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骄傲不容许他霸王硬上弓,更何况,他还未厌倦这场难得的游戏。Du00.coM
决定了,先稍微****她一下好了。“朕宫中每一个女人都渴望在这栋临风阁中被朕宠幸,因为在这里独特的环境中,她们的****声会绕梁不绝,令她们在欢爱时更加勾人、让朕难以忘怀,朕对她们的宠爱便更加牢固。”
果然,她面上表情变幻,有惊讶,有鄙夷。
他一边以言语****她的思维,一边以熟练的动作挑逗她的身体。右手隔着略嫌粗糙的白纱有节奏地摩娑着那片被遮住了的不断起伏的丘陵。手中软玉温香,心却更痒了。
他把目光投放到她右边肩膊,那里连肩带的遮掩也已去掉,肩膊的弧度正在她竭力压抑之下背叛地颤动。他勾起一抹邪笑,继续道:“而且她们云雨之时那如音乐般的****喘息之声会随风散布,‘声演’时间愈长、次数愈多,愈显朕对那女人的‘迷恋’,她们在宫中其它女子面前就愈有高傲炫耀的资本。”
“****,你****、那帮女人也是****!”一时间,梦荷只想到这个形容词,加上意志力早已面临崩溃,再也顾不得甚么虚与委蛇了,脱口便骂。
龙飞扬闻言大怒,面上却又是得意一笑,只在口上反击,嗓音低沉,似****又似讥讽,“现在这临风阁只有朕跟你二人,只要朕不触碰你私密处,朕可以任意触摸、****和挑逗你。”顿了顿,“朕甚至可以命令你跪下求朕要你。”
挑明的话语彷佛打破了某种顾忌,苦苦约束自己的骄傲忽尔显得那般可笑──
她,理当是他的领地。对于领地,只有实质的统治才是真正的骄傲。
情欲、zhan有欲、征服欲顷刻盖过理智。他右手加快摩娑她丘陵的节奏,左掌在移到她桃源外时停止了游移,灵活的手指紧接起舞,为他的话诠释。“不过,朕用不着。你的身体正在忠实地反映你内心的渴求。放不下面子主动求朕、脱不下忠贞的鉫锁开口吗?你可以学柔妃那般娇媚地喊‘皇上……’,朕便命令你吧。只是服从朕的命令,你便没有罪疚感了。”
听不到意料之中讥讽的响应,龙飞扬把目光移至她脸庞,触及那紧咬的下唇,便止不住怒气并发。他手下力道大增、咆哮道:“朕命令你大声呻吟!”
她忍痛别过脸,明知违反约定也不愿被这般羞辱。更何况一旦她的声音传出,天知道会有多少麻烦接踵而至!去他的“声演”!
“是谁跟卫王保证……保证‘有事定必护着她,不会让她受委屈’的?”趁着他停了爱抚,她哑声质问。“你现在这般张扬算什么?怕你那帮****女人不来对付我吗?别忘了我的身份给查出来会是怎样的丑闻!”
龙飞扬在她提到卫王时动作明显一僵,随之却又释然大笑,突然抽出来回翻越丘陵右手。右手一翻落在她背上,与一直在她臀部上的左手同时使力,竟轻易地把她身躯扳直、带离栏杆边上。他带着她转了半圈,又改为把她压在一旁需要二人才能合抱的圆木柱上。
他左手仍驻在原处流连寻幽,右手则改为固定她的头颅,矫健的身躯向前一压牢牢定住她四肢,嘴凑到她耳边舔了舔,柔声道:“是朕粗心忘了这事。朕本来就没打算给柔妃让你受委屈,只不过想看你怎么应对罢了。放心,你****的声音不会传出去的……”接着不待她应就牢牢封住她的檀口,肆意汲取芬芳。
忽然天旋地转,以及龙飞扬前后态度大异,梦荷不禁惊愕茫然,以致完全忘了反抗、任其攻城略地。待她反应过来后,立刻便奋力挣扎,奈何她一个娇弱女子哪可能敌得过一个壮健男子全身的力量?加上龙飞扬左手同时不停以各种巧妙手法逗弄她的私密处,揉、揑、捻、挑,变着节奏花样施展于娇嫩的花瓣上,一浪接一浪的冲击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她那对云雨生疏的身体又如何受得住,旋即自然地作出生理反应。他灵动的五指虽隔着两重薄纱依旧染了濡湿,并清晰地感到她本来僵硬的骨肉在他双重攻势之下渐渐瘫软、止不住地随着他五指的舞步而栗动,柔滑的香舌也从抗拒阻挠变成回应追逐入侵者,香汗淋漓、密密缀满额角,鼻腔发出哼哼的鸣声、更与他的喘息低吼交奏成靡靡乐章。
征服感、五官官能上的刺激带来阵阵快感。他下身变得坚挺火烫,下意识便贴住她下身使劲摩擦起来以缓解不适,她似乎也感染了那种躁热,娇驱开始无意识地扭动,清明的双眸早已闭上,然后连右腿也不休地缠上对面结实的腿。
此时,龙飞扬已经忘了身下这个女人跟他的赌约,只知这个女人已然如所有曾经被他看上的玩物一般被他勾起的情欲完全支配、陶醉在他的魅力之中渴望他的彻底占据;这地点和场景或者有些特别,也不过从平日他宠幸女人的那张华丽镂金的大床换成一根雕刻精美的柱子而已。
他身心都充塞着疯狂如魔的占有欲,叫嚣着“吃了她”、“吃了她”,教他情不自禁地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