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小子,这位陈俊熙陈公子,你知道他父亲是哪个?还在这里吹牛逼。”
这时那位陈俊熙仿佛很不耐烦,随手一指马致远的下铺,身后的灰衣人马上上前,“公子要住这个下铺,赶紧滚开。”
马致远哪受过这个气,体内灵力运转,手已经摸到储物袋,但他转念一想,“先问清楚谁家的的公子吧,再说他们人多不宜动手,赶明请父亲修理他吧。”
想到这便压住怒气,“请教尊父是哪位?”
灰衣人趾高气扬地叫道:“小子,你坐好了,别把你吓着,咱陈公子的父亲,便是东越国第一门派东越派的掌门人陈啸云是也。”
陈啸云的三个字一出,屋里的空气一下子凝固了,就连马致远也收敛狂妄之气,站了起来躬身施礼,“陈公子好,这个位置是您的了,我去上铺。”
马致远明白,如果这位真是陈啸云的公子,那么别说是父亲,就算宏基院长也惹不起啊。
雷响冷眼旁观,并没有什么表示,而那位陈俊熙一屁股坐在马致远的床上,对正向上铺爬的马致远,“你想睡我上铺?”
马致远一下子呆住了,然后忙不迭地道歉,“嗨,你看这糊涂的,公子上铺怎么能有人呢,我这就搬走。”说着桃花眼一扫,走向雷响。
“你知道我只能住下铺,快点给我腾地儿。”
雷响露着小虎牙一笑,“没能耐对付人家,就来欺负我,呵呵,可惜我也只住下铺。”
马致远脸上一阵红,“你个小兔崽子,不老实我把你小虎牙拔去。”这时刘天赶紧过来解劝,而耀武扬威的陈公子,却在一边抱着肩膀看热闹,而那土头土脑的马涛,则吓得躲在墙角里了。
喧闹中突然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都给我闭嘴!”
众人抬头,见一直没开口的独孤一笑,眼睛睁开了,雷响差点没笑出来,独孤一笑睁开眼与没睁开没什么区别,就好像他一直眯着眼睛一样,但刚才那句话,让雷响对他充满了好感。
马致远可气大了,以后这屋里还怎么混啊,“独孤小子,是谁裤裆破了,把你露出来了,滚一边……”突然他感觉独孤一笑眼睛盯着自己,便浑身像过电一样哆嗦两下,冷汗顺着脊梁流着,“他也是十四层水准,眼就那么一条缝,怎么这样吓人?隐隐一股杀戮之气,难道他……”马致远不敢往下想了。
此时正好刘天解劝,“马师兄,何必为个铺位置气呢,住我这个好了。”马致远一咬牙,只得借坡下驴,“刘天,谢谢你好意,我马某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算了,我住空床吧。”说着向空着的那张木板床走去。
见俩人没打起来,马涛才偷偷舒出一口气,而陈俊熙感觉很无趣似的,站起就往外走,“一点意思没有,走,去你们租房那玩会去。”
雷响也站起身,向着上铺的独孤一笑,“独孤兄,感谢你……”说到这才发现,独孤一笑又进入人我两忘的境界,但他腿上的蓝花包袱一直那样放着。
刘天去打圆场,“马师兄,要不要我去寻一铺盖给你?”
“不用了,今天的事我都记在心里,咱们来日方长。”说罢马致远狠狠地瞪了雷响和独孤一笑两眼,转身出了房门。
刘天走回雷响对面的下铺,“我说雷响啊,做人要能屈能伸,像那两位大少爷,就给他们点面子,你也不吃亏的。”
雷响笑了笑,“我要给他们面子,你就没有表现机会了,是吧,我觉得刘天你该叫刘八面。”
“为什么?”
“因为你这人八面玲珑啊,哈哈。”
这次连一贯胆小的马涛都小声笑了,刘天也哈哈大笑,“雷响啊,我看你该叫小狗牙,无论好坏人,上去就咬一口。”
除了独孤一笑,屋子里剩余的三个人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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