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8月30日,下午五点,新加坡樟宜国际机场。Du00.coM
一架A340-500型客机正昂首挺胸站在停机坪上,这是新航三年前花了二十二亿美元买的十架飞机中的一架,飞机采用劳斯赖斯川特553型引擎,马力强劲,最适宜长途飞行,新航打算用这一批飞机在三年内实现跨北极不中转的超远飞行。
按照这个计划,直飞航程只要飞行18个半小时就可以抵达纽约纽瓦克国际机场,比起现在新加坡到纽约得经由欧洲的法兰克福或阿姆斯特丹的航线足足少了4个小时。但徐行今天坐的这SG564航班还得从法兰克福转机。
徐行慢慢穿过不长的走道,再有十米的就是飞机的舱门了,舱门口站着两名漂亮的空姐,但所有人的注意力却全都集中在另一个物体上,那是一个有着硕大屁股的金发青年,他两手拄着拐杖慢慢扭动着在空姐的引导下进入头等舱的舱门,他身后所有人都在盯着那个肥硕的屁股,那种带着奇特韵律的扭动让人想起一种叫河马的动物!
徐行身后五米是一个满头纱布的乘客,他是继******之后吸引了众人注意力的焦点人物之一,因为厚厚的纱布已经把他的头紧紧地包裹了起来,除了前面露出小小的脸蛋,后面脑勺有点黑毛,左右各留两只耳朵之外他就没有其它可以给人看的地方,连脚上都打着厚厚的石膏,直直地伸向前方,两手用夹板固定在胸前,每个看到他的人都会猜测是怎样的一场事故才会给一个人造成这个惨烈的伤害!
其实很简单,徐行在看到他时就认出了这个人,那天在机场酒店偷看他的家伙,原本看来还挺结实的身体不知道为什么从飞机舷梯上失足滚下就变成这副模样,更奇怪的是为什么他不好好在新加坡养伤而要赶着乘这班机去美国。
其实不管别人怎么样想,余东自己也是有苦说不出,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一场虚惊酿成大祸,一场无妄之灾居然就这么落在了自己头上,那天晕过去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就只看到一片白茫茫的墙壁,然后努力转着眼球,好不容易才发现自己全身都已经被打上了厚厚的石膏,被人用八条钢索固定在半空中,就像那个蜘蛛人..。。
正当他在努力回忆着自己的生平的时候,一个医生面色沉痛地走了进来,操着极不标准的普通话告诉余东他身上有六处骨折,四肢有五处,头上有一处,大小擦伤更是不计其数,..
余东努力转动着眼球,随着医生的话开始清点自己的“完整资产”。
“还有一个东西也有了严重的损伤,就是……那个叫什么的,对不起,我有点想不起来,那个男人特有的东西,Adam’sApple!”医生清了清嗓子,轻轻咳了两声,又摸了摸自己的喉咙。
“严重的损伤!Adam’sApple!”余东根本没有注意到医生的动作,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已经在那话里了。
“严重的损伤!亚当斯……亚当的……Apple!苹果!”余东在努力猜测那个受伤处。
虽然余东原来学过英文不过基本已经忘记得差不太多,所以听到那个叫亚当的苹果的东西时先是莫名其妙,接着面色惨白,他知道亚当是个男的,所以他只要知道那个苹果在哪里就可以了,所以他开始转着眼珠在身上找有像苹果一样的球状东西,随即他立刻想到自己那两个充其量只能算是李子的东西时,他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中段上,那里已经被厚厚的纱布包了起来。
“我才三十五岁!上帝啊!你太不人道了!”余东差点晕了过去。
“不是那里,是这个!对了,是喉节!”医生摸了摸自己的喉咙,他看到余东的眼珠子老在自己的下体盘旋,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
他及时地回想起来那句中文,赶紧对着余东解释说道:“那个男人特有的东西――亚当的苹果,中文意思其实是喉节,所以应该只会影响余东的发声系统,而不是下半身的幸福!”
“真是不幸中的大幸!”余东长长舒了一口气,只是脸上仍余悸未去毫无血色。
“余先生,您不用担心,您这次受的伤只要休息几天就好了,至于那个发声系统嘛!”一个漂亮的女人把脸伸过来,温柔地对着他说道,“中国人有句俗话叫祸兮福所依,西方人也有句谚语叫上帝关上门的同时会开窗,所以您不要在意声音变得奇怪,现在乐坛上正流行怪声歌手,比如我们国家的建筑工人阿杜先生和贵国的杨昆先生,他们也都是在事故中喉咙受伤才突然红起来的!”
余东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个温柔美丽而且能言善道的女人。
“我叫阿may,是机场公关部的紧急事件处理专员。May是五月的意思!”
“哦!阿五月!”余东点点头。
“你受伤后,我被机场第一时间派到医院来的。专门来照顾您的!”阿五月温柔地笑着说道。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作为一个女公关专员,阿五月为余东送来了医药费和保密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