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尊,讲道为大,纵有不对不是之处,哪轮得到你插嘴?为母者,便是要留与儿孙作样看,这才是该有的气度。你这般顶撞我,便是教你女儿日后也这般顶撞我?再日后出嫁了,难不成还要如此顶撞相公?
平素里江南横霸街市,你也不予制止,如今已是臭名昭著,人见人怕。头一天来时,还扬鞭要打我勒!你且说说,你有尽了母亲之责乎?”
“你你你”赛夫人那个气呀,一对山峦是颠得上下晃荡,细汗都出来了。
夏商得势不饶人,继续说:“我我我我什么我?为人母不正,为女子能正乎?读透了女训又如何?”
“你强词夺理!”
“你若不一进屋就阴阳怪气地对我横眉冷目,我也羞得与你说来!”
“你说谁阴阳怪气?”
“哦!我懂了!”夏商故作恍然姿态,“莫不是还念着我的夜里摸了你的屁股心气难平,生生要与我找不自在吧?”
说得兴起,夏商一时忘了有江南在场,话音一落,夏商便觉着不对。
回头一看,之间江南那妮子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小嘴嘟嘟着,诧异得不知说什么。
再看赛夫人,一张粉面红赛火,满心娇羞比芙蓉。
“你你你你这满口喷发的泼皮!可叫我娘儿两怎么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