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虚衣凡两人结伴南下,一路赏山玩水,国考一过,多年的重负有所释放,但任虚总感觉心中未见高兴,却有些失落。du00.com
蓦然想起是朱若儿,不知现在朱若儿怎么了?衣凡知道任虚挂念朱若儿,这种挂念不是男女之情而是纯粹的姐弟之情,也就没有过多的留恋山水美景,两人快速赶往松柳镇。
两人脚程很快一个月松柳镇已经在望了,突然衣凡止住了脚步说道:“虚哥听你所说,若儿姐天生病体。我突然想起家有祖传灵丹效果虽不能起死回生但总能补气养身延年益寿,此丹可谓世间少有,我现在马上赶回家去取来给你。”
说吧,就要拨马调头,看着整天嘻嘻哈哈,貌似没心没肺的衣凡此刻为了自己竟要回去家中。
任虚心中一酸,握着衣凡的双手,说道:“可是你能再出的来吗?”
“这个虚哥你放心,我的本事你也见过了,没有我干不了的事情。”衣凡瞬间又恢复了嬉笑本色。
任虚突然心中一动,从包裹中取出了一个翡翠手镯,此手镯通体呈墨绿之色,仔细看来墨绿之中竟然刻有两个小字“冰心”,光照流转,一看就是贵重之物。
拿着手镯,任虚看了看衣凡说道:“这是我家世代相传之物,我的祖母传给了我娘,现在我把它给你带上吧。”
说着,任虚把这手镯戴在了衣凡的左手手腕,这手镯仿佛为衣凡定做的一般,不大不小正合适。
望着手镯,衣凡没有说话,一切尽在不言中,深情地看了一眼任虚,四目相接,无声胜有声,衣凡猛一回头,打马纵驰而去。
望着衣凡的身影逐渐变小直至消失不见,任虚转而奔向了松柳镇。
快到了朱家,虽然舅父对自己并不待见,但毕竟是生活了五年的地方,家门在前,内心还是有些激动的。
突然,任虚看到从朱家方向走出了一队白衣人马,竟然是一队奔丧之人。任虚心中大惊,快马奔前,却看得清楚领头人不是别人正是朱笑,舅父朱立高和舅妈温氏也在其中,难道这是朱若儿,任虚心中骇然道。
任虚猜的不错,此正是朱若儿的葬礼,朱若儿天生病体,虽然朱家费劲心计治疗,无奈天嫉红颜,生死无情,朱若儿最终还是撒手归去。
葬礼归来,整个朱府上下沉浸在悲痛之中,任虚更是久久未能缓过神来。
想起了朱若儿的一言一笑,想起了两人在一起欢笑快乐,对于表姐的离去自己竟然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表姐深受病痛折磨终止死去。任虚再也了无睡意,穿起了衣服,鬼使神差地走向了朱若儿的墓地,心中只想再最后祭拜一下这位心中最可敬的表姐。
朱若儿所葬之地离得并不太远,按照祖例未出阁的女儿死后是不能葬在祖坟之内的,要另选地安葬。
月明星稀,任虚远远望去朱若儿的坟冢孤零零被风吹着,一派孤寂凄凉之景。
就在此时,任虚忽然看到一个白影由远及近慢慢飘来,落在了那孤冢面前。那白影长发披肩,似是个女子,远远望去,那白影缓步围着坟冢转了一圈,接着白影向天一望,双手诡异地各划了个半圆,猛然向大地一按接着再往上一提,令人惊异的事情发生了之见朱若儿的坟冢竟慢慢地从中间裂了开来,一具漆黑的棺材缓缓地从地底之下升了上来。
此情此时,是人是鬼,若让任何一个平常人看到非骇破了胆不可。
但任虚一看既然有人敢让自己最敬爱的表姐死后都不得安宁,明知事情有异,但已是怒火万分,愤怒大于了惊恐,任虚飞奔上前,大喝一声:“何方妖孽,竟敢在此作乱!”
此时白衣人已是缓缓地将棺木放在了地上,看到任虚前来,白衣人似是微微一愣,但是接着却是朝向任虚随袖一挥,银光一闪,任虚顿感觉口不能言,身不能动,整个人给定住了,此刻任虚万般愤怒却是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看着白衣人为所欲为。
待看到了白衣人的面孔,任虚更是吃了一惊,此人的面貌任虚以前见过,竟是那晚惊走阳无过的白衣女子。白衣女子似对任虚熟视无睹,看着地上的棺木,缓步向前,轻轻地打开了棺盖。
任虚知道此棺盖钉的那是如此之紧,若不费些功夫,寻常人是绝对打不开的,但白衣女子却如同切豆腐般随手一挥,棺盖就开了。
面对棺中之人,白衣女子脸色凝重,盘膝席地而坐,而后整个身体缓缓地浮了起来姿势却未变,最后在高棺木约一尺的上空停了下来,接着白衣女子整个身子自左向右在棺木上面游走,一圈下来方才停止。
期间,只见白衣女子双手浮于胸前,手掌向上双掌的食指和大拇指依次打出了道道青色光圈进入了棺木之中。过了一会儿就见棺木之中缓缓地站起了人来,赫然就是死去多时的朱若儿。
今晚任虚所见委实太过诡异,虽心中有万语千言,也只能干瞪眼看着。白衣女子右手向天际一挥,一股青色烟幕瞬间蹦出,朱若儿和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