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松激动的看着铁魁,心里热血澎湃的想着,决定再好好的帮助铁魁一把。在如今的形势下,他帮助铁魁战胜独眼老头,也就是在帮助他自己。若是他不帮忙铁魁的话,铁魁就会被独眼老头打死,即便是没有被独眼老头打死,也是无法阻挡独眼老头的。那样,独眼老头就会给羽鹤交手。
老实讲,风松是不愿意羽鹤与糟老头子交手的话。他觉得那是一种对羽鹤美丽的亵渎。
更为重要的是,想要帮助羽鹤打败独眼老头,要比帮助铁魁打败独眼老头难度更大,羽鹤要冒的风险会是非常大的。
他要随时准备帮助羽鹤假死。
羽鹤虽然是假死,但假死时的痛苦是避免不了的,羽鹤会有一个非常痛苦的过程,会要承受一种非常巨大的痛苦。
假如可以避免让羽鹤假死,假如可以避免不让羽鹤痛苦,风松又为什么何乐而不为呢?
“铁魁束缚在身上的纱帐,虽然是有着抵抗灵力的功效,但很明显他不能发挥这件灵器的全部功效。因为这件灵器的主人不是铁魁,铁魁也不知道如何发挥这件灵器的功效。假如我估计没有错的话,这件灵器是被别人滴血认主了,认主的人很可能是完胜门主。因为在完胜刀门中,知道滴血认主之法的,只有完胜门主一个人。他在回到了完胜刀门之后,一定是挨个将从求败洞府得到的东西滴血了一遍,无论有用没用的灵器全都是认了他为主人了。而灵器要想易主的话,需要将原来主人的印记抹除,以完胜门主的实力是做不到的。所以,当完胜门主将纱帐交给铁魁时,让铁魁当做护身的法宝之时,也是无法消除自己的印记的,也是无法将主人改变成铁魁的。纱帐灵器认了完胜门主是主人,纵然是铁魁再滴血在纱帐上面,也是无法将纱帐变成自己的灵器,也就无法将这件灵器变成自己的宝物。加上他不懂得这件宝物的真正用法,自然无法发挥这件宝物的真正的威能。”
“完胜门主无法做到的事情,我是可以做到的。我可以运用自己的神念,抹杀掉完胜门主的印记。这样,正在流血的铁魁,他的鲜血就会流入纱帐,他就会成为纱帐的新主人。我再将纱帐的运用之法教给他,他就能够发挥纱帐的最大威能,就能够抵抗独眼老头的攻击了。”
“之前完胜门主信誓旦旦的认为铁魁能够战胜独眼老头,也许他就是将我对铁魁的帮助算计到了里面。因为他之前已经看到了我在暗中帮助风竹战胜其他强者,他也见过我将噬灵旗让给求败掌门做为主人。他能够想到我不会看着铁魁失败的,也能够想到我可以将这种宝物改变主人,这都是丝毫不奇怪的,可以算计得出来的。但是,我不怕他算计。因为这也正是我想要了。”
“只要我将铁魁变成了纱帐灵器的主人,他就无法再将纱帐变成是自己的了。除非是他将铁魁给杀死了。就目前来说,他是不会做那种蠢事的。因为铁魁是他跟我建立交情的纽带,假如他将铁魁杀死了的话,我跟他就无所谓交情了。我从他的手中抢夺宝物,那是丝毫不会客气的。他很清楚这一点,我不会抢夺铁魁的宝物,但我会抢夺他的宝物。他之前说的那些跟我交情深厚的话,也只是能够偏偏外人的漂亮话而已。他应该是非常清楚,我对他没有任何情义的。假如他做了让我不爽的事情,我会丝毫不客气的对付他的。”
“虽然这次完胜门主出面想要帮我解围,但他只是想要结交讨好我而已。这是一种交易,并不是一种情义。两者是有明显区别的。所谓的交易,也就是一次性的,不是永久存在的。这次交易完了,下次可以不交易,假如谈不拢的话。可是,情义不同。情义是无法衡量的,不是说断就能够断的。对一个做交易的人,你可以说下次不跟他做交易。但对一个有情义的人,你不可以说对他下次不讲情义。我跟完胜门主之间只有交易,没有情义。”
“这次完胜门主帮了我的忙,但我曾经饶过他的性命。我先是将他从求败洞府带出来,可以说是对他有救命之恩。若不是我将他带出求败洞府的话,他早就被困死在求败洞府了。即便是他到现在仍然没有死,也是被困在求败洞府中,等同于是死掉了。所以说,我对他是有救命之恩。后来求败剑派主张是要杀掉他,我为了不再世俗界造下太大的杀孽,主张是不杀他,对他有不杀之恩。我对他的帮助,远过于他对我的帮助,我根本不欠他的。”
“事实上,我跟完胜门主是有些过节的。因为他曾经忌惮我是一个修炼天才,曾经命令完胜刀门武者围杀我,也曾经雇请血灭教武者围杀我。我没有杀他,那是因为高风亮节,不跟他一般的计较,没有将他看在眼里,不将他当一回事儿,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避免我造下太大杀孽,避免我在世俗界孽债太多,以后飞升修真界的阻碍会太大。但是,这不代表我跟完胜门主有交情。相反,我跟他更像是对手,而不是朋友。”
“也许我偶尔会跟完胜门主做做交易,但我永远不会跟他成为朋友的。”
“完胜门主若是做了让我不爽的事情,比如说杀了铁魁将纱帐夺取回去,我是一定不会饶恕他的,我是一定会对付他的。我相信,他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