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棋子……
可悲的是,他连这个下棋的人是谁都找不到……连他想做什么都不知道……
这棋局,一步连着一步,一环紧扣一环,步步相逼,环环相连,悄无声息中把他们全部推上一个棋盘上去。
北安澜心凉了半截,到底从哪个环节开始出错了……
北安澜阴沉着脸,脸上寒冰冻结,既然有本事把他们全推到一起,此人绝对不能小觑,手段如此高明……
暗自思索着,北安澜心道,若有此本事,此人在北辰实力该不小……
“潘大人,近来太子可曾接触过什么人,的罪过什么人,北辰有出现过什么神秘人物或奇事怪事?就势力能和朝政抗衡,和朝中某位皇子有关联的”,北安澜沉声问,唯有此举讲得通,和朝中某位皇子有关,才能从争位中获利,但又不能解释为何把他扯进去……
书桌上公文堆了一桌,整齐有序,字迹隐隐还有墨香,心却越加烦闷,着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他还是头一遭遇到……
“神秘人物?能和朝政抗衡?朝中根本没什么神秘人物,对了……”他灵光一闪,脸上迸出喜色:“商场上最厉害的当属官老爷,官朗然,不过前不久倒是出现了一伙神秘的势力……”潘玉小心翼翼的回话。
“哦?!”北安澜脸色微顿,似乎想到了什么,“你是说最近出现的新势力,冥殿?”
“王爷说的正是!”潘玉愈发的恭敬,这位定北王,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他的眼睛:“可是,他们似乎只是个杀手组织,手段凌厉,做法狠毒,江湖上有不少的恶人,在他们手中毙命,下手极其残忍,可是,似乎并没有什么规律可循?!”
北安澜点头,潘玉说得确是如此。他前些日曾调查过这个突起的杀手组织,可是并没什么收获,只知道,冥殿销声匿迹十多年,突然出现,现任冥殿的殿主是一位长相妖孽的男子,善用毒,至于身份背景,他一无所知。
“对了,最近丰城有股势力在慢慢渗透,似乎是有人在背后特意为之……”
“丰城最近有什么风吹草动,最好都给我查清楚,还有太子府中侍卫被杀一案,都整理的清楚些”,北安澜沉声吩咐。
“是……”潘玉起身,低头应命,久久站立着,盯着黑色的鞋面,一动不动地站着,似乎并没有离去的意思。
楚景沐凝眉,合上刚刚翻开的公文,脸色不善,“潘大人还有何事?”
“下官有件事不值当讲不当讲”,他咬咬牙,似下定了决心般,眼中坚毅闪过。
“大人有何事但说无妨!”北安澜大手一挥。
“王爷”,他抬起头来,“最近太子那边动作频繁,守卫北方城池的将军应他之邀,近日可能会丰城,唯恐有变!”
“萧然应他之邀?消息准确?”北安澜心底微惊,那个在场上跟他一样无往不利的将军,萧然,可是二人却未见过面,相传是个极为出色的军事谋略家,敌人为之闻风丧胆,听说也不过二十五岁……
这萧然一来,恐怕丰城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现今的情况怎么越来越复杂难测,真的是瞬息万化……
北安澜沉思了好一会儿,“大人不是太子的坐上之宾么?告知本王这些做什么?”他冷然问,深邃的眼光深沉地盯在潘玉的脸上。
“王爷明察。”潘玉慌忙下跪,惊恐万分,眼前的男子虽年轻清俊,眼光却丝丝逼人,冷上心头,一时间竟慌了手脚,“下官只是……只是……”只是想保命而已。
“潘大人这是做什么,本王只是随便问问,记住,今天之事别泄露半句……明白么?”北安澜温笑着,有人在太子身边也没什么不好,冷冷地看着地下跪着的身影,本来也是正气凛然的清官呀,才一年,变化如此之大,这场皇位之争还真是害人不浅啊……
“是……”他心一喜,听北安澜的意思,他的命是保住了,不禁叩首,起身退了出去。
如风进来,北安澜低声吩咐:“去查查太子多年来可跟什么人有怨,还有冥殿杀得人有没有联系,要快,知道么?”
“是,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