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袋在三个人之间传着,酒香在温暖的小山洞里似乎变的更加浓郁。读零零小说
无话可说啊,何曾想到过,他们与叶飞也会有无话可说的时候!他们明白,叶飞也明白。
他们所坚守的不同,让他们不得不站在各自的对立面。尽管,曾经他们生死与共;尽管,曾经他们把酒言欢,共同度过每一个壮志未酬的日子!尽管,他们曾经誓言,永远是兄弟!
但,命运,不允许誓言。所有的誓言,在命运面前,不堪一击!
天,渐渐明了。
火堆的火,渐渐灭了,只剩下一堆灰烬。
“我走了。你们,保重!”叶飞站起身,朝洞外走去。
“阿飞!”訾晨脱口而出。
叶飞的身子一颤,站住。
“还是兄弟吗?”訾晨站起身,看着叶飞的背,问道。
叶飞看了看洞外飘着的雪,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径直向外面走去。
林壁起身,拍了拍訾晨的肩膀。“他自己的事,该由他自己决定。无论结局如何,至少,我们曾经有过那样轰轰烈烈的情义!也算,不枉此生了!”
“可是,要我斩断这样的情义,那我宁愿曾经没有过!”訾晨用颤抖的声音说着。
“阿晨,这条路,注定寂寞,而痛苦。既已选择,就没有回头的路。与其在矛盾中挣扎,还不如放手一搏!到最后,无论,生,死,都不会后悔!”林壁看着訾晨的眼睛道。
訾晨轻轻点头,从嘴角挤出一丝苦笑。
“走吧,出去找找密室的入口。”訾晨当先朝着外面走去,林壁也随着他往外走去。
出了洞口,寒风蚀骨。
两人不禁紧了紧衣领。
环顾四周,还是白雪皑皑的一片。看不见一个人。
雪比昨夜小了许多。但还在一点一点的堆积着。
两人在慢慢的搜寻着,很仔细,几乎是把每一块岩石都敲遍了,每一棵枯树都摸遍了,仍然没有发现有什么机关,或者密室的入口。
两人找了块没有积雪的岩石,坐了下来。
“怎么这么难找,干嘛不像泰山王那样,光明正大的就在山顶造一处居所?”林壁皱着眉头问。
“华山王恐怕没有泰山王的坦荡与自信。亦或许,华山王更加的谨慎,思虑更加周密。你想想,华山,是衡山,嵩山,恒山的机密放置点。华山王能不谨慎吗,万一出错,那么就会给整个魔窟造成巨大的损失。所以,小心一点,总是好的。”訾晨答道。
“那又为何不将各个山的机密分开呢,像泰山那样,泰山王只需保管泰山的机密,不是很好吗?”林壁接着问道。
訾晨微微一笑。“如果权利过于集中,就会造成大权被某一人独揽,这样的权利方式,不会对魔窟有帮助。而如果权利过于分散,就会造成一个群体的分离,这样在对抗外来侵入时,力量就集中不了。而,以魔窟现在这样的分权方式,是最有利于魔窟的团结与发展的。”
“哈哈,阿晨,你真有才,那些书,没有白读。怪不得当年就你把那些书理解的最透彻。”
“哈哈,过奖了。”
两人相视而笑。
寒冷,似乎在他们的笑声中散去了。
“訾晨和林壁,迟早会找到这里的,既然如此,我们不如就依他们的意,把出口指给他们,然后,请—君—入—瓮!”华山王握杯的手很白,拇指上戴了一个碧绿的翡翠戒指,戒指不大,只有筷子那么宽。
“哦?这个主意不错,不过,让他们上当,可不是太容易!”一身貂皮大衣的恒山王,散发着华贵的气息,气息直扑人面。
“对啊,想要骗得了他们,可是需要好好考虑考虑!”嵩山王揉着太阳穴,仿佛非常疲惫。
“老衡,你怎么想的?”没有听见衡山王的声音,华山王看着衡山王,问道。
“想法很好,但是,重要的是我们用什么方法把他们请进瓮中!还有,什么样的瓮才能困的住他们!”一身劲装的衡山王摸着额头道。
“嗯,这,得好好想想。”华山王陷入沉思。
少顷。
华山王站起来,“大家先去休息吧,等我想到了好的方法,再找大家商议。”
西边的一扇门开了,通往另一个地方的一扇门。
“好吧。自己小心点。”衡山王拍了拍华山王的肩膀。
门缓缓关上。
幽暗的密室里,只剩下华山王一个人。
华山王来回的在密室里踱着步。似乎在等什么。
“呼”的一声,门开了,两个黑衣人从东边叶飞出去的那扇门外进来了。
“怎么样,找到了吗?”华山王停住了脚步,问道。
“没有,我们找遍了出口的附近,都没有看到叶飞。”一个黑衣人答道。
华山王的目光在两个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