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大亮很久之后,羽鹤才昏沉的睡醒了,因为她天亮之前不久才睡着。
“风松露面了吗?”她等不到起床穿衣,躺在被窝里急着问道。
守在床边的侍女回答道:“宫主,风松仍然没有露面。”
“难道他不在萧家镇?”羽鹤声音里透露出了失望。
侍女安慰道:“宫主,你不要太着急。根据昨晚传回来的消息,风松最近几天到过萧家镇。今日是竹少爷参加比武大会,将会迎接其他武者的挑战。既然是比武大会,就免不了会有危险。按照风松的性格,他知道这个情况,一定会坐镇以防不测的。等到飞剑庄主一露面,风松肯定会与飞剑庄主汇合,到时候就会有准确的消息了。”
羽鹤躺在床上,无力起身,皱眉道:“以飞剑庄主的修为,他早该到达萧家镇了。但直到现在,他一直没有消息,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他究竟在搞什么?难道他反悔了?他不想飞升了?不,不可能的。他寿命大限将至,若是不飞升的话,只有死路一条。”
侍女猜测道:“宫主,你说飞剑庄主会不会偷着跑去飞升?”
羽鹤微微摇头道:“不可能的。在没有经过风松确认那地方是否时空裂缝之前,他是绝对不敢贸然进入的。人活得越久,就会越怕死。他好不容易遇到风松,有了可以飞升的希望,怎么可能贸然行动?我相信他一定会配合我的计划,因为我的计划对他有利无害。若是按照我的计划成功,不但他能够飞升延续生命,他的子孙后代也会得到照顾,可以让他放心无牵挂的飞升。”
侍女安慰道:“宫主,你不要多想了。飞剑庄主暂时没有露面,可能是在找最合适的时机,让风松不会有丝毫怀疑的时机。既然你算准了他会配合你的计划,我相信他一定会配合你的计划的。你也不要太着急,要好好安养才是。你再这样下去,我怕……”
侍女说着话,声音变得哽咽,低头去抹眼泪。
自从风松离开之后,羽鹤昼夜寝食难安,胡思乱想耗费心力,身体状况越来越差。她不是武者,只是一个弱女子,娇躯遭不住折腾。那名侍女随身侍候她,知道她的身体逐渐恶化,再这样煎熬下去的话,真的会熬出病来的,说不定会要命的,心疼的哭泣。
羽鹤幽幽的叹息一声,道:“是啊,半年都熬过来,再等几天又何妨?不用急在一时的。”
比武会场。
风竹已经连续击败了三十二个武者。这些武者都是来自各地的修炼天才,之前自认为本领高强,没有急着下场比试,准备要在最后压轴表演呢。没想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他们错过了形势,将自己抬得太高。他们矜持了半天,最后是成了压轴的,但可惜不是主角,而是变成了陪练的。在风竹诡异莫测的剑法之下,他们没几个人能够支撑几剑,轻松就被风竹给打败了的。
不过,这些武者虽然败给了风竹,但大部分都感到很高兴,没有太过沮丧或者怨恨。因为他们觉得通过与风竹交手,可以不打不相识的建立交情,可以间接的巴结上风松了。传闻风松有神奇的本事,可以生死人肉白骨,让残疾的人变得正常,让武者突破先天境界。本来他们是不相信这种传闻的,但这几天遭到了严重挫折之后,他们全都变得深信不疑了,觉得巴结上风松有天大好处。
另外,大家都败在了风竹手下,说明风竹真的很厉害,也就不丢人了,谁也别笑话谁。
嗖!
在风竹打败了第三十二名武者的时候,乌寨主从人群头顶上面飞掠进来,落到了风竹前面几丈远的地方。
“乌寨主这是想干什么?莫非他也想要挑战风竹?他可是不符合条件啊!”
“乌闹黑呢?怎么没来?他们在搞什么花样?”
“乌寨主要是欺负风竹就好了,早晚会让风松弄死他丫的。”
一时间,因为乌寨主的异常表现,旁观的武者们议论纷纷,数十万武者嚷嚷起来,那声势真是惊天动地。
“各位,实在是抱歉的很啊,昨晚我孙子偶感风寒,病倒在床上起不来了,今日不能来比武了……”
不等乌寨主将话说完,立刻被无数武者狂喷口水淹没了,将他的灵力传音完全盖过去了。
“好不要脸,不敢来就不敢来,居然找借口说偶感风寒,当我们是傻子会相信啊!”
“乌闹黑那牲口要是会生病,我将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太无耻了,丢死人了,做人怎么能无耻到这种地步!我以后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妖山武者了。”
在犹如滔天骇浪般的口水轰击面前,饶是乌寨主脸皮比城墙都要厚,都有一些吃不消,面子有些挂不住了。但是,没办法,谁让他有一个傻孙子呢!他只能有苦往肚子里咽,代为承受这一切的辱骂。他现在心里好后悔,干嘛要没事儿找事呢!
这家事情最初挑起是因为乌闹黑找茬,不过却是他在后面指使授意的。因为钟施粉总在他的地盘上宣扬风松厉害,客观上对妖山老祖的威信造成了极大冲击,引起了妖山老祖对他的一些不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