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举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货物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己。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
老者身着精致衣裳,佝偻着身子,花白的胡子垂下直到腹部,浑身皮肤皱皱巴巴的,那张饱经沧桑的脸庞更是疙疙瘩瘩。
“咳咳……”由于年迈,老者走几步就会咳嗽几声,看他通红的脸庞就知道,他很是幸苦,似乎连肺都要咳出来了。
搀扶老人着老人,身体着素衣的年轻男子见状,忙是轻拍老人的背,以舒缓老人痛苦。
老人看着年轻男子,和蔼一笑,随即在年轻男子的搀扶下,继续向前走去。老人步子很慢,年轻男子小心翼翼的搀扶着,没半分的懈怠与不耐。
“爷爷,您回来了。”门口见爷爷归来的姊姊,立时上前迎接。
姊姊身着麻衣,与老人身上的衣裳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从她关切的眼神可知,这样的穿戴她没任何意见。
“谢谢你送我爷爷回来。”姊姊有礼的向年轻男子道谢。
“不用客气,那我就先走了。”说着,年轻男子向两人挥挥手,奔跑着,往来路而去。
“哎,还没留你喝口水呢!”姊姊大呼道,不过那年轻男子已经跑远了,却是听不见她的呼喊声。
年轻男子的家,就在他现在所去的那边,他在家附近玩耍的时候,发现了这名老者,年轻男子见他老者年迈,随即跟家里打了声招呼,搀扶老者回去。
一拄杖中年男子,“嘚嘚嘚……”慢悠悠的行走着,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没有因天生残疾而有任何的自卑,或者是仇恨世界。
“哎,老何,去哪儿?”沿途一人打招呼道。
“六子请我过去吃酒呢,我先走了。”老何笑着道。
“你忙,慢些走,别摔着了。”那人提醒道。
“放心,我灵敏着呢。”老何说完,就一步一步向六子家走去。
“哎,老何,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我刚准备去接你呢。”这老何,可是比约定时间足足提前了半个时辰。
“哪能叨扰你,我自己能行。”老何言道。
“好好,里面请。”说话间,老何已被六子迎进家中,好酒好菜的招待着。
老何与六子不是顶好的朋友,顶多是能说的上话,六子家刚是酿出一坛好酒,随即便邀请老何今日中午来家中吃酒。也正是因为邻里之间的关心,老何才得以存活世间,身子骨甚至还比一般人康健。
呼呼呼……大风,忽然刮了起来,一件晾在衣架上的精致衣服,被大风席卷而起,待得风停,这件衣服已是到了极远处。
一身着麻衣的青年经过,弯下腰,仔细打量着这件衣服:衣服的材质是用蚕丝编制而成,针线缝的也是很紧密,穿起来绝是比他身上的麻衣舒服。
“谁家的衣服,谁家的衣服!”青年大喊起来,不过没人回应他,四下一片寂静。他忽的想起,现在是大家的午觉时间,忙是闭上嘴巴,拿着衣服蹲在原地一动不动。
等了一个午睡的时间,还是未见有人来寻,青年随即起身,挨家挨户前去询问衣物的归属,到得第九十九人家才是找到正主,而这时也是快到吃晚饭时间。这家人本想留青年在家吃饭,奈何青年竭力拒绝。
“儿啊,今日怎的回家这般晚?”青年的母亲问道。
“娘,我……”随即青年便将下午的事情具实以告。
“该当如此。”母亲笑着道。
不远处传来一大嗓门:“官人,该吃晚饭了!”说这话的是一名丑妇,不仅体胖如彘,更是满脸的麻子。
“哎,这就回来。”一男声应道,随即一英俊非凡的中年男子便从邻家走去,满脸笑容的向着自己妻子走去。
别看两人容貌相差巨大,但两人的感情在这一片地方是出了名的好,不然一个被万千少女所喜爱的俊男,怎会娶一个奇丑无比的还带着孩子的****。
入夜时分,家家户户都已入睡,但没一家是将家门关闭的,仅是怕晚风寒冷将门虚掩着罢了,不是他们胆大,而是他们根本没有一点安全的意识,因为此间没有窃贼,更没有强盗。
今夜万里无云,名月当空,繁星点点。忽的,天际之间出现一颗红色流星,继而变得越来越大,到最后竟是有人一般大小。
“啪轰!”流星坠落下来,掉进湖水中,一会儿功夫就到了湖底,那湖面竟是降下了一半,显然是流星在湖底下砸出一个大坑,乃至湖面大降。
“轰轰轰……”受此流星坠落的影响,此间是天摇地动起来,这种感觉跟地震分毫无差。
咣!咣!咣!一人来不及穿衣,便是冲出家门,使劲的敲着鼓,喊叫道:“地震了,大家快出来,地震了!”
不多时,又有几人敲锣打鼓起来,以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