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就是在江南风靡的五粮液?果然非凡。”
“要不要再来一口?”
凤起本要拒绝,但回味酒味儿的又有些止不住嘴馋,老脸一红又要了几杯。
这几口烈酒下去,凤起微醺,也不如先前那么刻板,坐在夏商对面,微微低头,双手搭在桌面有些失神。
这次并非夏商要借着酒意套话,只是他看出眼前的老者对常丰的死耿耿于怀,他很难过,但碍于年纪和身份不能表露。
夏商只是希望他喝了酒之后心里能舒服一些。
夏商也喝了几口,说实在话,常丰的死跟夏商有很大的关系,若不是他为了撇清和神笔的关系,也不至于让常丰成为众矢之的。
一阵寒风进屋,吹走了两人的昏沉,夏商揉着头,整理思绪,问道:“凤起大人,您跟常丰认识多久了?”
“不久,此次来苏州,是第一次见到常丰本人。”
“哦?”凤起的回答让夏商很诧异,“那凤起大人为何对常丰的死如此伤怀?”
“伤怀?有什么人好伤怀的?”
苍老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随后又小声解释:“只是眼看着堂堂都察院一日不如一日,老朽心里堵得慌。老朽在都察院已经六十七年,亲眼见证了都察院的兴盛和破亡。现在,唯一一个坚信天下只有一个都察院的人也死了。看来,都察院真的名存实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