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连连唾道,心里却是安定了不少,对啊,这几个杀手连自己和四万都没杀了,还想对付自己的爷爷吗?木南对爷爷有着近乎盲目的崇拜与自信。
说着话,四万将剑洗干净,插回腰间。见木南还是扶着自己,不由脸红道:“他姐,商量个事行不?”
木南见他忽然脸红,忽然想起每回当四万管自己叫姐姐,说要商量个事的时候,大多都没什么好事,疑惑道:“有什么事啊?直说不就行了。”
四万的脸更红了,道:“你能不能先转过身去啊?”
“转身干什么?”木南更纳闷了,“我转过身去你摔倒了怎么办?”
“那个…这个…”四万支支吾吾道:“我想脱下裤子,那个,看看伤口怎么样了?”
“小样儿。”木南扑哧一声,展颜一笑,“我回过头去,你自己看,别摔倒了啊。”
四万看着木南转过身去,又往后退了几步,背对着木南,抖抖索索褪下裤子,使劲扭过头来看自己的屁股,只见不大的伤口上周围一圈黑,而伤口居然还没有结痂,虽然渗出的血水很少,但却是黑色的。四万掐了一把伤口周围,发现那黑色发硬,根本没有一点感觉,使劲挤了挤,也不见有血水渗出来。
四万心里咯噔一声,坏了,这可怎么办。
他心里所说的坏了,并不是说这毒没法解,而是解毒的方法目前做不到。他自身侵淫毒药多年,对药理的研究是小楼杀手里修为最深的,自身的抗药性也是相当强悍。中毒之后,身体本身居然将毒药逼在了伤口周围,毒性也被大大的削减,这要换了别人早就一命呜呼了。但是倭人的毒药确有独到之处,毒素凝结在伤口周围,说什么也逼不出去,挤也挤不动。要是时间长了,就算毒药不扩散,半扇屁股也报销了。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将伤口划开些,把毒药吸出去。
怎么吸?谁来吸。
四万哀叹一声,还是自己来吧,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木南转过身去,等了半天,也不见四万有何动静,心想别是摔倒了吧,实在忍不住回过头来,就看见一个白花花的******。而四万正呆呆地望着自己的屁股猛瞧,好像能从自己的屁股上看出花来。
“哎呀。”木南尖叫一声,赶忙捂住双眼转回身去,小脸羞得通红,“你干什么呢?伤怎么样?”
“没什么事,我能搞定。”四万郁闷了,没事儿你偷看什么,这下吓着了吧。
木南又回过头去,只听得四万脚步咚咚咚地好像在小跑,半天都没停,奇道:“你干什么呢?”
“没事,我解毒呢,你别回头啊。”
“我回头了啊?”木南听四万折腾个没完,实在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什么毒啊,解法这么奇特?
还没等四万反应过来,木南又转过了身。就见四万光着个腚,就像狗咬尾巴一样,在追着自己的屁股乱咬,却哪里能够够的着啊。小跑的脚步声,那是四万在满地转圆圈呢。
四万见木南转身,忙提起了裤子,“不是说了你别看吗?”
“你搞什么呢?”木南其实脸红得不像样了,却还装着若无其事地不去看四万的屁股。不解道:“这样就能解毒吗?”
“当然,不能。”四万沮丧的说道:“完了,我的屁股保不住了。”
“那要怎么样才能解毒啊?我能不能帮上忙?”
“帮不上。”四万捂着裤裆,都快哭出来了,“我这个毒,毒,得吸…吸…吸出来才行。”
“吸出来?”木南惊呆了,“你不是要让我…”
“不用不用。”四万忙摆手,却不防裤子往下出溜,忙又提住了,“我自己来就行了。”
“你行吗?”木南咬咬牙,一跺脚,豁出去了,发狠道:“我给你吸。”
“那怎么行。”四万装的像个人似得,坚决不同意,只是双手紧紧抓住裤子,再也不敢摆手了,没有手势的配合,话说出来是如此的不具有说服力。
“别废话了,一个大男人怎么还扭扭捏捏的,快给我趴下。”木南也是真急了,“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死这儿。”
四万也不能任由一点小毒就把自己的屁股毁掉啊,只是,这实在是怎么好意思啊。无奈的趴在地上,脸深深地埋在草里。这事儿闹的,怎么会这样啊,四万欲哭无泪,让木南帮自己吸毒,还是吸屁股,没脸活了啊。
等了半天也不见动静,回头一看,见木南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显然光下了决心,却不知该如何下嘴。
木南脸胀通红,声音都颤抖了,“怎么吸啊?我会不会中毒啊?”
四万一捂脸,把脸深深地埋在了草地里,说话的声音都发闷了,道:“没事,使劲吸。”
木南长出一口气,平复一下自己乒乓乱蹦的心跳。却没发现,自己的脸颊发躺烫,颜色就像熟透的苹果一样鲜红。
木南哆哆嗦嗦走上前去,看着四万白花花的******和屁股上的伤口,事到临头了,却感觉有些不好意思,又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