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密轰出,那花岗岩瞬间爆裂,乱沙飞石在眼前曼舞。堤岸被韩千叶毁了之后,黄河之水便开始泛滥,像是爆发的狼群,喷涌而出,一泻千里,滔滔不绝。
黄河水漫过两岸,正朝着地势较低的韩城蔓延。
而那些民兵看着这泛滥的黄河水,差点吓傻了,他们根本就没有弄明白那花岗岩是怎么消失的,好像就是在一眨眼之间,什么都没了,这根本就让他们接受不了。
看着这滚滚而出的黄河水,民兵们木讷着脑袋,口中不禁倒吸几口凉气,迟迟不敢出声,寂静了很久之后,他们那颤抖的嘴唇才开始慢慢的张开。
“刚刚你看清了没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位民兵瞪大着眼睛,好像还没有回过神来:“俺--俺也没看清楚,俺刚刚只是眨了一下眼睛,等俺睁开眼睛的时候,事情就变成这样啦----”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神奇的事,要不是俺亲眼所见的话,就算打死俺俺也不会相信---”
另一位民兵慌乱着脸,迷迷糊糊地好像在回忆着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俺看错啦,俺记得那个飞在上空少年的手在发光----”
“--发光?会有这样的是----”
“---你说会不会是---”
那些民兵的脸颊滚出冷汗,兢兢战战的看着正漂浮而下的韩千叶,敬若神明。
看到千叶使出十密,琉月气嘟嘟的跑来兴师问罪,本来答应得好好的,可是韩千叶最后还是使出十密来了,这能不让琉月气愤吗?
“千叶,不是说过不要使用十密吗?为什么总是这么不听话,要是伤口裂开的话,休想要我替你包扎---”
“别---”千叶则像一位受了批评的孩子,沮丧着脑袋说道:“刚刚一时性急就忘乎所以---失了分寸---以后不会啦。”
“这可是最后一次啦,可没以后-----身上的伤口没裂开吧---”琉月问到。
“没---我也只是使出第二密,对我的身体不会造成太大的负担,所以没事---”
“你没事我有事---”霍天林怒气冲冲的走来,他在指着那泛滥的黄河水骂道,“你用你的地狱黑炎焚烧那花岗岩会死啊,为什么非要放个大招打碎他,你看看现在这黄河成什么样,堤岸被你掘了个这么大的坑,你知道要添堵这么大的坑要花费多少时间吗?你成心向累死我不成---”
“我没注意----”
霍天林怒火中烧,呼声大震:“难道没注意就可以摆脱责任吗?我告诉你今天你哪也别去,给我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不等这堤岸填补好你休想走----”
“那个---那个---”韩千叶冒汗如雨,对着琉月说道,“月,刚刚你好像要我去做什么事情---”
“我没有啊---”看着千叶那转动的眼眸,琉月思考了一会儿说道,“哦,千叶我记起来啦,我们真有很重要的事情没有去做----”
“天林,你也看到啦,不是我不愿意留在这里填埋黄河的缺口,可是有很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做,我实在是脱不开身啊。我看我也不打扰你啦,我和琉月就先退下来-----”说完,韩千叶和琉月撒腿就跑,两人不愧是顶尖的修仙者,逃跑的速度比兔子还快---
“会来,你们俩给我回来----”霍天林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两人早就跑得没影了,只留下霍天林一人在这里叫苦连天。看来填补黄河的决堤就只能靠他一个人了---
而在另一方,黄河水借助地势的高低,正疯狂的向韩城涌去。水流卷起黄沙,漫过山河,澎湃而来。
而齐皓月因为没有消耗一点战力就得到了韩城,他现在正端着酒杯和将士们举杯同庆,心中正乐着呢。
看着齐皓月心里头正高兴,几位年轻的将领便在齐皓月身边拍起了马屁,“---燕王,末将真是打心眼里佩服你啊,这次能够不战而胜,燕王你可居功至伟啊---”
“--别人还说霍天林怎么这么厉害,我看那就是瞎扯淡,跟我们燕王相比,他霍天林算什么东西,只有逃跑的命---”
“那当然,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什么实力,跟我们燕王斗,那纯粹就是找死----”
“是自不量力,自取其辱----哈哈哈---”
“对--说的对----”
齐皓月看着将士们前后称颂着自己,他却根本就没有把这当一回事,霍天林是什么人他可非常清楚。
“你们也莫要这般贬低霍天林,他能在诸侯国中占有一席之地本事就不会差到哪里去----不是我自谦,在军事领导方面,我不如他---”
“燕王,你就不要开玩笑啦,您会不如他---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依我看霍天林他就是熊包一个,连您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上将军说的对,燕王你不也跟他交锋了吗,还不是将他打得夹着尾巴逃跑----”
齐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