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刚把北极狐击倒之后,身体就撑不住了,四肢一软,倒在地上,虽然没有睡去,但是两只眼睛已经睁不开了。Du00.coM
何海青俊秀的脸颊一阵抽搐,阴冷的道:“送它回去!”
王昆答应一声,小心的问道:“还给它用麻醉药吗?”
“你瞎啊!”何海青历声斥道:“你没看看它现在是什么样子,你还给它用药,你想让它死吗?”
王昆不敢争辩,急忙向外走,何海青又道:“等一会,我现在还回不去,你回去给我好好问问巴巴耶夫,他用的是麻药还是毒药!”
王昆重重的点了点头,急忙出去,这会早有杂役打开护网上了斗兽台,把申屠刚抬下来向外走,斗兽台下的那些看客这一回又到捞得够本了,于是向着申屠刚一齐高声叫好,王昆一边打着招呼一边带人出来。
到了外面,一个俄罗斯大汉惊叫道:“王总,我们忘了把笼子带出来了。”
王昆看了一眼申屠刚摆摆手道:“它这个样子,没有笼子也没什么,上车吧。”
于是两个俄罗斯大汉把申屠刚抬上了车斗,然后发动皮卡,向来路驶去,王昆带着一个俄罗斯保镖叶先科开了一辆切诺基在后面跟着。
汽车疾速行驶,申屠刚趴在车斗里,身体随着汽车的晃动摇摆,天空上的月光垂落,月色宝珠仅仅转了两转,他身上的伤口就开始愈合了。
其实准确的说,申屠刚并没有受太重的伤,让他无法承受的是麻醉药对精神力的侵蚀,在斗兽场上,他又不顾疲惫的使用神识,这才造成了现在脑疼欲裂,无法支持的局面,此时申屠刚的大脑里就像一团浆糊被人用一根筷子不停的搅动一般难受,月华把他的外伤治愈,也不能让他好受一些。
车子上刺鼻的油味,让申屠刚不舒服的摇了摇头,突然他的动作停了下来,有一个念头闪电一般的从他的脑海中掠过,可是他的脑袋疼得太历害了,无法进行正常的思考,怎么也抓不住这个念头的尾巴,可是獒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念头如果他不能抓住,他将后悔一生,申屠刚尽力思索,头疼得更历害了。
皮卡颠了一下,申屠刚被震得向一侧歪去,他突兀的睁开眼睛,两只染血的红瞳前,血与污膜都被迸了开来,他总算是抓住了这个念头,就是他没有被关在笼子里。
申屠刚四足用力,颤微微的站起,在后面切诺基上的王昆一眼看到,惊呼道:“不好,那家伙醒了!”说完抓起对讲机向前车叫道:“你们停车,准备麻醉枪!”他对申屠刚抱有极深的忌惮,生怕申屠刚暴起伤人,可是他如果不停下,皮卡就把申屠刚给拉回去了,以申屠刚大脑现在的状况,根本就想不出怎么脱身来。
皮卡接到命令之后,缓缓的停下,两个俄罗斯大汉一齐开门下车,站在车斗上的申屠铡抬起右爪在胸前狠命抓了一把,五道深深的血痕出现,巨烈的痛苦,让申屠刚一下清醒过来,他知道这是他逃走的最佳机会,于是转头向着车斗的尾部跑去。
切诺基冲了过来,王昆半个身子探出来,大声叫着:“沙托夫,你这个蠢货,快点!”
申屠刚的两只红瞳锁定了王昆,尖吠一声,身子一纵从皮卡的后斗上飞冲下来,狠狠的砸在了切诺基的前盖上,爪子霹雳一般抓去,切诺基的前挡风玻璃轰然迸碎,下雨一般的落下,粗大的狗爪向着王昆的面门抓去。
王昆吓得鬼叫一声,一头缩到了车座下面,申屠刚的爪子抓空,还没等收回,一旁的叶先科轮起手刀向他的爪腕处砍去,掌势沉猛,要是砍上申屠刚这只前爪就不用要了。
申屠刚戾啸一声,爪子一转,沉腕亮爪,爪子正好和叶先科的手刀撞在一处,叶先科闷哼一声,半边手掌都被爪趾甲给抓破了。
申屠刚趁势一头探进驾驶室,向着叶先科就是一口,叶先科就是再有本事也不敢硬接这一口,可是驾驶室里太小,无处躲避的叶先科怒吼一声,后背向力向后撞,坐椅的椅背被撞得倒下了,人也顺势躺在了车里,申屠刚的一爪当既拍空。
申屠刚身子一矮,竟然从挡风玻璃口跳了进来,二百多斤的体重都压在了叶先科的身上,叶先科闷哼一声,一动都动不得了,申屠刚顺势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王昆吓得大声尖叫,一把推开了车门,顺势滚了下去。
这会沙托夫提着麻醉枪向着这边冲过来,申屠刚在驾驶室里的一扭身体,撞开车门冲了出去,只是在冲出去的一刻,他的后爪滑动了一下方向盘,切诺基发出嗡嗡的怪叫一头冲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沙托夫的身上,把他撞得飞出去,砸在了皮卡上面,污血飞溅开来,切诺基却仍向前冲去,一头撞在了一边的围墙上,轰的一声,把围墙穿了个窟窿,半个身子出去,半个身子留在里面,马达仍然转个不停,发出刺耳的响声。
数十名保安向着这面冲了过来,申屠刚此时头疼得好像马上就要昏死过去似的,他强打精神,纵上了切诺基,两辆车恰好开到了山庄最外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