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耳朵就跟要命似的痛……”
“不抽不行啊。”老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一天两包就跟吃饭似的!要是我的那些门生过来,或是逢年过节,可就不知道是多少根喽。然后,胃炎,肺癌就一起来了,弄得浑身都是病……”
听着老人谈笑风生,袁宏心里却直打鼓,刚才在宋若溪身旁那种被人盯上的感觉又油然冒起。他觉得这位老先生,来者不善,肯定有什么预谋。
“怎么?小伙子能治?”老人家别过脸来,不敢相信道。他晓得医武之道自古殊途同归,练武者尤其是练内家本事的,都精通一些歧黄之术。
但也只是精通而已!老人之所以这么问,只是惊讶于袁宏一眼就看出自己肺部的重病。这可是绝症,他小小年纪定然不可能也有如此能耐……
果然,正如老人所料,袁宏淡淡地摇了摇头:“这个,现在不好说!但为您缓解一下疼痛,让您一整天不想抽烟还是可以的。”
“哦!这可不错。”老人眼前一亮,但旋即脸色淡然地说。“小伙子该不是在哄我老头儿开心吧。烟瘾可不是那么容易抑制的!家里人禁了我多少次,那些专家教授也用了不少方法。可我仍旧老样子,除了耍拳的这会不想,还是一天两包!”
袁宏也不解释,四指用力一按,在体内还未被香种吸纳的香气刹时间就如开坝泄洪一般,顺着四指奔涌进老人体内。
香气入体,老人并没有多大反应,只是浑身一颤,就觉得胸腔处如释重负,不再有郁结的感觉,而是清清凉凉得令人心痒。
老人本以为这种感觉会持续下去,袁宏却点到即止地放开了四指。
“没了?!”
“还有!”
“那你这是……”老人一时间不明所以。
“您老还没告诉我,为什么在这里等我?又为什么说要找人试探我呢?”
老人家愕然一愣,旋即恍然地拍了拍宽大的额头:“对对对对!这倒是老朽疏忽了。见谅见谅!正事要紧。”
袁宏侧耳倾听。
顿一顿,老人微笑道:“小伙子!有没有兴趣做一件有意义的事?”
“没兴趣!”
“这件事可是能够让你赚到一辈子衣食无忧的金钱。”
“很抱歉!我一向都是衣食无忧的。”袁宏清楚自己现在很缺钱,孕育香种这件事就是个再多钱也填不满的无底洞。但要他稀里糊涂就答应一个才见过几次面的老人的要求,却是办不到的。
“那么名声与地位呢?还有国家特别组织成员的身份,不用任何繁琐手续,全世界哪里都可以去得。”老人继而抛出更大的蛋糕。
这个所谓的身份确实吸引人,但袁宏仍旧不为所动:“路是自己走出来的!实力到了,就算不用这个资格我也可以横行无阻;实力不济,就算有这个资格也只不过是一层龟壳而已。”
老人干咳了两声,脸上有些挂不住:“年轻人,要知进退!总是这样不顾后果的拒绝于人。不好!”
“老先生是在说笑吧!我到现在连您是什么人都不了解。就这么答应你,才是不好!”
“我姓宋!!”
又是一个姓宋的!见老人脸上再次露出爽朗的笑容,袁宏心头却是一紧。这老先生难道跟那宋若溪是……
“这孩子应该已经告诉了你她的名字。”见袁宏沉默,老人也不隐瞒。“没错!若溪正是老朽的孙女。刚才老朽可看仔细了,若是没有你,她多半已经……”
话说到这里,他又叹了口气道:“这孩子的性子自小就冷冰冰的,对谁都一样。让你受罪了!小伙子。老头儿在这里代孙女向你赔个不是……”说着,老人站起来,双手抱拳,就要弯腰低头。
虽然知道自己救了人家孙女一命,受对方一拜是理所应当的,但碍于这具身体的年龄,袁宏认为还是必须表现得尊老爱老一点。他双手托住双臂,顺势站起身来。
“宋老您不必这样!我也是举手之劳而已。”
袁宏只是这么一托,老人便觉着好像被两个千斤顶架住般,使尽了气力也无法弯下腰。好小伙!本事倒不少。不拉你进来,老头儿名字倒着叫……
想到此处,他直起了腰,欣赏地看着袁宏:“小伙子这身本事都是跟谁学的啊?”
“……”
“能否引荐一下尊师?”
“自己琢磨出来的,没有师承!”
袁宏如实回答,老人却以为他故意推托,面色不愉地哼了一声:“小小年纪,浑身都是本事。难道就没有想过报效国家吗?”
国家?!我又不是出生于这个现代社会的什么零年后,国家这个概念对我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羁绊!心里虽然有这样的想法,袁宏却知道是不能说出口的。因为据他了解,这个国家是有很多所谓“愤青”的爱国人士的。
袁宏不知道老人家是否属于“愤青”。于是,他只能摇了摇头,佯装苦恼道:“不好意思!宋老。我失忆了,连自己的身世都还没搞清楚,实在没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