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朴虞和小萱站在山巅看着脚下的庞然大物,眼中是难以掩饰的震惊和惊喜,看到旁边已有人向着下方跑了下去当下也两人也不迟疑拔腿就向着下方而去。
眼前是一个被众山脉围绕而成的低谷,只是谷内空地奇大,谷内繁花似锦、百花争艳,倒也有一番世外桃源之感,只是这些还不足以称奇,真正令人震惊的是在这处谷内正耸立的一处犹如沉睡了千年的宫殿,硕大无比。
这宫殿坐北朝南,气势磅礴,犹如一条巨龙席地匍匐,怒视前方,怒吼连连,一股无形的压迫向着四周扩散,似乎经历了多少个沧桑的岁月,不屈不挠。
所有的孩子均看到眼前的希望呐喊着疯狂的冲了下去,古朴虞和小萱也奋不顾身的冲了下去,只是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古朴虞脚下一滑顿时身不由己的倒了下去,连带的小萱也滚了下去,忽觉脑袋一痛竟晕了过去。
神秘人一直望着一众小孩都消失在山下,然后转身向着背后望去,背后是空无一物,唯一的就是一块硕大的岩石昂立在山巅,可是他的眸子里陡然射出一丝犀利望着岩石缓缓的道:“既然都来了又何必躲躲藏藏,这似乎不符合禅宗慧通大师的名头?”
山风潇潇,鼓荡着此人的衣衫猎猎作响。
“阿弥陀佛!”只听一声佛号过后,自岩石的后面走出一人。此人一袭僧衣,略显破败,面色慈祥却有风尘之色,右手中不停的捻动着一串佛珠缓缓向前走来。
黑衣人看到僧人后眸子的寒光陡然更加犀利了,看到僧人停在自己面前不远处,他的眼中似乎露出一丝讥讽开口道:“想不到堂堂的禅宗大师慧通竟然也做这偷鸡摸狗之事,不远千里竟然尾随至此,真是可笑之极。”这人语气之寒,似乎可以直入灵魂,让人全身寒气凛凛。
这被称作慧通的僧人似乎对于这人的讥讽没有丝毫介意,枯瘦右手中的佛珠始终没有停止捻动,只是那佛珠在阳光的照射下竟似隐隐透出乳白色的光泽,显然不是凡物。只见慧通将垂在破败僧袍中的左手抬起口宣佛号不急不缓道:“南宫木教主,四十年未见,恭喜道行更上一层楼!”
南宫木对于这样的恭维显然不以为意,语气中依然透着寒意,道:“不敢当,这还得多谢当年贵派慧能大师所赐。”说完这句南宫木便闭口不言只是冷冷的望着慧通。
慧通脸上露出一丝祥和的笑意,无视南宫木的语气,缓缓道:“老僧实在没有想到竟会在中原碰到教主,本来只要教主不作出什么事的话老僧也不打算多管闲事,只是没料到教主竟然挟持这许多无家可归的小孩来此,让老僧惊讶不已,才尾随而来一则保护这些孩子的周全,二则想要探听一下教主究竟需要这些孩子做什么,没有想到巧合之下竟然来到这大光明教总坛,想中土大地四十年前有多少人欲要得知大光明教总坛所在,不料却在这西域蛮荒之地,堪称奇哉状哉。”说着不经意的向着山下的庞然大物扫了一眼。
南宫木并没言语一直等到慧通将话说完才接过道:“不知大师知晓了我圣教所在,下一步要做些什么?”
慧通脸色未有变化,继续淡淡的道:“老僧本意是护得这些孩子的周全,不过想南宫教主也不会为难这些孩子,只是世事无常,十年或者二十年后这些孩子又将如何已不是老僧所能左右,所以就此告辞,望教主能看着天下无辜百姓不要再涉足中原。”
就在慧通就要转身离去的时候,南宫却语气陡然冷冷的道:“大师就这么走了吗?”
慧通身形一滞,转过身似乎对于南宫木语气中的敌意没有丝毫所觉,道:“不知南宫教主还有何事?”
南宫这时身形一动随意的向前迈了一步,然后抬起头望着慧通道:“其实不瞒大师,我圣教在这荒凉无人之地苦苦隐藏了几百年正是为了日后徐图中原,大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要在下打断这个念头似乎有些痴心妄想了。”
慧通一怔,显然是没有料到南宫木竟然如此坦白,虽然自从几十年前魔教大光明教入侵中原也可知此人野心勃勃,绝不会甘愿做这籍籍无名之辈,想来是必有图谋,不过此人竟然如此的坦白说了出来实在有些不解其意,疑惑道:“哦,那南宫教主希望老僧如何?”慧通大师右手中的佛珠始终在不停轻轻的捻动,显得从容镇定,显然是并不惧怕这赫赫凶名的大光明教教主。
南宫木忽而轻笑一声,道:“倒也不敢将大师如何,只是希望大师能在我圣教住上几十年而已,大师也应该看到我圣教气势恢宏风景不错,大师住在此处也不算辱没了大师的身份,不知大师意下如何?”此人轻松的言语之下却是欲要将慧通囚禁在此处,想禅宗号称中原泰山北斗,与处于北方冰寒之地自诩名门正派的寒玉宫齐名,实力岂是非凡,而且慧通在禅宗地位不俗,道行亦是绝非一般,可是南宫木轻而易举的就想要将其囚禁于此,不知是狂傲还是胸有成竹。
当今之势,北有寒玉宫,宫主云惜雪,道行深不可测;中土更有泰山北斗的禅宗坐镇,宗主慧能,所修无量佛印早已炉火纯青,道行更是难以估量,其下有三位师弟,慧通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