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你不后悔?”
杨靖康连连摇头,“不后悔,绝对不后悔。除了你,我谁都不要。”伸手拾起旁边的团扇,“我给你打扇,你再睡会儿。”
钟琳阖上眼,眯了会,又睁开,轻声问道:“要是有天我被人欺负了,你也替我出气吗?”
“那当然!”杨靖康斩钉截铁地说,又俯身吻吻她的脸颊,“我会护着你不让人欺负,豁上命也会护着你。”
钟琳笑笑,往他身边靠了靠。
清平侯府。
远山眉飞色舞地跟秦铭讲述积水潭的一幕,“二爷可没看到,那褚永的脸就跟开颜料铺似的,青一块紫一块,小白脸都变成大花脸了。”
秦镇斜坐在官帽椅上,两□□叉着架在长案上,仰头望着屋顶的承尘,心情极为愉悦。
秦铭一边往秦镇脸上抹伤药,一边慢条斯理地说:“大哥最擅长兜麻袋,这回行事这么婉转,不太像大哥的手笔。”
“这是……这就是我想的。咱明的暗的一起来,褚永指定想不到那群婊~子也是我算计的。他不是一向我行我素视名声如粪土吗?我今儿就让他尝尝被粪土糊一脸的滋味。”秦镇得意地笑笑,笑容牵动着伤口,忍不住皱了皱眉。
秦铭上完药,问道:“大哥过会是不是去菱花轩研点磨备着,父亲没准要熬夜写请罪折子。”
秦镇跳下椅子,浑不在意地说:“父亲写折子都写顺手了,还用得着熬夜?我一会去得月楼对账,夜里就歇在那里。”
秦铭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昨天不是对过了,今儿还对?”
秦镇瞪他一眼,“多管闲事。”撩起袍摆,扬长而去。
秦铭看着他意气风发的背影,突然就叹了口气。
月上中天,秦镇熟门熟路地跃进扁担胡同,敲响了西厢房的门。
宋青葙还没睡,合衣在床上躺着。
秦镇拥着她,把白天的事说了一遍。
宋青葙寻思片刻,道:“褚永既是幕僚,事后肯定会觉出不对劲来,千玉在演乐胡同那边,早晚得碰上。这阵子凤栖已经步入正轨,不如让崔掌柜一并管着,给千玉另换个差事。”
秦镇道:“你拿主意就行,我都听你的。”
宋青葙笑道:“你什么都听我的么?那我有件事,你应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