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爆我的头?没有那么容易!”
乌闹黑见到事情真相败露,也没有那么嚣张自在了。他的头上没有护甲保护,若是让钟施粉攻击到他的头,那他不死也会输得很惨了。他开始奋力的反抗,阻止钟施粉的剑法。他的刀法不够严密,但只是护住头部,大概是够用的。
钟施粉想要击中他的头部,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毕竟脑袋的攻击目标小,远没有全身的攻击目标大,想要击中脑袋是很难的。当全身都是攻击目标时,容易顾此失彼的照顾不周,凭着灵活多变的剑法容易得手。但当只有脑袋是攻击目标时,乌闹黑只需要保护好脑袋,不需要理会攻向其他部位的剑招,自然更容易封锁住攻击他的剑招。
锵!
锵!
锵!
面对钟施粉的猛攻,乌闹黑无法全部闪开,只能挥刀强行硬抗。
刀剑交鸣,战斗激烈。
“去死吧!”
突然,钟施粉找到了一次机会,认为必能爆掉乌闹黑的头,兴奋的大声喊了出来,挺剑朝着乌闹黑刺过去。
乌闹黑此时被逼得躺倒在地上无法再躲,想要挥刀格挡钟施粉的剑也来不及了,眼看着他就要身死当场。
就在这时候,他做出了让所有武者都不敢相信的反应。
只见他突然将身躯一卷,将脑袋缩到了胸腹之间,用身体将脑袋包裹住了,将背部卖给了钟施粉。
可是他的身上穿着贴身宝甲,钟施粉长剑刺在他背上,无法刺穿贴身宝甲,对他形成有效伤害,让他又逃过了一死。
“可恶!”
钟施粉气恼的大骂道:“乌闹黑,你这是什么打法?你是缩头乌龟吗?将脑袋给藏起来。”
乌闹黑在地上打了一个滚,滚出钟施粉的攻击范围,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硬着头皮无耻的道:“你别管我什么打法,反正你没有弄死我,我现在仍然活着呢。靠,难道我不当缩头乌龟,眼看着让你弄死我啊?”
钟施粉更为气愤道:“你要不想死,也可以认输。像这样耍赖,成什么样子,你要脸不要?”
乌闹黑无耻的辩解道:“我怎么不要脸了?比武规矩,没说不让穿护甲吧?没说不让缩头躲避吧?没说不让施展懒驴打滚吧?你别管我用什么办法,反正我现在活着呢,这就是我的本事。你有本事就弄死我啊,没有本事就不要说屁话。”
这时,乌寨主跟施克朗坐在一起饮酒观阵,对他孙子这番应对的话很满意,不由得频频点头赞许。
施克朗充满深意的奉承道:“乌寨主,乌闹黑不愧是你孙子啊,果然是够机智啊,能用出这种妙法。”
乌寨主听他似乎话里有话,但也不便与他争执,只是装作没听到。
“可恶!我非要宰了你。你给我纳命来吧!”钟施粉气恼的大喊着,再次挥剑发动攻击。
他的剑势更为凌厉,攻击力道更为凶猛,变得更为难以抵挡了。
可惜,虽然他的攻击非常强大,但无奈敌人真是太无耻。乌闹黑在暴露了无赖无耻的真实面目之后,索性放开了将无赖无耻进行到底。他不再向之前那样拼命抵挡钟施粉的剑招了,而是索性脑袋缩了起来用身体包围住,让身上穿得贴身护甲阻挡钟施粉剑招。贴身护甲具有反弹物理攻击的功效,钟施粉的攻击力道越是凶猛,自己受到的反弹伤害就越大。
如此下去,他必输无疑。
“可恶!乌闹黑,你要不要脸?有本事你跟我堂堂正正的打一次!”
钟施粉一边气恼的攻击,一边不停的破口大骂。
围观的武者也都看不下去,对乌闹黑进行言语的攻击,包括那些妖山的武者。
妖山武者在知道乌闹黑穿着贴身宝甲之后,本来就觉得没有什么面子,觉得是跟着乌闹黑丢人了。乌闹黑又施展出这种无赖无耻的战法,简直是让他们跟着觉得没脸见人了。
虽然比赛规矩没有禁止穿护甲,但既然是比武,自然要公平些,那样才显得威风。穿着护甲,就算是战赢了,也让人不服气。比武终究跟生死搏杀不同,若是生死搏杀,以活命为最高宗旨,无论什么手段,能用都算本事。但在比武的时候,穿着护甲就是欺负人,尤其是在欺负穷人。大多数武者没有乌闹黑那么好的家世,妖山武者也大都是穷得跟狗一样,自然看不惯乌闹黑这种做法。假如家世好的武者都像乌闹黑一样,凭着买来的作弊般的装备虐他们,他们自然是极为不爽不服气的。
总之,乌闹黑的做法,不只是让他们觉得跟着丢人,更是让他们觉得受到了欺负。他们原来是力挺乌闹黑的,但渐渐的都被改变立场,开始与乌闹黑划清界限,对乌闹黑进行言语攻击了。要不然,今日的事情若传扬出去,其他地方武者以为妖山武者都是乌闹黑这个德性,那他们以后真是不好意思再在人前吹厉害了。
“乌闹黑,你打不赢就赶紧滚蛋,不要在场上丢人现眼。”
“乌闹黑,你还不如我呢,我至少输得起。”
“乌闹黑,