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迎仙使!”
“拜见仙使!”
小五行门众人突然发现仙使再次从天而降,立即纷纷拜倒。
“都起来吧。”宫易连忙说道。
“谢仙使!”众人纷纷起身。
“武长老?别来无恙啊?”宫易主动招呼。众人虽然起身,但各个都是躬身埋首,自然也包括武长老与虞公子在内,竟然没有一人认出他来!
“仙使?啊?宫,宫长老?”武长老闻言抬头,满脸难以置信的神情,骤然呆立当场!
“宫长老?”
“啊?仙使是宫长老?”
周围众人一片哗然!
宫易虽然是在西原草草加入小五行门的,以前的东五行人,除了武长老之外,几乎没有多少人见过他,但是当年宫易与马毅,一起被五行门仙使接引同踏仙路的事,却早已在小五行门中传为佳话。
此刻闻听仙使就是宫长老,众人先是一愣,紧跟着是一片响彻云霄、山呼海啸般的狂欢!
“告诉你们,九年前我在西原那次行动中,还给宫长老和马门主倒过酒呢!”
“是啊!真羡慕你啊!可惜当日我没有被派去西原!”
“那算什么!那晚休息,我就坐在宫长老身边的!”
“啊?真的啊!”
“”
距离广场中心极远的一处人群中,几个人在那窃窃私语。
“武长老近年可安好?”宫易笑眯眯地问。
“老朽尚好!只是经常思念马门主与宫长老!不知马门主可好?”武长老声音颤抖,说道最后禁不住热泪盈眶。
“马大哥心性宽广、根骨磅礴、仙缘深厚,修为更是一日千里,在仙门中甚得门主青睐,只是现下正闭关参玄,所以这次未能与我一同回来。”宫易微笑回答。
“好!好!好!不想老朽一生庸碌,竟然侍一仙、识一仙,不枉此生!不枉此生!死而无憾呐!”武长老激动得老泪纵横。
“在高位不自傲,处险境不畏死,武长老心中正义居中,道理通明,必然会是有为、有感、有福、有传的一生!断断勿要轻言庸碌。”宫易轻言宽慰。
“老朽无能,这才致使今日之乱!”武长老闻言,连忙惶恐自责起来。
“武长老言重了!我等并无霍乱门派之心。”虞公子在莽原脱险之后,在营地中与马毅对峙,曾与赶回来的宫易有过一面之缘,眼见仙使就是宫易又亲近武长老,连忙开口辩解。
“我等实无乱心!宫长老,不不,仙使明察!”虞公子身边的人也连忙附和。
“哼!”武长老身边众人闻言,面带怒意,纷纷冷哼!
“宫长老!仙使!
倘若仍当我是个长老,必然也是东五行一方的长老。
倘若大家当我是仙使,平息乱局自然要从众意行事。
你等觉得,今日之乱该如何平?如何了?”宫易突然面色稍沉,看着虞公子等人问道。
“听闻凡是修仙之人,大多不染凡尘俗事,以免有损其道心!仙使有仙法,自然不是凡人所能抵抗!如若不问原由就一意打压西五行人,我等虽死不服!”虞公子突然大声说道。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或许是准备破罐子破摔。
恩?宫易一愣,心中却暗道:你大爷地,不但返将一军,还想乱老子的道心!
随即眼睛一亮,心念一转,于是问道:“当日莽原一行,西原的张长老可在?”
“据可靠消息,张长老以及几个西五行一边的长老、执事,由于不赞成牵徒山门,甚至是大选门主,已于大选前夕突然暴毙身亡了!”武长老当先说道。
“身边有异议者就暴毙?
大费周折竞选门主,劳民伤财牵徒山门,想来无非是要利益为己,只求满足一己私欲;
不择手段排除异己,胆大妄为不计后果,想来无非是有所倚仗,致使行事有恃无恐。
这样的人,未免其随时有霍乱山门根基之举,是断断不能留的。”宫易忽然闻听张长老暴毙,脸色更沉,犹如喃喃自语一般地说道。
“呵!看来仙使是准备要灭杀我等蝼蚁一般存在的凡人了!”虞公子不再辩解,而是开口讥笑道。
“住口!事已至此,还要狡辩!今日就算宫长老仙心仁厚,不深究,我等也断然容你不得。”一旁的武长老怒吼道。
“哈哈哈!那就要看武长老你有没有奈何虞野的手段了!”虞公子讥笑回应。
“此人利益熏心太重,又狡诈强辩,已经几乎疯魔,小五行门中实在难容得下他,还请仙使定夺。”山羊胡老者孟长老向宫易拱手说道。
“修仙之人少染凡尘俗事,这话一点都没错,我虽是小五行门的长老,但已踏上仙途,倘若处理今日之事,为免坏了道心,却是不便对其痛下杀手!”宫易微笑说道。
“这”东五行众人惊呼。
虞公子等人听到宫易如此说,纷纷长出了一口气。
“武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