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是因为天气干燥还是人的心情多变,只觉得现在薛满他们正一步步的进入私人烦扰空间。www.DU00.COm一种病态的焦虑感已经布满薛满他们的心头,还有那种错综复杂的案情重新袭击了他们的头颅,使他们坐立难安。四周的景象变得相当模糊,谁也不能想象如今的炎炎烈日,竟然让大地飘着一股水蒸气,使你面对面都未必看得清对面那个人的面孔,因为水蒸气遮挡了你的视线。路边的一排排植被都弯着腰,叶枝上都盖满着一层厚厚的灰尘,在它们身上看不到任何绿树的生机,反而是沉重的枝桠,在向路人倾诉着自己的不幸!
薛满两人坐在车上,朽燃摸着下巴,看着记录本,眼睛却时不时地看向薛满。在他看来,薛满铁定遇到了什么事,而这事,也铁定是让薛满不得摆脱的窘境。
“薛满,你确信从范肯沼律师身上可以得出结论吗?”
“嗯…可以…”薛满看着车窗外,冷冷地说道…
一看薛满这样,朽燃只好沉默下来…
没过多久,两人下了车,在一住宅前停住。一个戴眼镜的头发接近全白的人走了出来。随后,三人步入大厅…
“来,喝茶…”范肯沼律师说道。他们三人围坐在茶桌上,边饮边谈…
“范肯沼律师,关于张广明老先生的名画一事?”薛满问道…
“张广明先生他说的没错…”范肯沼律师说道。
“没错?”朽燃一头雾水,“张广明老先生有说过什么吗?”
“他说过,会有人来向我询问名画一事!”范肯沼说着,给两位客人倒满茶…
“那请你说说吧!”薛满说这话时紧紧地看着对方…
“你们想要知道些什么?”范肯沼律师问道。
薛满喝了口茶,“张广明先生老先生立遗嘱时,他的妻子吴莎莎还在世对吧?”
“你是怎么知道的。对,那时吴莎莎夫人还在世!”范肯沼一脸惊讶…
“张广明先生夫妻俩感情如何?”薛满问道。
“相处得很好!虽然我没有经常去那,可我知道他们相处得非常好!”范肯沼律师想了想后,再补充道,“张广明先生他啊,一生勤勤恳恳,对待人啊,也关怀备至,他十分不想看到家人吵架啊之类的。喏,他妻子的妹妹一家离开后张广明先生他是伤心得不能再伤心了,可他还是没有跟他妻子吴莎莎闹心…”
朽燃在笔记本上写着字…
薛满喝下茶后自倒一杯,“张广明老先生立那份遗嘱时,有说过只有你知道的话吗?”
范肯沼律师又是一脸惊讶,他慢慢地放下茶杯,接着又笑了笑说道,“他立那份遗嘱时,的确有说过一些话。可那些话,很怪…”
“很怪?那究竟说什么呢?”朽燃也喝下了茶…
“他写好遗嘱后,突然就对我说‘范肯沼,你看这幅《最后的晚餐》!’”
“我就顺着他的意看向那幅画,也对他说道,‘嗯,这幅画怎样?’”
“‘你喜欢哪个人物?’”
“张广明先生那么问我,我就回答‘耶稣’,结果,张广明先生他笑了笑,对我说道,‘我喜欢的刚好是犹大!’”范肯沼律师喝下茶,凭着记忆继续说道,“广明他说完后,又叫我看那幅《拾穗者》,同样的,看完后张广明先生又问我,‘肯沼啊,你看了这幅画后有什么想法没有?’我听完,回答说‘那些在拾穗子的妇女很辛劳啊…’结果张广明先生又是在笑,我忙问他‘那你有什么感想啊?’”
“他没有回答是吧?”薛满说着喝下茶,也给朽燃倒上茶…
“对对对,广明他的确只笑不答!可…”范肯沼律师一脸疑惑,“可你又是怎么知道张广明先生没有回答的?”
薛满只笑不答…
“范肯沼律师,明明只有两幅画,可你的当事人张广明先生写成‘三幅画’这个问题,你怎么看?”朽燃终于发话…
“对,我当初看到这点时也感到很奇怪,于是我就问他怎么回事?结果他笑着说道,‘范肯沼啊,我虽老但不至于到了糊涂的地步。你就只管遵照就行了’我连忙说‘可这没写明谁是继承人,我怎么遵照啊?’”范肯沼律师站了起来,显得一脸焦虑,“我问他之后,他笑着说道,‘三项遗产三幅画有错吗?’我当时一头雾水…现在也是…”
薛满听着,嘴里说着‘三项遗产三幅画有错吗?’”突地薛满看向朽燃,将他的记录本拿起,翻了翻,然后说道,“对,那份遗嘱里的确分了三份遗产…第一份是别墅一栋;第二是存下的财产四亿九千六百八十五万元;第三是张广明先生第二分公司。”
范肯沼律师听完,坐下去说道,“可是第三幅画是什么啊?”
“范肯沼律师,你再想想,张广明老先生还对你说过什么奇怪的话?”薛满精神大振…
他想了想,“我记得他临终前抓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