。
晴雪伸双手从脖子后把长发向后撩起,然后才慢慢地道:“年轻人不要这么急性子,我说过今夜你是我的,你就要一切听我的指挥,只要你说出实话我自然会给你想要的,如果你要不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