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平和岳继先商量好了之后,就将原来火器营的士兵都召集了起来,说道:“大家都知道,本官前几天让岳大人招募了几千兵勇,现在这些兵勇已经被分为了四个团,可是这些人都从民间而来,没有受过管束,所以本官要从你们中间挑选数十人,去统领这些新招募的兵勇,至于人选我已经和岳大人商量好了,现在就由岳大人宣布人选。”
风平说完之后,岳继先就站了出来,然后开始宣布人选,下面的一些低级官员和士兵听到念道自己的名字,心里都有些暗暗高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是本性,谁不想权利越来越大呢,调到新兵营之后,他们就能够管更多的人了,怎么会不高兴。
等岳继先念完名单之后,风平说道:“被念名字的人,千万不要沾沾自喜,调你们过去不是让你们作威作福的,而是希望你们能够管理好训练好那些新兵,要是那么做不好的话,有的是人代替你们,希望你们不要辜负我和岳大人的期望。”风平的话一说完,那些本来还有些得意的官员和士兵就赶紧严肃的说道:“属下谨记,定不辜负两位大人的所托。”
风平点了点头,接着说道:“至于那些没有被念到名字的,你们也不要失望,以后还是有机会的,你们以后将被命名为陷阵营,直接由我管辖,陷阵营我想你们只要看过或者听过三国的人都清楚,把你们这些人命名为陷阵营,我就是希望你们能够每临战阵,无不破者,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听着风平的话,下面的士兵都大声的吼道:“陷阵营每临战阵无不破者,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看着眼前这些士兵,听着他们的声音,风平不禁有些心潮澎湃,而那些本来被调到新兵营的人,现在脸色没有了一丝的得意,反而有些后悔了,那些新招募的兵勇都有些被这气势感染了。
风平挥手示意了一下,很快下面就安静了下来,风平再次开口说道:“大家都是从京城不远千里跟我来到松江的,从大家离开京城的那天起,就已经不在属于京城的汉军火器营了,所以火器营的名号就不能再用了。但是我们又不能没有一个名号,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令不从,所以我们需要一个新的名号。自从我接手你们之后,就采取了新的训练方法训练你们,而那些新兵勇也将采取新的训练方法训练,既然是新方法就要有新面貌,我决定以后我们就叫做新军。”
虽然经过风平的一番训练之后,这些士兵的纪律性已经很强了,可是当风平的话一说完,还是在官兵中引起了不小的震动,下面的士兵不禁有人小声议论了起来。而岳继先也有些吃惊,因为这件事风平并没有跟他商量过,其实这不是风平故意不跟他商量的,只是风平临时的决定。
看到下面的士兵纷纷议论,风平先示意他们安静下来,然后说道:“不管大家愿意不愿意,我们这支军队以后就叫做新军了。新有更新之意,我希望我们新军内能够平定叛乱,外能够灭夷保国,让老百姓过上新的生活。”
本来官兵们都还有些不明白风平为什么取了“新军”这个名字,可当听了风平的解释之后,他们才有些明白,明白虽然是明白了,但完全接受这个称号,还是需要一段过程的。将所有的事情安排之后,风平对岳继先说道:“岳大哥,军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接下来可能会有些忙,就不能来军营了,新兵的训练明天就可以开始了,希望你能够多多留心。”交代完之后,风平就离开了军营。
回到府衙之后,风平看到穆红,问道:“今天衙门里有没有什么事情啊?”
穆红答道:“回大人,姚知县刚才到了,已经在府衙内等了有半个时辰了。”
风平想了想,姚曾翼这个时候来,可能是他安排的让松江境内的地主商户募捐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对于目前的风平来说,这可是一件大事,所以就赶快往府衙内走去。本来穆红似乎还有事情想要说,可是看到风平走的这么急,他就没有说出来,只是心里微微叹了口气等待着下次再说。
到了府衙内会客的客厅,风平就看到姚曾翼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正在那里喝茶。见到风平回来了,姚曾翼赶紧将茶杯放下,对着风平行礼,风平赶忙托住姚曾翼说道:“让姚知县你久等了,你想必知道的我这几天一直在忙兵勇的事情,实在有些脱不开身,这才回来的有些晚了。”
姚曾翼说道:“大人的话严重了,您这也是忙于政事,下官怎么敢埋怨,而且大人勤政爱民,实在值得称赞。”姚曾翼光明正大的拍了风平的马屁,对此风平也毫不在意,反正以后在官场上要听的客套话多的是。
“姚知县说笑了,我可没有那么勤勉,相反我其实是懒人一个。”听风平如此说,姚曾翼的脸顿时僵住了,他实在没有想到自己这位顶头上司竟然会这样说,这真是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去了。
风平也不想让姚曾翼太尴尬,看着姚曾翼那张僵住的有些苍老的脸,他说道:“好了姚知县,客套话我们就不要说了,你这个时候来,是不是我说的事情你已经办好了啊?”
姚曾翼回答道:“是大人,下官已经办好了,这里是那些乡绅富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