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慌失措地冲进屋里,一边翻腾草棚,一边大叫:“少爷,夫人!”
叫了两声,被杂草淹没的房间里有了一点儿动静,夏商抱着秦怀柔冒出一个头来。
半个时辰过去了。
所有人都聚在了院里唯一一间小屋里。
雅芝和李忠至今都不晓得发生了什么,还有些茫然。
小月百思不得其解,夫人演戏怎么把房子都演塌了?
秦怀柔大难不死,此刻眼角还有未干的眼泪,看着夏商是又羞又悔。
房间里没人说话,都眼巴巴地望着夏商。
夏商手里拿着秦怀柔刚才用来上吊的白绸,凭夏商的眼力劲儿,那点用剪刀动过的手脚岂能瞒过去?
看到白绸上用剪刀剪的小口,夏商反倒安心不少,证明秦怀柔并非真的寻死,只是没想到这妮子竟使出如此手段,心里总有一口怨气,看她可怜巴巴还没回过气来的样子又不忍心骂。
“你跟我出来。”
夏商冷冰冰地对秦怀柔说了声,一人先出了屋子的。
秦怀柔像个犯了错的小姑娘低着头慢悠悠地跟了出去。
“下次记得剪深一些。”
一句话,一条白绸丢在秦怀柔身上。
秦怀柔俏脸一红,几欲开口却未说出一个字来。
“还有,是不是该减肥了?”
又是一句话,羞得人更抬不起头来。
上吊把房子压塌了,这话传出去还不被人笑掉大牙?
秦怀柔恨不得找条缝钻进去,脸红得跟酱肉似的,快埋进胸前的山峰里去了。
夏商本想多教育两句,可见她这般也不忍再说了,回身拍了拍对方肩头:
“有件事你必须清楚,我叫你回来是因为喜欢你,不是要你来操劳。以后我负责赚钱养家,你负责貌美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