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军制改的真好,说明土司大人军事谋略均高人一等啊,我虽然身为本县军事长官,但愧为文职不通武事,今天这件军机大事还要请土司大人主持。”
土司一早就清楚今天自已算是推脱不开这个责任了,自已是副司令,是县长天然的替罪羊,拖一拖时间只是想看看有没有犯晕的人跳出来,一个多小时过去土司早已绝望。他突然有些痛恨现在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感觉,虽然此前几天还曾为此欣喜若狂。
‘天啊,多一份权力就要多一份义务!难道这个世界上就真的没有那种工作轻闲、待遇优厚、不用承担责任、那怕是猪都能干的好工作吗?’土司痛苦的想要仰天长啸,抬头忽然看见墙上的总统画像好象在怒视着自已:‘啊,骚蕊骚蕊,总统大人,我不是故意冒犯您,我说的工作当然是除了总统以外。’
既然避无可避,土司也不再推脱,县长一介文职,自已身为副将,从任何角度来说,今天自已不说点什么是过不去了:“县长大人,此事说难不难说易不易,诸位将领都是踊跃争先、奋勇杀敌的英雄豪杰,被安排去的人固然欢天喜地,但怕就怕伤了没去成的将领的一片热血雄心。”
“我的意见是,此大好立功机会就交由上天安排吧,我们抽签决定!没去成的将领不得心生气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