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应该让他为了自己这样一身是伤。
想着想着,眼泪又开始簌簌而下。
“别哭了,阿黛。我没事的。嗯?”
他还在那样温柔的鼓励覃可不要哭泣。
“屁,老子这不是在哭,是眼睛想新陈代谢而已。”
她也装作坦然而没有担心。
陈骓一累的不能靠扶着前行,覃可只好将他托在自己的背上。
他的身形将覃可完全的掩住,覃可像一只载重蚂蚁,每一步都是费尽全力。
前路很漫长,长到让覃可觉得路边的景色都还在原地,未曾移动一点。
他的气息越来越弱,有时会有温热的液体流过覃可的脖子,然后顺着锁骨滴到地上。
她好像能听见它滴落的声音“啪、啪、啪”
数的清一路上流失了几滴血,一滴,两滴.
覃可自己都觉得或许不能撑下去,自己马上就要放弃的时候。
陈骓一的****总是在召唤她要向前面,不管是走,是爬,还是匍匐着。她一定要找到救他的人。
时间如指尖白驹,夕阳渐斜。
他们也行了很远,看见远方偶尔被风送来的香味。
她知道,离这里的不远处就有人家,因为那是饭菜的香气,那是他们得救的希望。
背上的陈骓一不知在何时,连****都低不可闻。
覃可想让他打起精神,摇了摇他,笑着“酒窝男,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哈?好不好。从前有一只兔,总是不明白为什么它的祖宗会撞上在树桩上,她就问他爸爸,
“爸爸,为什么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会自己撞到树上呀”
兔爸爸压着嗓子“那是因为你爷爷的爷爷的爷爷那一代没有发明眼睛,他近视了,以为那棵树是回家的门”
覃可突然就放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