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不来的。”听到原来是一个这样狗血的剧情，四万插口道：“你之所以喜欢你师妹，那是因为你从小和她一起长大，没有见过别的女人的过，要是见多了别的女人，大概就不那样了。”
“你不也是个痴情的种子，还有资格说我。”没想到楚言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笑了笑道：“我也想过这个问题，当时我在痛苦之下，也试图去喜欢别的女人，那时候老子我又有名气，又长得好看，喜欢的我女人不在少数。”
四万叹了口气，长相这玩意儿是天生的，自己长的不出众也没啥办法，楚言老哥说自己以前长得好看那是不带半点儿吹牛的，你老人家要是肯打理打理，现在拉出去也是迷倒万千中老年妇女的老帅哥。
说了个老子，调侃了四万一句，楚言的心情似乎稍微好了一点儿，语气也没有刚才那么沉重了，继续说道：“但是我最后发现，我对别的女人根本就提不起兴趣，还是只喜欢师妹一个人。”
“对别的女人没有兴趣？”四万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楚大哥，你莫不是……”
“滚你娘的。”楚言笑骂道：“哪有你想的那样子，臭小子武功不咋地，倒学了一肚子的花花肠子。”
四万陪着嘿嘿一笑，心里暗道，骂我娘，就是骂你师妹。
“这个问题折磨了我很长的时间。”或许是楚言已经能够看淡这些事情，或许是跟四万笑骂了几句心情放松了下来，再诉说的时候语气变的很平静：“后来我想通了，喜欢就是喜欢，没什么理由，也没什么借口，说什么见得多见得少，都是自欺欺人的想法。所以老子干脆就不想了，虽然师妹不喜欢我，但是我喜欢她，就算她只是把我当成大哥，但是只要能够陪在师妹身边，那也就足够了。”
“高尚！”四万挑了个大拇哥，笑道：“楚大哥，你是个好人。”
“滚。”楚言和四万碰了个酒，骂道：“你个杂种操的才是好人。老子干过的那些事儿要是也能算是好人的话，你小子也能算是君子了。”
自己不也是个杀手吗，虽然这不是自己想要选择的职业，但是这辈子杀的人练数也数不清了，谁也和自己没仇没怨的，无辜之人也不少，估计连十八层地狱都不够放自己的，四万苦笑了一下，说道：“你说的对，咱俩个都不是什么好人。不过说来也很奇怪，我总感觉自己是个好人。”
“你和韩双童那个小子一模一样。”楚言笑道：“明明就是个杀手，却总是喜欢自己欺骗自己，没事儿的时候装的人模狗样的就跟个正经人似的，好像从来没有杀过人，一点儿也不冷酷，不无情，很有人味儿的样子。你说说，你小子要是不当杀手了，还能干啥？还会干啥？”
“我们和别的杀手不一样。”听到楚言说起二饼哥，四万不由得辩解了一句，但随即又沉默了起来。一个已经死去的人对一个杀手组织所造成如此深远而又巨大的影响，这种独特的经历，别人根本无法理解，对于自己这些人和二饼哥，对于命运的抗争，四万不想做太多的解释。
或许，就是没有二饼哥，我们所有的人仍然会同命运抗争，所不同的大概只是有的人****了而已。而我们却要坚决地对命运说不。
不是谁都有这个勇气，而二饼哥，就是给了我们一个勇气，以及坚持活下去的理由。或许人有许多理由来鞭策自己勇敢的活下去，二饼哥，无疑是众杀手心中最为坚定的那个理由。
楚言也没有追究这个问题，而是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如果这样的日子能一直持续下去的话，对我而言也是很美好的，可是那时候的我根本就不懂的珍惜。等到大顺的高手被我挑战贻尽的时候，我带着我的师妹来到了大义，那时候的我居然可笑的认为，能够以挑战更多更强的高手来博取她的欢心。”
“我以为如果我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她就会喜欢我，直到现在我才明白，这跟你是不是男子汉，是不是英雄，压根就没有半文钱的关系。”楚言苦笑道：“你说我傻不傻？”
四万在肚子里嘀咕道：“不傻，就是有点儿二，咱们都二，人生在世，谁能不犯二？”
“如果不是后来发生的事情，我其实是特别喜欢大义的。那里不仅高手众多，而且大多为人正派，胸怀宽广，在大义的时候我虽然依然没有遇上过对手，但是那些比武输给我的人，不仅没有跟我结仇，反而很多人都成为了好朋友，我们一起印证武学，我的武功在那段时间里进益极大，当时虽然我还很年轻，但是我已经隐隐约约的能感觉到，我的武功离传说中的那种境界，只有一步之遥了。”
带着师妹四处交游，挑战高手，难求一败，有许多知心豪迈，以武结交的朋友，那是何等快意的人生，四万甚至有点悠然神往，这是一段多么激情燃烧的岁月啊！
“什么境界？”四万好奇的问道。
“这种境界只可意会而不可言传，我给你也说不清楚，只有自己到了那个地步才能体会得到，而且很可能每个人都不一样。”楚言笑了笑说道：“你这辈子是没什么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