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李启一时慌乱了,赶忙跪下谢道,“不知县令有失远迎,还枉恕罪。Du00.coM”
“罢啦罢啦,快点起来吧,李老还在下面等你呢,快去给他报个平安吧。”霍天林笑道。
“谢大人,小人这就去---”说完,李启带着自己的老婆向下面赶去。
琉月解下脸上的面纱,那秀美绝伦的脸狭在月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就像是一颗完美无瑕的璞玉。黑色的紧身衣服勾勒出她美幻的身材,极具妩媚。
琉月指着那被压在床底下的李教练说道:“哥,这头肥猪你怎么处置。”
“先将他收监,改日在给他定罪---对啦,我们下去吧,这样贸然的闯入到李府,也不知道李员外会不会怪罪。”
“谁要你事先不通知人家一声,现在知道怕了吧---”
“谁说的,要是告诉他的话,事情可能就不会进展的这么顺利,要是被这头肥猪发现的话,那我岂不是白忙活了吗?”
琉月扰了扰后脑勺,笑道:“说的也对,不过哥你真是聪明睿智啊。”
“聪明睿智,嘿嘿,这几个形容词都我的形象有点淡化的作用,但是勉强接近现实吧。”
“你少臭美啦,夸你一句就不知道边啦---嘿嘿,哥我看你穿这强盗衣服很合身的。”
霍天林撇了撇琉月那坏意的眼神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骂我是盗匪吗?”
“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说的。嘿嘿--不过哥,说真的你不当盗匪还真浪费人才啊---”
“**#@**”
“难道你不这认为的吗?”
霍天林坏笑着;“好啦好啦,算我说不过你,我们还是下去吧,得跟李员外做下思想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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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霍天林和蓝菲琳下来的同时,李员外一家都跪在霍天林的面前。
“大人,你救了老夫上下一家,还请受老夫一拜。”
那霍天林急忙起身扶起李员外说道:“李老快快请起,你这是折煞我也。”
“大人你救了小儿,这是应当的。”
“李老,快--快起来说话。这么大的礼我可收受不起啊,其实你不责怪我我就已经谢天谢地啦。”
“大人,你这是什么话,老夫感激你还来不及,为什么要责怪你呢。”
“李老,下官没有经过你同意就带人来到你家。这是扰民之举,还请李老见谅。”霍天林恭候有加。
“大人你过虑啦,是老夫不知大人的计谋,还在暗地里骂大人昏庸---有罪的应该是老夫才对----”
“你们两就别推来推去啦,一老一少看着好不自在,居然大家都相安无事,我们何不摆一场酒席,为什么英明的大人接风洗尘---”
“好---”
“好,就这样,摆座酒席,我大人接风洗尘--哈哈哈,现在我们县城有一位这么英明的大人,看来以后我们可以万事无忧矣---”
在霍天林将这李启救出来之后,大家有说有笑欢聚一堂,为这刚来的大人接风洗尘。
翌日清晨,朝阳还没有洒下光辉,那阵阵的鼓声又响起来了。
这县衙的工作还真是忙啊,大清早就有人报案,霍天林的身体任凭是铁打的也吃不消啊。
霍天林坐在堂上,一副倦意浓浓的样子,口中不是还打着哈欠。
看着两位妇人跪在自己的面前,霍天林抖擞精神问到。
“堂下何人,所谓何事---”
“大人,贱妾乃桥头范家的妻子。在我怀孕时候,丈夫不幸身亡,我为了将丈夫的亲骨肉生下来,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可是当我将我肚中的孩子生下来的时候,婆家的人就要我将孩子送过去给他们照顾几天。碍于人情世故,我只好答应。可是等过了几天,我想要将自己的儿子讨回的时候,嫂嫂却说这孩子是她的---大人还请替我做主啊。”
“大人,休要听这贱人信口胡诌,这孩子是民妇的九月怀胎才生下。我与这贱人平时亲如姐妹,但是想不到这贱人竟然抢夺民妇的儿子,还请大人为民妇做主啊---”
“嫂嫂,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这孩子明明是我的---你为什么要撒谎---”
“我撒谎---撒谎的是你这贱人---你这贱人好歹毒,我平时待你如姐妹,但是你却这样对待我---”
“够啦---大堂之上岂是那么喧哗之地。”
“大人息怒,大人息怒---民妇知罪,民妇知罪。”
霍天林看她们争来争去意识也不是办法,说道:“这孩子就先交到本官手里代为保管,等到你们争吵完的时候再到本官这里来---退堂--”
说着霍天林快速的走下衙堂,回去睡觉。
他可累得很,没时间听这两位妇人的争辩。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这两人争论不休,一个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