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曼没有立刻回答幽纹莎的问题。读零零小说他对幽纹莎神秘地一笑,说,“这是他们迟早会遇到的事。我只是让他们提前看看而已,总归是有好处的吧。”
幽纹莎迟疑片刻,突然想到了什么,惊呼着说,“您说的是预知咒。据我所知,使用预知咒的代价,人类会迅速减短寿命后死去,巫族的会陷入永远的昏睡。因为预知未来可是犯罪的 行为,是违背了宇宙规则的咒术。这可是禁术,您,是从什么地方得知这个咒术的。”利曼会禁术,那么拥有禁书的人也许来过这里,或者说是故意透露给他们知道的,想让她调查的方向产生错乱吗。不过,她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了。
“这个咒术是我二十年前无意中发现的。那还是我年轻的时候,当时我掉下悬崖,在挣扎中抓到了一棵树,我发现在一旁有一个宽大的站台,我跳到站台上,发现在站台的墙壁上刻画着许多的咒语和阵法。我一一记下来,居然使用成功了。后来我就是使用咒术才死里逃生的。要不是遇到了那一个站台,指不定我早就死在那了呢。”
利曼说到这里就停下了,幽纹莎觉得还有下文,于是询问道,“接下来呢。您知道这个咒术是会要人命的吗?”
利曼摇摇头,“接下来的这些事,怕您不爱听啊。无非就是一些无聊的事。”
幽纹莎听他这么说,兴趣更浓了。“没关系,您说吧。不过,如果是一些让您回忆起来伤心的事,那就不必说了。”
“呵呵呵,怎么会呢,女巫大人对此感兴趣是我的荣幸。”利曼笑过,开始回想起当年的故事。
“我七天后九死一生回到村子,家人都因为我的奇迹归还吃惊不已,但更多的是高兴。但是在我在生死边缘挣扎的七天里,世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就是咒术的出现。一开始咒术被不法之徒利用,造成了很大的社会不安,接下来,各个国家开始使用咒术来治理社会的不安,很快这股风暴就被平息下来。在我消失的七天里就发生了如此不可思议的事情,我当时听到既吃惊又平静。因为在此之前我已经学会了在墙壁上的所有咒术除了预言咒。我之所以没有学习预言咒是因为在预言咒的咒语下面写着:如果你还想活下去,就不要使用此咒术。我那时虽年少气盛,可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就把咒语抄在自己的手心上。过了几天,好奇心终究战胜了我。我把这个秘密告诉了父母,父母听到后非常高兴,说这可是让我们过得更好。我告诉他们咒语下面的那个忠告,他们却说这一定是写咒语的这个人吓唬那些图谋不轨的人的。于是他们为了让村民们过上好日子,就把这个咒术教授给全村人,全村人都开始使用这个咒术,刚开始大家因为这个咒术避免了很多的灾难,大家都很感激我。但因为那个忠告,我一直没有使用过预知咒。十多天后的一个早晨,那句话终于应验了 我像往常一样起床,在餐桌上却没有发现父母的身影,我来到他们的卧室,看到他们还睡在床上,我走进一看。他们居然在一夜之间衰老而死,白发掉落,满脸皱纹,苍老风霜。身体也衰老地变形,缩小,像是一个满身皱纹的老矮人。我吓得大叫,想找其他人帮忙,发现村里一个人也没有出现,我不安地推开其他人家的门查看,发现村民们都衰老而亡。那时我害怕地坐在雪地上直哆嗦,不知自己坐了多久。直到耳边传来小孩的哭声,是隔壁醒来的小孩子没有看到父母而哭泣。我找到了这个孩子,背负着满满的自责,离开了这个村子。带他来到我们现在将要去的地方,重新建造了一个家,后来想要平静生活的人来到这里,这个村落也就越来越壮大。”
利曼指了指在身后背着索斯特的那个男子,悄悄对幽纹莎说,“你看那个孩子,就是当初我带走的邻居家的小孩。我对他,真的是说不出的歉意啊。唉。”利曼深深一叹,幽纹莎知道,那是一个负罪者对这个罪责无法挽回而发出的忏悔。
幽纹莎看向那个男子,男子注意到幽纹莎看自己,呆愣了一会,把头偏到一边,不去看幽纹莎好奇的视线。
幽纹莎噗地笑出声,“利曼,他叫什么名字?”好可爱的一个男子,真是容易害羞,被女孩子看到居然耳根都红了。
利曼摸摸自己的胡子说,“韦子洪,这是他父母给他取的名字。现在他叫利宏,恢宏的宏。”
“为什么要改名字呢?”难道是利曼希望他忘记过去利曼的过错吗。
“我也不知道,这是他自己提出来的。我问他为什么,他说对村民们不好说明我们的关系,于是说要和我一个姓。”听利曼的语气,他好像也不知道韦子洪为什么要改名字。
“这样啊。”幽纹莎暗自欣慰,声音变得更清明起来。
幽纹莎后退到韦子洪的身边,“喂。”
韦子洪没有理她,把步伐加快,幽纹莎也跟着加快,放慢,幽纹莎也跟着放慢。就是要和他一条线走。
折腾了一会儿,韦子洪终于忍不住了,从牙缝里一个一个地挤字。
“你,干嘛,跟,着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