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在场的话,相信,我和薛满他们就能逮住那个人了!”司本京修很是焦虑,虽然他已知道此事已经过去。像今天的那一幕,能不令人咋舌吗?
“不是说没事了吗?薛满侦探已经保护我了呀,别介怀啊,京修!”恬小姐她那乌黑闪亮整齐地分作两半的美发,仍遮掩不住她那忧郁的眼神。
终于,京修放下心中巨石,回到自己的房间,恬小姐也回了房。
我知道,就这么一场绝色般的暴风雨,如果没有戏剧性的上演,那它应该没有那么快结束,这是先天就已经写好的舞台剧,暴风雨就是舞台之上的烟雾,为故事的发展增添强有力的视觉效果。渐行渐冷,他们都觉得这种气候,除了扫兴可就找不到其他形容词。他们本来就有的紧张神经以及情绪,在此时达到了最大化。包括薛满,朽燃以及石狩警官三人也不例外,他们全场不更换名单的紧盯着宫本小姐,一来,查看她的行动,二来,找寻她可能遗漏的蛛丝马迹!
一个转身,就在薛满转身的瞬间,宫本小姐就离开了他们的视线。他们三人紧张起来,莫非是行凶去了?就这么一个转瞬间…
薛满立即跑上楼,他大汗淋漓,十分紧张。这时,有一只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薛满一回头,看到一张脸。这张脸沉闷,发青,死一般的百无聊赖,这正是让他们恐惧已久的宫本小姐的脸!
“薛满警官,你是在找我吗?包括现在在楼下疯狂寻找的石狩警官和朽燃警官也是!”宫本小姐剥着指甲,看着眼前不断出汗的薛满,“我发现从之前你就一直看着我,好像是监视一样,你还在怀疑我是凶手吗?”
薛满无话可说,因为他就是那么想的…
看得出宫本小姐十分愤怒以及无奈,“我早就说过了,我只是来这里见见恬的,不是因为复仇,更不是什么心理扭曲!你有心思怀疑我,不如考虑一下其他人…”
朽燃和石狩警官陆续赶来,都有点惊讶的看着薛满以及气急败坏的宫本小姐!
石狩警官生气了,他一把抓住宫本小姐的手,“你看看你的手,这样的钢丝线压痕,怎么来的?”
“钢丝线压痕?”宫本小姐一脸不解,“这个是我的工作,我是一名服装设计师,经常触碰纺织线之类的,久而久之,就留下了痕迹,有问题吗?你们就凭这个就怀疑我是凶手?还有什么更肆虐的原因吗?尽量能让我哑口无言的证据没?”
的确,薛满他们没有掌握到任何证据,这就是他们迟迟没有公布真相的最大原因----面前的敌人太强大谨慎,以至于让他们无计可施!
石狩警官冷笑几声,从档案袋拿出当时的钢丝线,“这就是在电闸下发现的钢丝线,你手上的痕迹跟这天刚丝线基本一致,你还能证明抵赖?”石狩警官看着薛满,笑了笑,似乎在炫耀自己的胜利,想不到,宫本小姐的一句话,让他深深的陷入谷底,越挣扎就越深陷其中。
“这又怎么样?跟我手上的痕迹基本一致?你鉴定过吗?就算一直又能怎么样,只能说明这条钢丝线跟我工作所用的钢丝线一样而已!”
“这么巧合跟你工作的一样?哪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就是你带过来的吧,你一来了,就马上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怪得很!”石狩警官明显的底气不足,这理由听起来是如此的强词夺理!于是就是这么一句话,给了宫本小姐再一次大大的回击!
“就这样?没别的理由啦?我真是服了你们了,警察断案全凭直觉?”宫本小姐理直气壮,一句话狠狠的堵住对方的嘴,“我一来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你怎么不说司本京修一来就发生这么多事情?我也可以说,自从薛满侦探来了这里之后就发生了杀人案啊?我想,探案,是不能这样自以为是的吧?您说是吧,朽燃警官?”
朽燃眼神落寞,之前的果敢刚毅,此时顷刻间不复存在。只有石狩警官依然坚守在前线…
“无论怎么样,你都必须跟我走一趟,不管你是不是凶手!”说完,石狩警官不顾对方nag愿不愿意,就一把扯住她的手,但是,仍被愤怒的宫本小姐一手掰开。
“如果你们之前怀疑我想带我回警局审问,我没多大意见,可是现在性质不同,你们是赤裸裸的无视我的尊严以及名声,把我视为杀人凶手,我不答应!石狩警官,倘若是你,本来是来看朋友的,突然就被当作凶手,你是何感想?”
石狩警官被当头一棒,猝不及防。他弱弱的看向薛满,可薛满就是一脸郁闷,一句话也没说,他知道,这场对峙,他们一步都没有赢过。宫本小姐愤然离去,留下三只失败颓然的呆头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