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有过节,但是,那只是因为他占了我的摊子,我何至于因为这个就把他杀了呢?”穿着囚衣的男子一脸忧愁的道。
“那一天夜里,你到哪里去了呢?有人指证,你那天夜里,从家里出去了。你到哪里去了呢?”捕快问道。
“那天夜里……我头疼,出门是想找大夫。”男子依旧很平静的道。
“后来找到了吗?”捕快微笑着问道。
“后来……没有找到,于是我很快就回去了,我真的没有杀人,你们不能冤枉我啊。”男子的情绪有点激动。
“老江。”捕快喊着身边正在做着记录的另一个大约也有三十岁左右的捕快。
“嗯?”老江应道。
“给他按手印。”捕快道。
老江把所做的记录递给对面的男子,男子仔细的看了看记录后,按了一个手印。
“结案了,他就是凶手。”捕快道。
“啊?为什么这么说啊?”穿着囚衣的男子大惊失色。
“你夫人说,你那天晚上根本就没有回去过。她一直等你等到天亮,你是第二天中午回去的。我想,无辜的人是不需要说谎的吧。”老江,把他关起来吧。
老李看着他们的审讯,微微点了点头。
穿着囚衣的男子看到自己罪名已定,面色又恢复了平静。
“做了犯法的事,终究是瞒不过的啊!”男子叹道。
“你也知道?那为什么要去杀那个与你只是萍水相逢的人呢?正如你自己所说,别人只是占了你的摊子,你何必就要了他的命呢?”那个审讯的捕快问道。
“你们不知道,自从他来了之后,就一直欺负着我,抢我的生意,占我的摊子,我只不过想好好的卖我的杂货,可是,他就是不给我安生!”囚犯握紧拳头。
“那你也不至于要杀他吧,杀了他,你的日子可就到头了。”捕快沉声道。
“你们不知道的太多了。有一次,我和他打了起来,我把他的一个紫花瓶给打碎了,他说那是他家传的古物,我说赔他钱他不要,他还威胁我说,迟早会让我死的很难看。
他从来都是说到做到,所以我就很担心。后来,他真的想来杀我,每天夜晚,我都看到他拿着刀在我家门口转悠。我真的很怕,但那时我还是决定要忍,我觉得过一段时间一切就都会恢复平静了。
但是一直这样持续了三个月,他还是每天都拿着刀在我家门口晃悠,我实在受不了了,于是决定第二天晚上去他家找他。”囚犯又一次握紧了拳头。
“第二天晚上,他还没有到我家,我就去了他家。
他没娶老婆,就只有他一个人,我就去问他为什么天天晚上到我家门口转悠,他说他愿意!于是我们就又打了起来。
我顺手就拿了个板凳,向他头上砸去,谁知道,他就这样死了!”囚犯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好了,现在一切都清楚了,你也应该知道你的这一生已经结束了,不过,你还有大半年的时间可以活着,明年秋天,你就要问斩了。”捕快也叹了一口气,道。
老江把他推入牢中,又把牢门锁上。
“这个案子,用了多久?”老李问道。
“三天而已。”捕快笑着道。
“很好,效率在你这里被表现的最充分。”老李拍了拍他的肩膀。
“还是李老指导有方啊。晚上有没有时间,咱们喝几杯去?”捕快拱拱手,道。
“最近,刑部要出动了,去清扫魔窟,咱们做后勤的,可不能松懈啊,等魔窟这件事完了,咱们再去喝几杯也不迟。”老李道。
捕快轻轻点点头。
老李又拍了拍捕快的肩膀,转身离开了后堂。
大厅!
十个穿着捕快公服的捕快站在里面,三个捕头看着目光平静的看着他们。
“都去把公服换了,免得在路上惹人眼。”一个捕头道。
“是。”十人应道,便去了换衣室。
只片刻,那十人便都又出来了,身上的公服也都换成了普通的衣服。换上了普通衣服的捕快们显的不是不是那么的单一了。
每个人其实都很年轻,最大的也就二十五岁,最小的算上小白,也就二十岁。
“都英气勃勃啊,哈哈。”一个捕头笑道。
“我说一下,这次的行动有哪些人:你们十个人,我,天华,龙道。还有,咱们的小白。”陈渊捕头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指了指站在一旁的小白。
小白朝大家笑了笑。
小白也换下了公服,穿在身上的是一个黑色的披风,是一种带有微微褐色的黑,也可以说是褐黑色。
这是小白觉得最好的衣服,他在街上找了很久才买到的,他觉得这件披风又不贵,而且又非常的好看。自从买来之后,他就很少穿,这次,是他第二次穿。
他还记得,他第一次穿的时候是在一年前,他们是奉命去追捕一个谋反的官员,但是因为他武功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