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堵住自己老婆和别人上床,除了哭还能做什么?什么都不能改变不了已发生的现实,这是男人的耻辱,男人一辈子都容忍不了的耻辱。www.DU00.COm一个男人为什么活着?尊严,一个男人什么都可以没有,但不能没有尊严。当你的尊严被无情的践踏,你怎么选择?而且那个人是你的同事。贾良除了哭什么都没做,是的,他什么都不能做,他并不是冲动的人。
一个被戴了绿帽子的男人还有什么资格冲动?怎么冲动?干掉那个男人?干掉蒋红艳?他是贾良不是陈晨,如果是陈晨可能有办法,可惜他不是,陈晨呢?面对杜鹃的行为他能怎样?也只能叹息而已,清官难断家务事,谁能理的清感情的事?答案是没有的。有个叫依旧星海明影的写手说过一句话,他说,你要太拿感情当回事了,感情一定不拿你当回事。我对他这句话深表同意。
贾良回到家的时候是凌晨两点多钟了,他精神恍惚的去摸钥匙开门,结果发现并没有带家门钥匙。是天意告诉贾良这一切结束了吗?贾良举起手准备敲门,迟疑很久又放下了,他没有勇气面对现实,面对蒋红艳,他脑海里无时无刻不在浮现蒋和那男人上床的镜头。
他们在一起多久了?他甚至更恶心的想他们上床是不是每次都戴套,这一切念头在贾良脑海驱赶不散。
贾良站在自家门口无助的徘徊,他挣扎在是不是回去的想法边缘。
此刻的门开了,蒋红艳斜靠在门口冷冷的看着贾良,没带钥匙是吗?出门怎么那么不小心?
蒋红艳的话就像是一严厉的母亲在训斥做错事的孩子。贾良抬头看着蒋,蒋靠在门口的姿态雍容高贵,就好像一高贵的女王等着臣子去舔她的脚趾头,让人无法抵视。贾良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下头,经过蒋身旁那刻,贾良嗅到一股浓厚的味道,是J液与汗水混合的味道。贾良一阵恶心,他迅速的冲到了洗手间,吐的几乎把肠子都吐出来了,到无物可吐的时候,他满眼泪花的回到客厅,此时的蒋正慵懒的躺在客厅的沙发上一个劲的换频道。不知道她要看什么节目,在那个冬夜的三点钟,在全城都进入梦乡的凌晨三点钟,蒋红艳甚至没有看贾良一眼。
贾良也坐下了,就好像是客人一样严谨的坐在蒋旁边,盯着电视呆呆的出神。两个人谁都没说话,是不知道从何说起还是无话可说?沉默在此刻变的如此可怕,这样的沉默几乎让贾良站起来逃离现场。蒋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扫贾良,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你是不是有话要说,这话说的真特么天才,贾良想大笑几声,像电影电视里江湖豪杰一样满眼泪光的豪情大笑。这话本该是贾良说才对。
笑有时候并不是开心抑或高兴的表现,有时候可能是在也找不到更合适的表情来发泄自己,这种笑应该叫悲笑,悲伤,悲壮。
贾良抬头看着蒋,蒋眼带笑意的看着贾良,你没话说?那我睡觉了。说完站起来奔卧室而去。
有种女人从来都不把事当成事,蒋红艳就是这样的女人,在军营出来的女人什么样的阵势没见过?所以她真的睡了,而且睡着的很快,是累了吗?贾良坐在床边盯着睡着的蒋,心里说不出的难受。这个熟睡的女人,睡觉的样子还是那么可爱,可爱的让人看着心疼。蒋蜷缩着抱着枕头,让人觉得她是那样的孤单。
蒋红艳做梦了,她梦见了他的爸爸。蒋奔跑向她的爸爸,她太久没见到爸爸了,她太想念爸爸了,多少个夜晚她都泪湿满巾,她已经离开亲人太久了。
蒋大声呼喊着,爸爸,爸爸……蒋副总没有理会,甚至头都没回,蒋副总的背影有点鞠了,此刻他不在是指挥千军万马的指挥官,只是一普通的老人。背影是那么孤单。
蒋红艳站在父亲面前,爸爸,你怎么不理我?蒋副总抬头看看蒋红艳,笑了笑,就好像是陌生人一样,你好……你好!蒋红艳哭了,多么陌生的你好。爸爸你好好看看,我是红艳啊,我是你女儿。
蒋副总拿掉老花镜仔细的看着蒋红艳,女儿?你是我女儿,你真是我女儿。蒋副总颤抖着站起来扶着蒋红艳,女儿,我的女儿。蒋副总老泪纵横。他突然止住了泪水转过头去,不,我没有女儿,我没有那么不要脸的女儿。
蒋红艳哭的更伤心,爸爸,对不起,对不起!蒋副总回过头严厉的说,不许叫我爸爸,你没有对不起我,对不起的是你自己。
蒋红艳望着父亲的脸,变了,变成了贾良,贾良对着她笑,一个劲的笑,只是笑的那么悲伤。又变了,变成了贾良的同事帅孝军,他也在笑,一直的笑,笑容里满是自豪。那张原本属于蒋副总的脸一直在变,变成了母亲,变成了朋友,变成了所有人,所有人都在笑。只有一个人在哭,只有蒋红艳在哭,她因何而哭?没人明白。
她哭着醒了,醒来已是早晨,她睁开眼看见的是贾良,双眼血红,盯着自己笑,就好像是梦中一样,笑的那么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