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伤口要是感染了可不得了,我曾经看过一条新闻,有个人因为割伤了手,而迟迟不去看,最后弄的要截肢呢”。
“啊?截肢?!”左素柔大叫起来,吓的魂飞魄散。
“对啊,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快去包一下吧”唐暖央说着,又摸了一下口袋,笑了“你看我真粗心,钱包都忘记拿了,要不我先陪你下去处理伤口,我在上来拿钱包?”
个性直率的左素柔挥了一下手“这上上下下的多麻烦啊,你去拿钱包,我下去处理伤口,到时门口等好了”。
“这样也好!那等会门口见!”唐暖央笑着说道,明眸里有光一闪而过。
左素柔往电梯快步走去,妈妈咪啊,她可不要截肢。
唐暖央看她进了电梯,才往病房那边又潜了回去。
病房里,欧阳墨城搬了把椅子,在洛君天跟洛云帆中间坐着,长腿那么一叠,手放在膝盖上,瞅瞅洛君天又瞅瞅洛云帆,半分钟后,小心翼翼的说“你们不会杀人灭口吧!”
“你说呢!”洛君天嘴角勾起,绿眸闪着猎猎寒光。
“我应该不会,因为没有理由杀你,难道就为了你说君天是上帝么”洛云帆则是一副完全听不懂的表情。
有些事事明明已经很了然了,而且大家也都心知肚明,可老狐狸总是不会乖乖上当的!
“好吧!”欧阳墨城拍了一下手,笑的灿烂“其实我想说,细细看看你们,长的还挺像的”。
“像么,那你是全瞎”洛君天口吻里带着阴沉之气,或许某人是真不知道,或许某人其实也知道,他想着,眼睛瞟了洛云帆一眼。
“多少有一点像吧,毕竟还是有点血缘关系”洛云帆不以为然的回答,也没有去看洛君天。
如果让君天知道,他从小就是知道的,他的反应可能会很大,有时装聋作哑,也是保全自尊的一种办法。
欧阳墨城又来回的在他们脸上瞅了瞅“算了,你们就当我什么也没说吧,放心,我不会把你们是兄弟的事情说出去,这是我们三人的秘密”。
洛君天跟洛云帆的眼神同时变的凌厉,几乎要把欧阳墨城射成筛子。
唐暖央把着门,听到兄弟这两个字眼后,震惊之余,脚往内一崴,人就这么跌了进去“啊——”。
病房里的三个,同时看向跌进来的唐暖央,表情那是比她还要惊悚。
“嫂子,你这是在门外偷听?”好恐怖奸诈的女人啊。
“兄弟是怎么回事?他们一个长成这样,一个长成那样,怎么会是兄弟呢?这太不靠谱了”虽然她一直觉得爷爷那么严肃的一个老头,找个比自已小那么多的情妇,也有点不靠谱,可也不能离谱的变成是公公的情人吧。
而且,洛君天跟她说过,他的父母无比的相爱,虽然她到现在还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因为自她来洛家那天起,他们就已经不在了。
欧阳墨城站起来,把门关上,并且锁上“嫂子,你听错了!”
“抱歉,我听力一向很好”唐暖央冷而果决的否决他的话。
“那个,我是说了兄弟,不过我是乱说的,跟他们开玩笑,活跃气氛嘛”欧阳墨城本是想好心的替他们解开心结,男子汉大丈夫,很多事情,不说穿,压在心里一辈子,那是多么痛苦且可怜的事,他是本着只有三个知道的心态来帮他们的。
这种寻找真相的乐趣,缘于他当律师的职业病,这个世界上,医生跟律师都有上帝瘾。
唐暖央懒的盘问他,直接问洛君天“你老实回答我的问题,跟四叔确切的关系到底什么”。
“老头子当年不是都当排好了,是他的儿子,哈——,想起来就觉得那老头对洛云帆还真好”洛君天讥讽,他早就料到,输血之后,这事情就会浮出水面,本想刚才故意自己提起,好不让别人怀疑,偏偏欧阳墨城这家伙的眼睛尖过了头。
“对于爷爷,你一定要用那老头来称呼么”洛云帆板起脸来,他最尊敬的人就是洛远山。
“是的,就是要用那老头来叫他,哪像你啊,从小就是马屁精”洛君天没好气的回过去。
“爷爷最疼的人是你,洛君天你不要不知足,有了一切的你,脾气还是这么糟糕,怪不得暖央以后受不了你”洛云帆就是听不惯他那口气。
“洛云帆你最会的就是扮猪吃老虎,爷爷活着的时候,你就装乖,装成逆来顺受,与世无争的样子,其实最腹黑,最邪恶的就是你了,实话告诉你,从你进洛家那天起,我就看出你的心计了,当然你也如愿的分走了20%的股份”。
既然都摊开了说了,洛云帆也不客气了“我难道不该分么,你不会是想要得到全部吧,洛君天我也是从小就看你不顺眼,你才7岁,就会斜眼看人,没礼貌,目中无人,毒舌,你就是被宠坏了的大少爷,非常欠揍”。
“我欠揍,你才欠揍,对你斜眼还是我忍耐的结果呢,你不知道你每次拿成绩单给爷爷看的时候,那表情有多恶心呢,还有,你更坏的事,你还勾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