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歌和丁香吐了吐舌头之后便一起睡下了,临睡前丁香跟灵歌说:“灵歌,以后我们便是姐妹,不管谁躲着你怕着你我也愿意站在你这边。读零零小说”
灵歌在丁香的蜜语中入眠,嘴角是带着笑的。丁香在侯府也是别人避着的对象,因着她也得罪过夫人,为此她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所以对灵歌她有种莫名的好感。
灵歌这边睡得安稳,但有人今夜却无眠了。
“母亲你别怕,等哥哥回来让哥哥求父亲解了母亲的禁足,女儿也会在这里陪着母亲的。”穆云语坐在安氏的床边,安氏的脸色很是苍白,就像是快要凋零的花朵一般。
“他到底还是忘不了那个女人,云语,母亲一定会给你一个好的未来,不会让你走母亲的老路。”安氏攥紧身上的被子,眼里迸射出憎恨的光芒。
“母亲,父亲不会让人动素心院的,我看那个殷道长也没什么本事,说是收了恶灵却还是有歌声传来。父亲既然讨厌殷道长,那便让他赶快离开吧,别惹了父亲的不快。”穆云语叹息一声,却也没办法解开安氏心里的解。
“之前找了那么多的法师道长都没能除掉那个女人,你以为我这次还抱着除去她的想法?我不过是想借着殷道长把素心院拆了,若是没了庇佑的地方我看她往哪里跑。而且殷道长说了,只要他能进去素心院便能除掉她。”安氏怎可甘心,目光变得凌厉看向别处。
“但是父亲下了禁令不许任何人进去,还有高人把守那里,若是被抓到了父亲会说到做到的,那时……您让云语怎么办?”穆锦阳今日说的会休了安氏的话还在穆云语的耳边回荡,没想起来一次她便害怕一次。
穆云语并不受宠,可以说在这个侯府里没人受穆锦阳的宠爱,他就像是断了自己的感情一般对谁都是冷淡的,除了对老夫人会偶尔展露笑颜之外其他人在他眼里都是死物。
“会有办法的,你容我想想。”安氏何尝不知这个禁令,曾经她甚至以死相逼要搬进素心院,但穆锦阳那次差点杀了她,甚至连她说的要去祭拜那个已经死去的女人都不可以。
都说活着的人斗不过死人,因为死者在生者心中留下的印记是他怎么也不想抹去的,只能怀念。但安氏不信,她既然有本事抢了她的位置把她从侯爷的生命中抹去,就一定要把她从侯爷的记忆中抹去。
“母亲,我们就这样安稳度日不好吗?”穆云语无奈,在侯府安氏的地位无人能比,穆锦阳没有再娶过侧室,甚至连侍妾都只有三个。最让她满意的是她是唯一的侯府嫡小姐,还有两个侍妾所生的妹妹,而穆云语有一个同胞哥哥,名叫穆云新,现在在皇帝身边办事,前途无量。
穆云语不明白安氏为何非要跟死人争,虽然每日传来的歌声也会让她很害怕,但都过了这么多年,也习惯了。
“没出息的东西,白教养你了!我曾告诉过你,最好的一定要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在这个侯府里我的地位有权势,但在你父亲眼里我不过是安氏,他从没有叫过我夫人。可笑的是,外面的人听着明面上谁也不敢议论什么,但私底下却都在说你母亲不受宠。这样的恨这样的侮辱我怎能忍耐!”
安氏越说越气愤,胸口起伏更大,开始咳嗽起来。
“母亲你别激动,女儿何尝不心疼母亲。母亲放心,等女儿嫁给王爷便是咱们的出头之日,父亲看在王爷的面子上也会多敬重母亲几分的。”穆云语在心里给自己暗暗鼓劲。
“哼,轩辕夜也算是配得上我的女儿,你放心,母亲一定会让你得偿所愿的。”安氏停止咳嗽,拍了拍穆云语的手背。穆云语性子本便是很强势的,但在安氏眼里还是不够厉害,而女儿的心思她这个做母亲的最懂。
“谢谢母亲,母亲,女儿倒是有一计可让父亲拆了素心院。”穆云语一喜,脑海中便蹦出一个想法,狡诈一笑便覆上了安氏的耳朵。
窗外的明月高高挂,冰凉的月光照进了穆锦阳的心里,让他的心也渐渐冰冷。
“素仙,你若是真的还有魂魄在这里,那便出来见我一面吧。我知道你恨我,你不想见我,但……我真的好想你……”穆锦阳在素心院墙角的一处小房间里哀叹,房间里破旧不堪散发着霉气,就是这里,埋葬了他深爱的女人。
“素仙,你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我和圣上要过河,但那小船只能承载我们其中一个的重量,你就站在河边看着我们挨个搭着你爷爷的船过河。后来你家惨遭变故,你一路乞讨进京,我看到了你。我从没跟你说过,自我看到你的第一眼起便爱上了你,你真美啊,美得我捧在手心怕化了,美到你要什么我都愿意给你,包括我的心。”
穆锦阳坐在素仙曾经睡过的硬板床上自言自语,脸上带着悲戚的表情,即是怀念又是伤心。
“其实我从来都是不信你背叛我的,但作为男人我忍受不了别的男人享受过你的美好,我把他千刀万剐也解不了我心头之恨。我说服不了自己,明知道你是冤枉的我也说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