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老九关心的是赵远方的案情,能不能顺利的解决,而颜炎却觉得这位老人的经历很是传奇,并且对于人家所养的花儿也好奇极了。
当颜炎回到房间和老九说起的时候,老九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你这小脑袋一天到晚在想什么啊?看见什么都觉得可以做生意,难道咱们家的银子不够花了?“
颜炎顿时撅起了嘴:“我哪里知道咱们家的银子够不够花,反正我的够花了!“老九挑眉:”你这是在跟爷抱怨没把银子交给你管吗?“
颜炎瞪了老九一眼:“爷可千万别这么说,我才管不了爷的这个家!“说完,颜炎就气呼呼的坐在了床榻上,说道:”我不过是觉得,那老人的本事其实可以善用一下啊,京城里养花的人虽多,但谁敢说可以闻香识人。也许我们可以借用老人的能力,研究出适合每个人的香味儿呢!“
老九无奈的跟了过来,握住了颜炎的手:“你啊,就且消停一会儿吧。皇阿玛那边的菜色你还没弄明白,竟然还有功夫想这些。“
康熙如果听到老九这话,肯定会感动的哭了。真不容易啊,老九终于想起来自家阿玛吩咐的话,关心起寿宴上的菜色来。颜炎却似乎被老九提醒了,瞪大眼睛看着老九,半晌才惊喜的道:“爷,我想到了,我终于想到皇阿玛到底想要什么样的菜色了。你明日就帮我叫十五十六弟来,这次我们绝对不会再错了!“
“想到什么主意?“老九好奇的问着。
谁知道颜炎却是一扬眉:“就不告诉爷!”让老九顿时无奈的笑了出来,不过看着颜炎那有神采的样子,老九觉得这样的日子真好。
第二日一大早,老九就带着赵远方进了宫,如今宫里有些乱,因为很多人正在往畅春园而去。
“九弟,今日可真是早啊!”才刚到东华门,老九就遇到了八阿哥。老九忙站定了,礼貌而疏远的道:“八哥早!”八阿哥扫了一眼一旁的赵远方:“这位老先生是?”
老九看了赵远方一眼,笑道:“是随弟弟来拜见皇阿玛的,八哥有事吗?”
八阿哥摇了摇头,打量了赵远方几眼,这才看向老九:“这么快案情就查清楚了?看来九弟这几年的历练可真是没有白费,做起事情来,比往年有章法多了。”
老九笑道:“一切多靠八哥提点!”
八阿哥不在意的摆了摆手:“九弟慢慢走吧,我先行一步!”说完,八阿哥就首先迈进了东华门,自然贴身的护卫都留在了外面。而老九待八阿哥走远了之后,才对赵远方道:“老先生,这宫里有规矩,不得骑马坐车,所以咱们要走进去,您的身子可还支撑的住?”
赵远方有些结结巴巴的:“可…可以,可以!”一边说还一边打量着眼前这些巍峨的宫殿,他知道如果不是这样的事情,也许这一辈子也没有机会能进宫一次。
老九笑道:“那咱们便走吧!”老九刚说完,十阿哥的马也到了门前,不由分说的就加入了老九的队伍的,还亲切的慰问了赵远方几句。
一直到三个人离开大门有一段距离之后,赵远方才有些疑惑的开口了:“九爷,刚刚老朽闻到了一个熟悉的味道!”老九顿时诧异的看向赵远方,眼神儿里满是疑虑。
赵远方郑重的看着老九,肯定的点了点头。
老九紧紧的握紧了拳头,沉声道:“是谁?”赵远方看向了不远处的东华门,低声道:“就是刚刚跟在八爷身边的那个稍高一些的人,老朽可以肯定,他的手臂上,一定有伤痕!”
老九虽然已经大概猜到了是这样的情况,但是心里还不由得一阵惘然。十阿哥则有些不解的看着老九:“九哥,你们在说什么?”
老九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了过来,拍了拍十阿哥的后背:“先去上朝,下朝之后,帮我做件事情。”十阿哥顺从的点了点头,但还是担心的看着老九:“九哥,你的脸色很难看。”
老九苦笑:“没事儿,不过是昨晚没睡好罢了!”说完,老九又冲赵远方笑了笑:“多谢老先生告知,不过这件事情,一会儿见到皇上,就不要说了。”
赵远方点头:“老朽知道了,多谢九爷提醒!”赵远方常年在外做生意,自诩为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见老九这个样子,自然也猜到了一二。不过他知道自己不能过多打探,皇家的秘密特别多,一旦知道了,那么就只能是死路一条。
老九依旧是老样子,让十阿哥直接去朝堂等候,而他则带了赵远方先去见了康熙。谁也不知道康熙在乾清宫内和这位姓赵的老人说了什么,反正老人出来之后,就被告知这几日先住在老九的府上,等候三月末的寿宴。也就是说,这赵远方还真让十阿哥给猜着了,成为了康熙寿宴被邀请的第一人。
早朝之上,康熙心情很好的宣布案情已经查清楚,让巴图立刻释放老九的家奴白福儿,并大肆的表扬了一番老九,赏了老九郡王的双俸禄。老九自然是千恩万谢一番,但难的细心的十阿哥却发现,他的九哥并不像表面上那么高兴,似乎还有些沉重。
所以十阿哥很难不想到刚才老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