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是一根锯条似的,给濮阳鹏带来了巨大的痛苦,而刀上的炽热,铬住了他伤口周围的血管,因此并没有多少血流出来,只有无尽的炽热传遍他的全身。
陈扬一步一踉的从爆炸的火焰之中走了出来,这会他浑身是血,一张脸被炸得面目全非,只有两只眼睛还放着森寒的光芒,边走边历声说道:“鹏少,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了!”如果不是他进阶到了胎息的极别,刚才就被炸死了,就是现在,他胎息级的真气,也无法让他再支撑多久了。
濮阳鹏知道陈扬已经没有多少力量了,他的狠性发作,坐起来抓住了三棱刺刀的刀柄,炽热的刀柄灼得他的手掌冒出一阵白烟,手心一片焦黑,可是濮阳鹏全然不顾,用力向上一拔,如果是陈扬全盛时掷出的刀,他根本就拨不出来,可是这会刀发出吱扭扭的声音,一点点的被他拔了出来,破裂的刀片带起一条条碎肉,濮阳鹏疼得大声惨吼,痛苦的声音就像野兽一般,传了开来。
濮阳鹏那条‘好’腿一撑,人跳了起来,向陈扬轮刀劈刺而去,陈扬怒叱一声,一掌拍在了刀上,不堪重负的刀从中断裂,前半截被震得飞起来打在了濮阳鹏的额头上,后半截刺进了陈扬的手心。
濮阳鹏眼中闪过野兽一般的凶光,陈扬真的是不行了,不然这样的断刀是不可能刺进他的掌中的,濮阳鹏戾啸一声,猛向前冲扑在了陈扬的身上,一下把陈扬撞到在地,他压在了陈扬的身上,猛的拔出断刀,向着陈扬的眼睛刺去。
陈扬历吼一声,被刺出一个大洞的手翻起来抓住了濮阳鹏的手腕,尽全力阻止他刺下来,于此同时,另一只手上所余不多的一点真气笼在上面,本来已经被烧得焦黑见骨的拳头,好像一下恢复了原状似的,猛的一拳捣在了濮最鹏的肋下。
濮阳鹏的肋骨被打断,刺进了内脏之中,巨大的冲击力,鼓起一股恶气,从腹部向上涌起,濮阳鹏的嘴一下鼓了起来,哇的一声,血混着积液都打在了陈扬的脸上,陈扬的两只眼睛被烫得下意识的闭了起来,濮阳鹏仰头大吼:“去死!”手上猛然用力,三棱刺刀一下扎了进去,刺进了陈扬的眼中,穿目透骨,半尺长的断刀一直到底,从陈扬的后脑刺出去,把他钉在了地上。
陈扬痛叫一声,抓着濮阳鹏手腕的那只手,扬起,一掌拍在了濮阳鹏的胸口,濮阳鹏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摔在了地上,陈扬吐出一口浊气,再也不动了。
濮阳鹏的胸骨都被打得塌陷下去了,可是他躺在地上,不停的笑着:“老九,我先给你报仇了!”随着吼声,一股血箭****上天,又落下来,打在了他的脸上。
濮阳鹏闭上了眼睛,就那样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这时一阵警笛鸣响,几辆警车冲进了小区,上面的武警威武的跳下来,把濮阳鹏和陈扬给围了起来。
早已经知道这一战的伍光德走了过来,看一眼陈扬,轻叹一声,嘟囔道:“没想到何家的钉子是你啊。”说完走到了一旁,蹲在濮阳鹏的身前,笑嘻嘻的道:“鹏少,你好啊?”这会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了,只要找一个没有人看到的时间,把濮阳鹏给弄死,就可以把一切都推给了陈扬了。
濮阳鹏疲累的睁开眼睛,讥讽的笑道:“好你妈个鬼,孙子,你现在看到我了,一定会想办法把我弄死吧?”说到这他突然大声叫道:“老子他妈的就是濮阳家的大少濮阳鹏,现在还活着呢,活得好好的!”
伍光德的脸一下变得铁青,这里有一个排的武警战士,除非他把他们都弄死,不然迟早漏出去的,那个时候,何家绝对不会帮他,濮阳家不把他活拆了,就见了鬼了。
伍光德站起来,道:“好了,把我们的濮阳大少抬走!”
伍光德的话音刚落,一阵急促的警笛声响起,跟着两辆军车飞驰而来,一个军人不等车停就跳下了来,挥手把几个要抬濮阳鹏的武警战士给拨开,抱起濮阳鹏就走。
伍光德大急,冲了过去,叫道:“你是谁?把人给我放……。”话说一半,那人抬手一个嘴巴,抽在了伍光德的脸上,叫道:“老子单天光,给我滚!”
伍光德脸色大变,这个就是京城卫戍区五十五军特种营第一连长,有名的屠夫,是濮阳家的第一杀手,这种人不是他得罪的起的,只得不甘的走开,看着单天光抱着濮阳鹏离去,然后抓出手机给何海青打电话,可是他怎么打,电话都是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