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发的,你要是去了,可得看看无忧榜,天下多少的能人异士都在那里扎堆,我还听说还香楼暗中有一张榜,能发杀人任务,不管什么事,就算是杀人放火害人祸国也能放的无忧榜,不过没听谁见过,大概是谣传吧,朗朗乾坤,谁敢把违法的事发在榜单上,最多也就是打打擦边球罢了。”
四万暗暗道:“看来我只见过他以为是谣传的杀人榜,这个大家都见过的无忧榜反而没见过。”口中却恭维道:“大哥高见啊,那一定是谣传,除了打仗,这世上哪有那么多人杀人的事啊,这个无忧榜这么有意思,我一定带他俩去看看,大哥可以告诉我怎么走吗?”
屠户一拍脑门,道:“瞧我,还没告诉你怎么走呢。”遂与他细细说了一遍,路倒也不远,就是七拐八拐的有些费劲,四万记了下来,谢道:“多谢大哥指路,还告诉我这么多有趣的东西,待来日我有了钱,一定多来照顾大哥生意。”屠户忙拱手道:“好说好说,小哥客气了。”心中暗道:“我干你老木的,等你有钱,还不如等老子有钱呢,老子天天逛还香楼。”
三人按着屠户指的道路行来,不一会,已是找到了还香楼,这还香楼一条街上最显眼,装饰的华丽气派却又不像其他的****那样满是俗媚之气,不知道的根本看不出这是一家****,而更像是一家格调高雅的酒楼,只有走近了,方能听到了里面的莺莺燕燕的女子声音,才和一般的酒楼区别开来。
五万抬腿便要迈进门,四万赶紧一把拉住,道:“干什么去?”
五万不解道;“不是咱的点儿就在这家楼里吗?不进去去哪里?”
“我日,你个沙比。”四万骂道:“咱的点儿能摆在前楼吗?咱们先去后院,落好脚了再来逛也不迟。”
二万道:“我看天色尚早,不如先去体会一番逛窑子的感觉,再去点儿里也不晚。”
“逛个屁啊。”四万没好气道:“****都是晚上才营业,这会儿你听着里面有人,全是为晚上做布置的佣人,你进去看歪瓜裂枣大婶大娘啊,等晚上再过来,连逛窑子,顺便见识一下前楼的无忧榜和咱们见过的无忧榜有什么不一样。”
“还能有什么不一样,不过是一个能往外摆,一个不能摆。”二万道:“那怎么听声音都是年轻女子呢?大婶大娘有这么甜的小声么?”
“当然有了。”这哥俩一心憋着想逛窑子,四万解释的都累了,道:“这些佣人都是姑娘们容颜老去以后留下来干活的,也算给她们留条活路,你想啊,她们当年可都是练过曲儿的,搞不好还有几个当年的头牌,嗓子能不好么?就算到七老八十了小声还这么甜。”
“咱们的****和咱们的小楼一样人性化啊。”二万半是讥讽半是感慨道:“那就先去点儿里吧,晚上再来这儿。”说着恋恋不舍的收回了脚。
五万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四万,突然反应了过来,怒道:“我草,老四,你还说你没来过前楼,怎么这里的事你比谁都清楚。”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四万一看牛皮戳穿了,早一溜烟跑了。其实他还真是听别人说的,只是这事没法解释,越解释越乱。
二人跟着四万来到后院,后院有个大门他没进,又往前走,绕过一堵墙,看见一个小门,仅一人来高,看样子有些时日没开过了,四万上去框框就敲,敲了有半刻钟,门后面踢踢踏踏走来一人,一个清脆的女子的声音传了过来,道:“今天玩什么?”二万五万还没反应过来,什么玩什么?四万已是接口道:“四面八方牌。”女子又问道:“开得什么胡?”四万道:“自摸清一色。”女子道:“听的什么口?”四万道:“四五带二万。”
二万心道这是哪门子的黑话啊,四五还带二万,什么牌能听这口啊,只听那女子又道:“无边落木萧萧下。”四万道:“唯见长江天际流。”那女子又道:“此情可待成追忆。”四万道:“心有灵犀一点通。”五万也郁闷了,这咋还对上诗了呢?正琢磨间,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门后面是一个看起来三十郎当,四十出头,五十还挂点儿零的女人,长相虽然看不出端丽,但依稀还有一些风采,只是身材保养的还不错,穿着虽不华贵,却整齐考究,四万道:“这位姐姐面生啊,不是上回接我的人了。”
这老娘娘浅浅福了一福,道:“黄老板教给奴家一段话,叫奴家在这里等能对上话的人,就带他们去见黄老板,别的什么也不知道,奴家都在这里等了好几天了,刚才是…嘻嘻…。”这老娘娘忽然抿嘴一笑,笑中还带着点羞涩,道:“哎呀,不说了,怪羞人的,跟奴家来吧。”说着转身带路。莲步轻挪,也是摇摇拽拽,仪态万方,别有一番风味,把三人看的心头一阵火起。
二万五万对视一眼,眼神都有些发愣,心中都是一个想法,这他玛的这女人都老成这样了,还这么撩人,这要是当红的姑娘,得是个什么状况,还他玛让不让人活了,三人一起举步跟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