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质问道:“你们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回来干嘛?”
这次过来的是尚正宏和陈辉。本来,他们已经准备返回月亮谷,未走多远,但左想右想,尚正宏总是觉得不安心,所以,他就吩咐林平在原地照看马匹和装备,自己和程辉再次回来,这次,他们带来了绳索,已经决定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在半路上,王玄三人安然无恙的出现在眼前,他们两人措手不及。
程辉争辩道:“谁说我们走了?我们是回来拿绳索,搭救你们的。”
尚正宏瞪了程辉一眼,道:“你们没事,那真是太好了,我们先在这里歇一下,程辉,还不快去,把马匹赶过来。”
王乘风望向蒋雨青,道:“怎么样?我说的不错吧,没见到我们,他们怎么会走了。”
不待蒋雨青回答,尚正宏吓得半死,道:“大少爷说笑了,老奴自知罪孽深重,得大少爷开恩,不加惩罚,感恩戴德,岂敢再有二心。交给老奴的事,老奴自当竭尽舍命去办。”
王乘风安抚道:“你也不用担心,我相信你。这小丫头,年纪小,不懂事,说话没有分寸,你别放在身上。”
尚正宏道:“老奴绝不敢辜负大少爷的信任。”
王玄奇异地看着尚正宏,暗暗起了提防之心。
这时,时间还早,会齐了人员马匹,并没有耽搁时间,换过衣服,继续向北行去。
王玄每日夜间,从来没有松懈,依然练习武技,将各路招式一遍又一遍的演练,直到大汗淋漓,浑身筋骨发软为止。
每次,蒋雨青都会跟着去看。
自从上次打赌输给了王乘风,她就不好意思再提习武的事。只是每次当王玄练习的时候,她就跟在一起。
这些天,她跟以前已经大不相同,次次都会细心记忆,认真观摩。但是,她却从不开口询问,她认为打赌输了,还要别人教她,是件很丢脸的事情。因此,一二十个招式中,顶多学着个一两分,而且还不成套路。
王玄终于忍不住,道:“小青,你是不是很想学,我教你好不好?”
蒋雨青兴高采烈,猛拍大腿,叫道:“好哇好哇,这可是你要教我的,可不是我求你。”她本来抱着双腿,这突然一拍,就倒在了地上,她一点也不在乎,很滑溜地跃起来。
王玄哭笑不得,道:“你想学,早点说一下,不就可以了,为什么偏偏要我问你,你才肯说?”
蒋雨青道:“我打赌都输给他了,怎么还可以叫他教我。”
王玄道:“是我教,又不是他教,有什么干系?”
蒋雨青道:“你也是他教的,你教我,还不是等于他教我,这下可好了,他再也没话说了。”
本来,王玄的佩剑插在了蛇腹上,与蟒蛇一起掉进了天坑深处。带来的武器本来就有备用的,他挑了一把,佩在腰间。这时,他取下来佩剑,一招一式,慢慢地教给蒋雨青。
蒋雨青也十分聪明伶俐,很快就学了一套简单的基础剑法。
蒋雨青走后,王乘风忽然冒了出来,从林子中的一棵大树的树冠里。
王玄一点也不意外,也不回头,道:“我就知道你没走。你又想让她习武,又要她求你,你这是玩得哪样?”
王乘风走过来,挨着王玄坐下:“不让她付出点辛苦,她怎么会珍惜。就凭她这几天表现出的天赋,已经非常不错,当然,跟你这个怪胎就没法比了。我就知道你心软,不忍心看她急眼的样子。也好,就把这个麻烦丢给你。”
王玄无所谓道:“我倒不怕麻烦,而且,这对我也有些好处。”
王乘风道:“随你,反正我是没什么东西可教你的了,后面,只能靠你自己,多加磨练。”
王玄话锋一转,望向王乘风,道:“这几天,我一直在想,小青说的话,我觉得这很有可能。你怎么就如此放心?”
王乘风冷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相反,我比谁都清楚。其实,我听那丫头一说,就相信了。”
王玄更加不懂,问道:“既然如此,你怎么反而为他们说话,冤枉小青,你不知道,这几天,她委屈的不得了。”
王乘风道:“尚正宏这人性格阴沉,心怀野心,而且善于隐忍,做事老练,也算是一个有用之人,但却有很多毛病,只要抓住这些毛病,就能制住他。”
王玄道:“哦?”
王乘风接着道:“他这人欺软怕硬,有智谋而胆气不足,疑心很重,就算我们死了,没有看到我们的尸体,他也不会放心的,当我听说,他们只回来一次,我就断定他们绝对不会走远。”
王玄恍然道:“难怪你跟小青打赌,都那么信誓旦旦,原来你早就知道了答案。”
王乘风笑了笑,道:“其实,我不揭穿他,其实还有另外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