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多许,两个卫兵押解上来一人,野蛮的将其一推,起来还很自然的给了他一拳。在我塔贝尔人看起来,这就形同于打招呼,我们打招呼都是拳打脚踢的,当然在人家看来,那就是野蛮行径了。
“呸!”他起来吐了一口血沫子,后面又是一脚,“跪下!”
“噗通!”那人双膝跪地,脚掌发抖,看来这脚踹的不轻啊。“抬起头来”我笑着问道,他晃悠了一下上身换换抬起头来,眉清目秀,年近三十,一副儒家风范,我单手压膝俯下身来,“这一位想必就是以前的馆主了”
他挤出一笑一拱手,“馆主轮不上了,现在只是阶下囚。”
“你这一国之地治理的这么乱,不沦为阶下囚才怪!”
“呵呵,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要杀你还用见你么?”
“呵呵,也是,那敢问阁下有何歹意?”
“说什么呢!”士兵上去又是一脚,踹的他趴下半天才起来,捂着鼻血低着脑袋。“怎么?面对我等的野蛮你屈服了?”
“哼,面子动粗,你还好意思问。”
“呵呵呵呵!”我笑着摸着希洛斯的脑袋,“我一直教育孩子,要像狼一般,对自己人柔情似水、团结一致,对外人,哪怕撕碎他们的喉咙,啃咬他们的骨头,也要面带微笑。”
“呵呵,野蛮终究是野蛮啊!”
“是啊,文弱什么都守护不好任何东西,包括自己。”
“阁下到底何意?来羞辱我一番?”
“没有那么无聊,这不,此地沦为我手了,你这个‘葳蕤馆’实在太痿,想请你给换个名字。”
“呵呵呵呵!这种事情还用来问我,阁下自订多好啊!”
“你的房子你的地,现在归我了,我若是不问你一句,显得我们多无理啊!”
“那就叫齐天馆!这不正是您所想的么?”
“呵呵呵呵,再给他两脚。”
“是!”俩士兵冲过来一人一脚,踹的可够狠,牙都飞出来了,我看了看希洛斯,这小子坐在王座上,什么东西都不怕了,眯着眼睛还真有那股派。
“你就不要不服了,如果文明没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来保护,早晚也会被野蛮所征服。”
“那番大论我不懂,我只知……”
“你是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想知道,跟你这种人说什么都没用,起码还有三十年的牢狱生活在等待你。”
“哼,杀了我吧。”
“杀你,我怕脏了刀子啊!”
“哼哼,我竟然落得如此天地,就连杀我都嫌脏刀子。”
“所以啊,我觉得养你都浪费牢饭。”
“!?”
“你既然不想给我起名字,好啊,那我就自己来一个。这番素雅的地方叫什么齐天馆实在太俗了,就叫‘旖旎馆’吧!”
“旖旎馆……软玉温香,娇柔旖旎……千般袅娜,万般旖旎……”
“先说好啊,我可不是那个意思,是这旖旎原本的意思,我的旌旗在此地飘扬……还有,这旖旎馆的馆主大人可不是我~而是他~”我摸着希洛斯的头咧着嘴笑到,“昔日有个踯躅崎馆,儿子看不惯老子,直接便将老子驱逐了,我还是实在一些直接让给儿子吧!”
“杰洛!你!”
“去吧,在这地方好好看着,我斯洛法克家的大旗如何在此地飘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